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是用来泡新绿茶的,看着秦安拿来泡老茶,心里早已经踏实,觉得随时可以说破他连绿茶老茶的冲泡方法都分不清楚,还来玩茶艺?没有想到秦安却随机应变,不只懂得泡,连解说的茶诗都随口能改。
茶艺表演时,最有观赏性的还是凤凰三点头,跑着老茶要高冲水,而且是提着颇有些份量的滚烫的水壶三起三落,难度不
“小兄弟,你要是把握不住,还是我来吧,这水要是溅到旁人身上,那可是一起一个泡!”曾洪明伸手来接,他觉得不能再让秦安表演下去了。
秦安根本不管曾洪明探过来,拦在茶杯上的手,直接起高冲水,滚烫的开水带着蒸腾的热气,如一条白龙浇灌而下,吓得曾洪明连忙缩手。颇为狼狈。
“你,”曾洪明气急。秦安这样做,摆明了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一口一个曾老师,下手却是毫不容情。
“曾老师,你得守客人本份啊,是你要来摆茶,我接了,你还是好好看着吧,我要真出了岔子。你再给我指点指点。”秦安对他没有什么好客气的,难不成你来捣乱。我还得惯着你?
秦安将茶砖十二泡,每一泡分出五杯给看客们和曾洪明喝了,最后留了十二杯颜色各异的茶放在茶盘之中。
“各位应该已经尝了出来,茶味陈而纯重,汤色纯正,仔细看有金边挂在杯沿上,入口香滑。能让唇齿留香,回味无穷。这正是三十年茶砖的味道,此茶乃本茶楼镇店宝茶,整个丰裕县也非常罕见”大家也看到了,我虽然只是一个少年人,但也懂得些许差异,大家日后来茶楼,还可看到更精彩的三十六道功夫乌龙茶表演,那就不是我能够献丑的了。”秦安当然不会错过这时最佳的广告机会。
茶是好茶,即使不懂茶的人,闻着那股香味与众不同,也知道这茶了不得,秦安说的市价五千以上只怕并没有多少水份,当即有人感叹起来,这茶楼开得专业。
王国权和曾洪明的脸色极其难看,他们原来找了人调查过,这茶楼根本没有请茶艺师,懂得点茶艺的李淑月只是新手,要挑刺很容易,谁知道半路跳出这么一个小孩来,架子十足,无可挑剔,最重要的是手段老到,完全控制了局面。王国权原来打算等曾洪明力时在围观看中煽风点火,现在却完全没有机会。
“曾老师,我们茶楼的茶艺表演是否入得了你眼?”秦安笑着道,原来在老宅里一个人呆着,每日里不是看书就是喝茶,而且从在爷爷跟前耳濡目染,怎么会连曾洪明这一关都过不了?
曾洪明还是那副不置可否的模样,冷笑道:“来茶楼最主要的还是喝茶,茶艺表演只是末道,你们都是如此年轻的后辈,茶艺可以锻炼,但对茶的了解可是需要年月积累的,如果你们对茶叶缺乏了解,进茶的时候能进得了什么好茶?听我问你,螃蟹脚是什么?”
“在一些老茶树上的寄生物,颜色绿,晒干后为稽黄,类似小珊瑚,寄生枝干为节状,带毫毛,形如螃蟹脚,故此得名。”秦安回答道,螃蟹脚堪比冬虫,高价时能卖到一克近百元。
“东方美人是什么?”曾洪明又问道,他有信心难住秦安。一个开茶楼的,要是连茶叶种类都说不清楚,还有什么资格开茶楼?虽然秦安不足以代表茶楼,但他已经看出来了,秦安要是不知道,那两今年轻女老板,多半也不知道。
“月光白普洱茶,一面黑,一面白,犹如月光照茶,月光白采摘自造手法独特,秘而不传。”
曾洪明微微一怔,这月光白普洱才开始显露头角,这小孩怎么知逛他也是偶尔去了一趟景迈山才听说的。
“唐代名茶有哪些?”
“推蒙顶,湖常二州产紫笋茶次之,再有祁门方茶,邑湖含膏,骑火茶等等。
曾洪明见难不住秦安。只想着让秦安答不上来,问的问题已经和开茶楼毫无关系了,“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什么时候茶成为七件事之一?”
“宋《梦梁录》,盖人家每日不可阙者,柴米油盐酱醋茶。”
卓洪明气急,“6羽《茶经》是什么时候写的?”
“唐代宗永泰怨念初稿。德宗建中元年定稿。”秦安笑了起来,“曾老师,你总问我,现在轮到我问你了。”
曾洪明怔了怔,他在丰裕县小有名气,周围的人多半知道他是谁,他屡次三番还难不住一个小孩子,已经挺没有面子了,这时候却反而松了一口气,答了秦安几个问题,赶紧趁机下台,王国权的钱;他也不好。
“凤凰红茶砖里,凤凰头是朝左还是朝右?”
曾洪明愕然,他倒是知道凤凰红茶本站新抽土巨丽改为:肋肌旧姗敬请半临阅读!刚,厂众种茶砖极其罕丑少有,英国的川中茶就是采购的中口阶及红茶砖特制,但谁去留意过凤凰头是朝哪边啊?
“川宁茶里伯爵茶加了佛手相油,被称呼为伯爵茶,是因为哪位伯爵?”
曾洪明满头大汗,秦安却根本不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一个个问题连番抛出,似乎是算准了曾洪明没有办法回答。
“川宁茶被指定为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