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宛颐上早课的进来的时候发现大家都站着,且一言不发,和之前大相径庭。
宛颐:“你们,这是怎么了……”
弟子:“我们吃饭的时候开了几句玩笑,被师叔看到了。他要我们以后只许站着吃饭,平常铸造兵器,干活,练功的时候都不许说话。他还给我们定了好多其它规矩。”那名弟子拿着一张纸递给了宛颐。
宛颐一看,“这么多……我在这儿呢,你们先坐吧。站着那么累也记不住我说什么。”
这时柏苴过来了,“都给我站着!你们还好意思跟沈师叔说这些!也不怕人家笑话。”
宛颐:“是我的问题,他们站着我紧张,看在我的面子上就让他们坐下吧,好看的小说:。”
宛颐给柏苴使了个眼色,柏苴跟宛颐出去说话了。
宛颐:“你怎么了?谁又惹你了?”
柏苴:“没人惹我,就是他们是在太不像话了。”
宛颐:“你自己看看你定的这些规矩,照这么下去,他们全都得累病了。”
柏苴:“紫翊堂的弟子不是那么好当的,这只是暂时的,我只想让他们收敛收敛。”
宛颐拉着柏苴的胳膊,撒起娇来,“那至少,在我的课上,让他们坐着吧。”
柏苴:“你以为让他们坐着他们才能安心听你讲什么,可你不知道他们一坐下经历就不集中了,满脑子想的都是别的。”
宛颐:“哎呀,拜托了,他们都站着我也进入不了状态,你就当为了我。”宛颐继续摇晃着柏苴的胳膊。
柏苴:“那你别告诉他们我同意了,就说是你想让他们坐着,让他们随时提高警惕,要是听到我的脚步声就全站起来,这样他们还能紧张一点。”
宛颐:“知道了知道了,你最好了。”
几天下来,弟子们都是苦不堪言。文珍晚上练功都练不动了,可是柏苴还是没有要解禁的意思。于是,宛颐想出了一个办法……
柏苴经过,看到大家都坐在饭厅里不动筷子,就进来看看怎么回事。
柏苴:“你们都坐在那儿干什么,都什么时辰了,还没吃完饭。”
宛颐走了过来,“你规定每次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必须一起动筷子,不可以先来的先吃,要每天的值日班长来宣布开饭,然后继续他今天的监督任务。可是,今天的值日班长上午被汪师叔叫去陪他看大夫了,到现在都没回来,所以,没他的宣布大家不敢动筷子。”
柏苴:“行了,吃吧吃吧。”
大家都起了筷子。
柏苴经过偏厅,发现大家聚在一起,就进去看看大家在干什么。
柏苴:“我没通知集合开会呀,没有我和汪师叔你们聚在一起干什么?”
宛颐走了过来,“你规定铸造兵器,干活,吃饭的时候都不许说话,的可是这么多人生活在一起一定得有交流呀,所以我给他们开个小会讨论一下怎么解决说话问题,看看要是实在有想说的话该怎么办。其实,我想出了一个办法,每个人准备每天准备一张纸,要是有什么想说的话当时不能说就立刻跑回房间写在纸上,等晚上睡前半个时辰自由时间再说。”
宛颐这一番话把柏苴弄得哭笑不得,弟子们也在低下偷笑。
柏苴经过正厅,看到弟子们坐在椅子上趴着,宛颐又站在前面。
柏苴:“这又整的哪一出儿啊?”
宛颐:“你说每七天要评出一个表现最差的人接受惩罚,可是我想要是投票的话收拾纸条的弟子可能会根据笔迹看出谁选了谁,这样就容易是他们之间心存嫌隙。要是打击报复这种现象发生可就不好了,所以我决定投票的时候让大家全都趴下,有我来年每个人的名字。比如说我念到文珍的名字的时候,想投给他的人就趴着举起手,当事人和其他人都趴着,就不会有人知道谁投给了谁。”
柏苴实在忍不住了,笑着说:“行了,我宣布,现在开始解禁,那些规矩没用了。”
弟子们轰的一下都起来了,围着柏苴说:“谢谢师叔,其他书友正在看:!”
柏苴:“谢谢你们的沈师叔吧。”
大家都笑了。
傍晚时分,想起宛颐做的那些事儿,柏苴又笑了,“你怎么那么可爱啊?”
宛颐:“你才发现啊。”
柏苴柏苴看着“可爱”的宛颐,心想:“你知道吗?你姐是第一个敢挑战我的女人,那时候每次我们俩的每一次的对决都那么的淋漓尽致。也正是那一次次的对决让我渐渐爱上了她。可是你,对你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哪怕是你的无理取闹,我都得照单全收。”
宛颐好像知道柏苴在想什么,自己心里也想:“我也是。明明很危险的事情,可只要在你身边,一切都变得那么诱人。你的温度,你的声音,让我什么都看不清楚。”
另一边,由于广奕已经入赘到了清吟堂,澄雪之前的计划不用继续进行了。为了掩人耳目,建溪去找了白馨堂的总账房先生,谈了一些关于账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