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到无可救药的孩子。
“啊……”秦安吃疼地喊了一声,回头看月色下的朱宏志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心想这里多半是个周围荒无人烟的地方,连滚带爬地跑到了院子最前边。
朱宏志只当秦安是被吓坏了,站在房间门口随意地看着,他总不可能跟着秦安,院门口他已经锁死了,秦安绑着脚又跑不远,他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秦安蹲下身来,脱了一截裤子,露出大半个屁股圆如满月,白花花地一片。
“妈的,真是个傻叉!”朱宏志看秦安把屁股对着自己,骂了一句,侧过脸去,也不正眼瞧秦安了。
秦安回头看了一眼朱宏志,迅松开腿上的绳子,只是假假地套在腿上,从裤兜里摸出弹弓,装上了钢珠反手捏着,然后哼哼唧唧了一阵子,穿上了裤子,又一蹦一跳地跑向了朱宏志。
“朱宏志,你刚骂谁妈呢?”离朱宏志不到三米远,秦安突然冷声道。
看着朱宏志愕然转过头来,秦安拉满弹弓,钢珠激射而出,正中朱宏志的左眼!
“啊!”
鲜血混合着眼球里的汁液飞溅而出,朱宏志出痛苦的哀嚎,捂住了眼睛。
“我问你骂谁妈呢?”
秦安操起地上的一块方砖,狠狠地拍在了朱宏志的脑门上,朱宏志踉跄着退后了几步,出几声闷哼,跌倒在了地上。
“你倒是给我说啊!”
秦安又是几脚,要人命地往朱宏志的会阴处招呼,直到朱宏志痛的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