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越来越向好的方向发展,李卫国给冯振光按排保安公司地事宜,他兴奋地想象着明天美好地生活,往孤儿院赶。
刚走到孤儿院门,突然,他发现自家地东风远输车停在门前,李卫国算了一下时间,不该是回来地时候啊!怎么车提前回来了?
他紧赶了几步,走到车前,他才发现,崭新地汽车被砸得一塌糊涂,引擎盖倒处是坑坑洼洼不说,车挡风玻璃也碎了,李卫国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一声:“出事了。”
他三步并做两步,一路跑着进了孤儿院,果然就看到,王志坚和二愣裹着沾满血迹地纱布。
“怎么回事儿?出什么事了?”李卫国焦急地寻问。
“卫国,我,我们。”王志坚说着已泣不成声了。
李卫国安慰他,“别急,慢慢说。”
二愣到硬气,他对李卫国道:“国哥,他奶奶的,山西那边的土匪真可气,给我们要钱不说,还打人砸车。”
“到底发生了什么?”二愣说得有点笼统,李卫国没听太明白。
这时王志坚缓过来了劲,他李卫国,“我们去的时候还没事,等回来想去车煤炭,谁也没想到出事了。”
王志坚顿顿接着说:“在经过一个叫黑风屯地小村子时,正好天已经黑了,因为路不好,我车的很慢,刚走到村子中间就看见路中间放了一截电线杆子,车过不去,我和二愣就想着下去挪开,谁知道,谁知道我们刚下车,一下就窜出一群人来,拿着刀子逼着我们要钱,我们不给他们,他们就动手打人,后来把车也给砸了。”
他说完,愧疚地看了李卫国一眼,又道:“卫国,我没保护好汽车,真是对不起大家啊!”
“什么话,人没事吧?”
李卫国出言宽慰着,先前他就知道跑运输长途不那么容易干,可他没想到那边路匪会这么猖獗。
王志坚点点头,他还有伤心地说:“我们到没什么事,咱们地运输款我事先藏在了暖风管子里,也没拿走,只是这车。。。。。,咱们以后该怎么办啊?”
现在正事业发展的大好时机,谁要想挡在李卫国地前面,他绝不允许。
“那就好,其它的事我来想办法,你们先歇着吧!”李卫国又安慰了王志坚和二愣几句,他心中已经有了打算,他要以暴制暴。
首先他去找到了井奇钧,因为他这个办法要用到钱,而井奇钧说过,如果需要钱的话,他能想到办法。
两人一见面,李卫国也没客气,直接了当地说,“井哥,兄弟我想弄点钱。”
井奇钧很意外,他和李卫国刚刚分开没几天,先前还没听说他用钱的事,怎么会这么突然?不过他知道李卫国没有事,不会轻易跟人开口借钱的,所以干脆地问。
“多少?”
李卫国道:“五百万。”
“多少?”井奇钧以为听错了,这么大地数额,他也有些做难。
“五百万,我有急用,希望井哥帮我想想办法。”李卫国又重复了一遍。
这么多钱,井奇钧不能不问一下用途,可李卫国没有告诉他,而是问他。
“井哥完了事再告诉你,现在我就想问你能不能帮我。”
井奇钧深思了一下,良久才慎重地说,“兄弟,这么多我不也跟你保证,成不成咱们得先去见一个人。”
“什么人?”
井奇钧说:“到了你就知道了,走吧!”
两人说走就走,路上,井奇钧给一个姓安地信贷部主任打了一个电话,约他在一家饭店见面。
安主任是一个五十来岁地中年人,瘦得像一根竹竿,戴着一副高度近视镜,李卫国和井奇钧前脚进了包间,他后脚就来了,一进门就和井奇钧寒暄。
“井老弟,这些天在哪发财啊!有了好处可别忘了老哥啊!”
井奇钧满面笑地说,“怎么会忘了安主任呢,听说了没咱们囤的煤炭又涨价了,到时候您就等着数钱吧!”
原来井奇钧是和这个信贷部地安主任合伙囤积煤炭,怪不得他能有这么多闲钱来用,李卫国现在才知道。
“呵呵,那感情好,有井老弟操劳,我也就放心了。”安主任听后满面笑容,这时他好像才发现还有一个人在,“这位是?”
“李卫国,铁西区的。”李卫国有事求他,先起身自我介绍。
“噢噢。”安主任似乎没太过注意这个不起眼地年轻人,他又转过脸和井奇钧攀谈起来。
这时酒菜端上了桌,李卫国和井奇钧把安主任让到了主位,几杯酒下肚,井奇钧淡起了正事。
“安主任,兄弟我今天有一件事相求。”
安主任很享受这种待遇,他加了口菜边嚼边着说,“井老弟咱们之间用得着这么客气吗?有事你直说。”
井奇钧喝了口酒指着李卫国说:“这位兄弟想找您贷点款。”
“哦,多少?”安主任漫不经心问。
“王百万。”井奇钧没说,李卫国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