“二丫,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我说过答应你们,就不会改变,你怎么可以,说出那么绝情的话,让我伤透了心。”
兰大志听见大哥的声音,就差一点站起来,但想到昨天答应了几个孩子,就继续坐着没有动;
但想到几个孩子和孩子的娘都搬走了,就剩下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待在这里,就浑身发毛;
马上就想到,他们对兰草的娘、兰草做的那些事情,就不想去开门,再也不想搭理他们;
早一点搬家,早一点离开这里,就不用和他们纠缠不清。
“因为你意志不够坚定,我干嘛要忍着不说出来,快乐了别人,苦了自己;
我才不会这样做,我的快乐可以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但别人的快乐想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想都不要想。”
兰佳一点面子都不给爹,就对着爹大声嚷嚷。
“你不怕爹真的生你的气,以后不喜欢你,到时候你怎么办。”
兰大志宠溺的眼神看着兰佳,轻轻地点了点兰佳的额头,站起来,就往外面走去。
“大哥,你以后有事就不要来找我,我们一家人跟你们一家人,已经脱离关系;
就如同陌生人一样,别动不动就往我们家里跑,打搅我们家平静的生活。”
兰大志走到门边,打开门,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大哥,头发梳得光光生生的,脸上容光焕发,崭新的衣服,精神得不得了,那里有受苦受难的样子;
见大哥往院子里面,望了望,今天一直看着大哥的表情,他就看见大哥皱着眉毛,斜着眼睛看了一下院子里面,一副不屑的眼神;
再看看自己,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前一段时间,家里面的人,吃不饱,让兰佳营养不良,还经常晕倒,就觉得他这个爹当得太失败;
再想到大哥对兰草的娘和兰草做的那些事情,就令人发指,自己一家人走到街边去蹲在,跟叫花子又有什么区别,自己一家人才需要别人的同情。
“大志,你说的是什么话,家里面和你断了关系,还不是因为你固执起见,娶兰吴氏的缘故,如果你听爹、娘的安排,又怎么可能和我们脱离关系。”
兰大伯先微微一楞,生气的大声责备,大志怎么可能这么和他说话,大志对他的话,一直是言听计从的,难道是兰吴氏在大志的面前,说了他的坏话。
“你不要听,兰吴氏的挑拨离间,她一定是见不得,我们兄弟两人的关系好,故意鸡蛋里面挑骨头,找我的查,我是对你最好的大哥。”
兰大伯瞪大了眼睛,生气的说道,一副为了你好的样子。
兰佳见大伯的眼睛瞪得比牛眼睛还要大,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看着怪吓人的;
大伯理所当然的说着娘的坏话,一点都看不起娘的样子;
说完还瘪瘪嘴,这是求人的态度吗,不知道老爹,怎么就被这么自以为是的人,理所当然的骗了这么多年。
“以后你真的不用到我们家来,下一次到我们家来,我不会给你开门,你是当大哥的,怎么可以随便说弟妹的不是。”
兰大志听见大哥,毫无顾忌的说兰草的娘的不是,就火冒三丈;
自己做错了还不要别人说,更何况是兰草说的,不是兰草的娘说的;
如果他早知道,家里面的人是这么对她们的,他肯定早就爆发了,也不会让她们受这么多的苦。
“大志,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是对你最好的大哥,你以前出去忙的时候,你知道我对他们多好;
不是我的照顾,他们不知道会受到多少欺负,这是对你妻子、女儿照顾有加的大哥的态度吗。”
兰大伯冷冷的看了兰大志一眼,大声的责备,说道激动的时候,口水到处喷,语重心长的说道;
他觉得兰大志怎么这么不可理喻,肯定是兰吴氏给他吹了枕边风,才会让兰大志变成目无尊长的人;
一点主见都没有,刁妇,总坏他的好事,他现在将兰吴氏恨的牙痒痒。
“大姐你不要冲动,先看看爹,怎么对大伯,再说。”
兰佳看见大姐的眼睛狠狠地瞪着大伯,紧紧地握紧拳头,想立刻马上冲出去,揍狠狠地大伯一顿,来解心头只恨。
“二丫说得对,我们先静观其变。”
兰涛生怕大姐一冲动,跑出去打大伯几下,大姐是一个弱女子,哪里能将大伯怎么样,打在大伯的身上,如同给他挠痒痒一样;
说不定大伯,到时候就会以这一件事威胁爹,如果爹不答应,他就到处去说,大姐目无尊长,对长辈又打又骂,简直跟一个泼妇没有两样;
大姐的年纪本来就有一点大,传出这样的丑闻,大姐到时候,想找到一个好的婆家,一定很困难,他不会让大姐冲动,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让大伯得逞;
难道爷爷、奶奶还没有死心,还是要爹休了娘,娶奶奶娘家的侄女,上次兰佳生病爹都死活不答应,何况现在家里的生活条件好了,爹更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