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小袖束腰衬衫。胸前褶皱起的荷花边蜿蜒着攀爬那的雪峰。胸口微微露出半抹小乳,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廖瑜化了淡妆,整了整灰色的棉布中裙,有些苦恼地梳理着湿漉漉的长,后悔不已。
洗浴间里蒸腾着热气,廖瑜一大早地又洗了头,秦安站在一旁刷牙。神清气爽地疗着小曲,正是廖瑜听了,只觉得面红耳赤的《桃花。
“廖老师,你的脸今天挺白的。一定洗了好几次吧,还泛着光,仿佛抹了水釉的白瓷一样,挺漂亮的。
秦安恭维着,仿佛只是朋友间很普通的说话的语气。
廖瑜的脸蛋儿更红了,哪里还像白瓷,倒像是秦安拿着的那个有两个小娃娃亲嘴的红陶瓷杯子。
“咦,廖老师你昨天晚上不是洗了头吗?一大早地还洗什么啊,头上还有些白白的,那是摩丝吗?”秦安随口问道,语气依然只是平常随口谈话的样子。
廖瑜慌忙去摸,却是羞的耳根子都红了,嘴里应付着:“是啊,是啊,没有抹匀”
廖瑜也看不透秦安是不是察觉了点什么,要说他完全不知道,廖瑜也不相信,但他明明睡得很死,那时候自己都尖叫了一声,他要是醒了。肯定会和自己说话,,后来不是一直睡着了吗?
他肯定只是没有办法确认,只是当做了个梦吧?廖瑜脸红红,心跳跳,紧捏着拳头跑了出去,她都后悔死了。
大约一个时前,大约太阳公公刚刚露脸,大约黑夜不依不饶地跑了。大约黎明刚才扭扭捏捏羞羞答答地来了,
廖瑜昨夜睡的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秦安就睡在隔壁,听着他的呼吸声,仿佛有他的气息喷薄在自己的身子上,廖瑜觉得那种感觉格外地强烈,身体格外地敏感,只是轻轻撩拨,那种往日里折磨的人要死要活了的舒畅感觉却是很快就来了。一阵一阵地,让她后来不得不换了裤子。换了毯子,即使这么折腾了半夜。仿佛以往里积累的在心里的那份燥热和压抑着的苦楚都泄了出去,在刚刚露出点晨光时,她就醒了过来。
廖瑜想着昨夜的事情,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这样没羞没臊,作为老师。隔壁睡着自己的学生,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已经很丧德败伦了,偏偏还觉得格外地”廖瑜只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很快她又给自己找了借口,这是小流氓的错,昨天晚上他要是不睡这里,坚持着要走,自己能做这事吗?
这个借口让廖瑜都觉得自己太不要脸了,不好意思用,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像往常一样走到隔壁去做衣服。一推开门。看到酣然而睡的秦安。才恍然想起小流氓还没有起床,还在这里睡着呢。
廖瑜怔了一下,想要离开,看了一眼秦安踢开了被子,要把他盖上。然而她却挪不动步子了。
秦安睡相有些难看,双手摊开。一只脚拱起被子,另外一只脚缠着半边被子,却将腰间和上半身裸露了出来,秦安上边穿着内衣还好点,下身却只穿了一条内裤。
秦安秉着科学的生理育观念,青春期的内裤不适宜太紧,所以他买了大两号的内裤,有些松,少年人的身体早晨见血气旺盛,那不安份的小家伙就直挺挺地,雄赳赳地。被早上喔喔叫的小公鸡还精神着,摇头晃脑地在内裤里隐隐约约地探出头来。
廖瑜不是没见过这东西,少年人的也见过,学校里的男生们打架,打的凶,吵的厉害时还不就是脱裤子那招数?有什么好看的,一些小**而已,最多是长了毛的小**。
秦安却不一样,第一,他是小流氓,廖瑜没办法把他当小男生对待。第二,秦安的育要比同龄人早一点,也要快一点,他每日里和叶竹澜亲亲摸摸,荷尔蒙,肾上激素,内分泌那个旺盛,像是被灌注了人工激素似地小东西也长得快,孙炮。秦小天和他一起尿尿时就挺自卑的,秦安的比孙炮大了大一号,比秦小天的大了大两号。
廖瑜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声都没了。昨天晚上那种梦魇魔咒一样无法摆脱的感觉悄然滋生,她悄悄地走了过去,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干嘛,就想去看看。
廖瑜心想着,秦安还不是把自己身子看光光了?第一次是他送作业本来,推开办公室的门,自己光着上身。两个鼓胀胀地还有些汁液的肉团团被他看个干净,第二次好像是自己烧昏迷了过去,只怕被他看的更加清楚了,说不定连肉点点鲜艳的颜色都记得清清楚楚,自己只穿着睡衣那么躺着,他还不是把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看了清楚?
自己总在他面前觉得没有脸面,觉得没羞没臊,什么丢人事都给他看了,还不就是因为他先看了自己的身体,才产生这种感觉?
和尚摸得,我就摸不得?廖瑜想起了阿,秦安看了自个的身体,自个为什么不能看回来?
廖瑜和叶竹澜不一样,叶竹澜多半也想看,但那时小女孩对异性身体育的本能好奇,而廖瑜却是一种纯粹的报复心理。
报复,嫉妒,虚荣,爱情,这四种让女人疯狂的情绪足以让她们做出世人眼里最疯狂的事情”在她们眼里却是理所当然。
廖瑜的呼吸都乱了,她走到秦安的床前,着着他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