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地自大。
“很简单,永远别去找我姐和李心蓝的麻烦。”秦安心头一转,“再读一篇我写的文章给我听。”
“再赌五百块钱,我知道你有钱。”陈夭夭又拿出烟盒,抽烟的样子也凶的很。
秦安也不管她怎么知道自己有钱,也答应了。
和陈夭夭说定了以后,秦安又跑到齐眉的小饭馆找齐军。
饭馆生意冷清,虽然是吃饭的点,店里却一个客人也没有,齐眉在里屋午睡,齐军一个人就着花生米和猪手,喝着小酒,悠闲的很。
“和陈夭夭玩弹弓?”齐军听着秦安说事,差点呛着,咳嗽了几声,“你不知道他爷爷是陈双枪?”
怎么齐军和陈夭夭一套话,好似是陈双枪的孙女,玩弹弓就一定厉害似的,有必然联系吗?秦安郁闷不已。
“陈夭夭那娃从小就跟着陈双枪上山放套子,玩枪打鸟,闭着眼睛都能把房梁上的灯泡给打了。陈双枪就想着把陈夭夭送去部队,那女娃真是玩枪的料。”齐军很少夸奖一个人,但提起陈夭夭,颇有几分唏嘘赞叹。
“枪和弹弓还是有区别的。”秦安觉得这次遇上硬茬子了,嘴上还硬着。
齐军嘿嘿笑了起来,油乎乎的手掌塞了一只猪手给秦安,秦安嫌弃恶心,自己拿了另一只吃起来。
“准头都是练出来的,陈双枪也不是开靶场的,猎枪枪子也挺费钱,平常陈夭夭玩的还不是弹弓?一个冬过去,陈夭夭打下的麻雀能有两担子,拿去药店换钱都能换不少。”齐军摇了摇头,幸灾乐祸地道:“你这次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