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陶渊明的文一出,桃花源就令人魂牵梦萦地向往,那里有着潺潺溪水,有着肥厚多汁的熟桃,当武陵人的椿浆在溪水里滑行时,那哗哗入耳的水声,淌过茂密的水草,让人陷入其中,不思归去。
廖瑜背靠着床头,她那丰满的身子,只有紧紧地搂着他,才能借着墙壁抵挡住那汹涌澎井暗潮流动,拍打的她身子软软地要被融化开来,心头都是热的,被他这么不依不饶地追了上来,退无可退,背脊骨都酸酸的,四肢缠死了她的男人,身子一会舒展一会紧绷着的,心肝儿都在颤动着,嘴里边含糊不清的娇声,许久之后才渐渐停息下来,鼻息间的轻哼便和猫儿似的了。
“老公……老公……老公……”
廖瑜睁开眸子,瞧着男人舒爽的懒洋洋的神情,身子又是一阵痉挛,满足得不得了,情不自禁地就喊起了以前不好意思喊,不敢喊的话。
对于男女间来说,追求最愉悦的境界,其实不止是身体上的需要,也是感情上的需要,有过这种体验的女人,对她的男人格外的驯服和依赖,往往要温柔可人的多。
那种好像全身心地被他给送上云端的感觉,那种事后拥抱着他时心里边的甜美,男人往往能够体会到,却想象不到女人身子和心里边的那种滋味。
在这种事上,如果可以,女人其实比男人贪心的多,因为女人感受到的欢喜,远比男人要多……当然,这也仅仅局限于在这种情境下,女人能够感受到欢喜作为基础。
“怎么这样喊我了?”秦安被她喊的整个人都酥麻软软了,眼前的女人满脸酡红,咬唇沉吟羞涩的模样儿,娇媚无限这样喊人的时候,总是格外的嗲格外的腻,让泥做的男人都化到水里边去了。
“想嘛…这才是老公嘛,没有想到可以这么好玩,我都要死了一回似的。”廖瑜素来大胆,在秦安面前没羞没臊惯了,和他说自己的感受也不在意什么,心里依然甜丝丝的,“比后边好玩多了。”
秦安心里边那咋i舒畅啊廖瑜根本不知道女人这么说能带给男人的满足,甚至可能超过了这件事情本身。
有时候想想……男人是挺犯贱的,自己辛苦卖命,却最在意女人的感受。
可又怎么说的个其中道理清楚?男人和女人间的那些事,牵牵扯扯,本就没有个对错高低之分。
“那以后只玩前边了……”秦安口味并不重,只是偶尔尝试,明白了个中滋味就好,倒是不会生出瘾来。
“那不行,都要说……,…都是你的……”廖瑜终于浑身散架了似的躺着了,娇娇地喘息了好一阵子腮上的桃晕散去了又渐渐起来了,“不过今天晚上不玩后边了。”
秦安瞧着她娇俏撩人的模样,这真像个不害臊的大丫头,正要从她身子上下来,却又被她紧紧地搂住了”“我先下来别压坏你了。”
秦安身体强健,廖瑜虽然丰盈高挑,可在他跟前依然不堪,一番温存之后,发丝早已凌乱显露出一份女子特有的柔弱出来。
“不行,女人就是给男人压的。”廖瑜美美的”浑身还是酥酥麻麻的瞧着秦安,怎么看怎么欢喜竟然觉得自己有些像初恋的小女孩似的,和他在一起,什么都忘记了,不考虑工作就像不考虑学习,不考虑父母亲人的意见就像小女孩做坏事的感觉,不考虑以后怎么办就像那种毫无道理地对没有丝毫了解的未来一样充满信心。
男女间的这种事儿,到了彼此最欢喜的地步,最重要的还是能让人的心神交融,那才是最美的境界,就像现在的秦安和廖瑜。
在廖瑜心里,总感觉到了现在,她才格外的理直气壮起来”至少不应该再在李淑月面前退避三分了。
当然,李淑月是秦安嫂子,廖瑜还是知道该有的礼貌和分寸,可是心里上的弱势却没有了,大不了也喊她一声嫂子呗,可不许秦安偏心了,她可真是他的女人了,别只顾着嫂子,要不然廖瑜就得把心事说出来,理直气壮地和他撤娇不依,学着小妇人似的哭哭滴滴了。
廖瑜越想越美,喜滋滋地问秦安,“老公”我怎么样,是不是特好玩?”
“你又不是玩具。”秦安笑了笑,恍惚间居然想起了廖瑜刚刚结束产假,还撑着那对会分泌乳汁的肉团团来到学校时,指着他横挑眉毛竖挑鼻,非得说他只能去考职高的样子。
秦安当然不会去计较这些事,只是觉得现在想起来特别好玩“…难道在以后自己的记忆里,都会只剩下这样温馨的画面么?
和廖瑜这样的女人亲热,酣畅淋漓的宣泄,能够带给男人满盈的自信。
“我就是嘛,就是你一个人的玩具。”廖瑜扭捏着身子,让她那即使躺下来,也依然倔强地挺拔的粉脂雪团磨蹭着他的胸。”“老公,再来玩我……”
少年人精血旺盛,有廖瑜这样的人儿不停地撩拨,都没有得消停,秦安扬起他的浆,就学着那武陵人,拨开繁密的水草,借着潺潺水声,去寻那桃花源深出不思归的风景去了。
隔日一早,感觉到窗外的晨光,李淑月努力睁开眼睛,才发现秦沁已经起床了,披上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