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如何?”赵宇渊眼睛盯着刚才把脉的太医,利剑一般目光让张太医顿时起了一身冷汗,但还是不得不回答:“禀皇上,皇后娘娘是中了毒。”
“中毒?如何中的毒?”声音一下提高,没料到张太医听到这句话一下跪倒在地,其余的太医也紧跟着跪下,磕头道:“臣等不知,请皇上赎罪。”赵宇渊闭了闭眼睛,暗暗提示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睁开眼睛问道:“那你告诉朕该如何解毒?”张太医直接把头磕在地上不起来,闷声说道:“臣等无能,请皇上赎罪。”赵宇渊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是说解不了?”张太医瞪大眼睛很艰难的点了点头,赵宇渊手一下变得无力,张太医这才得以脱身,顾不得理衣领的皱褶继续跪在地上。
赵宇渊跌坐在床边,一直看着安静躺着的清默染,良久轻飘飘的摆了摆手,太医们见状全部麻利的起身退了出去,直到退出大门才集体松了口气,里面的气氛实在太压抑了。望了望和鸣宫的牌匾,张太医叹了口气,摇着头走回了太医院。
而和鸣宫内,赵宇渊突然想起了宋言,一双灰暗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此时也不顾皇帝仪态,宛若疯癫的跑出去对钱和吼道:“去叫宋言过来,快去,叫她马上到朕面前。”钱和愣了一下,然后转身跑着去叫宋言,叫人是用不着他亲自去的,可是看到皇上这样子,钱和也跟着急了起来,直接拖着几十年没剧烈运动的身子去传唤宋言。他可是知道皇上对皇后的感情的,希望宋言能有法子吧,不然皇上不知会被打击成什么样呢。
宋言最终骑着马从宫门口就直接冲到了和鸣宫,没有侍卫敢拦,因为钱大总管也骑着马跟在后面喊道:“拦者凌迟。”这让一些从永贺殿出宫的大臣们看到更加确定宫里出大事了,但宫内的事不比朝廷,那都是皇帝的私事,还是装不懂的好,不然什么时候死都不知道。
赵宇渊见宋言来了,也不等她踹口气,直接拖到床边说道:“治不好死罪。”宋言看着床上脸色青黑的人表情瞬间凝重起来,也顾不上和赵宇渊顶嘴,直接把脉诊断起来。良久,赵宇渊看她放下了手立刻开口问道:“如何?”声音有些颤抖,有些期许。宋言皱紧眉头说道:“她中的毒太过奇特,在这种条件下我救不了,但若是找出什么毒兴许还有可能吊着一条命。”赵宇渊忙道:“需要何种条件,朕不相信倾全国之力做不到。”宋言摇头,暗道或许倾千年之力才做得到啊伙计。但知道赵宇渊现在处于随时会爆发的状态,于是聪明的岔开话题:“这个就不要想了,还是想想怎样找到那毒合适些。”,“若是找出来,你就有把握救她吗?”赵宇渊看着宋言,宋言叹了口气:“只能说我尽力而为,但保证不死应该是可以的。”“只要她还活着就够了。”说罢转身走出内殿。
来到外殿对钱和说道:“去把宫内所以经手过这碗药的人找来,还有,将所有妃嫔找来。”钱和出去了,赵宇渊瞥见跪了一地的宫人并没有丝毫叫她们起来的意思,连主子都保护不好没被杀头已经不错了。
皇帝发怒,所有的人都不敢拖延,仅仅小半个时辰,她吩咐叫的所有人都已经到了。其中还有刚刚才离开的几个太医,他们刚走到太医院还没坐下喝口茶就被告之皇上召见,又急急忙忙的赶来,可怜这几把老骨头。
最后到的是这次很多人怀疑的对象——静妃,她一进来赵宇渊就紧盯着她的眼睛,静妃心中一苦,看来她还是怀疑上我,眼睛却丝毫不惧的与赵宇渊对视着。良久,赵宇渊终于收回了探究的目光,只是心里如何想的就没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