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皮疙瘩,虚端住了手机。
“拿着那卡吧,不要在这里做了。”
简短的一句话后电话就断掉了,何茹反而呆了很久。
“既然郁总的意思都说明白了,那么小姐,我就先告辞了。有什么事情,您可以直接联系我。”
那人从何茹手里拿回了自己的手机,转而把那张卡再次塞回到了何茹的手里。
卡的密码就贴在背面,何茹跟俱乐部请假的第三天她去银行查了一下帐,那位郁总的大方,大方的让何茹有点儿咋舌。
虽然人家是一片好意而何茹又缺钱,但是她真的没有无功受禄的习惯。她把密码记下来之后就把卡藏了起来,想等着过些日子再联系那个助理把卡还回去。
俱乐部何茹是没再去了,倒不是因为郁劲的话怎么样而是何茹真的害怕了。有了一次不好的经历,何茹必须相信它会再次发生。她不惜力气为了赚钱,但她绝对不接受不惜代价,像那天那样的代价,何茹觉得自己担不起。
辞了俱乐部的工作,何茹也不敢闲下来。邻居在一家超市里做做工,说招理货员,何茹就让人家把自己介绍了过去。邻居也知道何家的情况,没多问就带着何茹去了。
远离了俱乐部那种声色犬马的地方以后,何茹觉得自己的整个状态都阳光了。虽然理货员不知道要比俱乐部伺候人累了多少,但起码,何茹觉得在这里自己可以不用藏着掖着。。可惜,让何茹那样满足的小日子并没有过太久,何金生不久之后就出了车祸,何茹的世界也因此发生了颠覆性的改变。
何茹认识名车啊、奢侈品牌什么的全部依赖于俱乐部的培训。她们需要通过顾客的穿衣打扮,甚至谈吐风度来分析他们是否成为这里的消费主力。何茹不像其他在俱乐部里服务的小姐妹一样心思多,伺候着顾客伺候着顾客就伺候到了床上,而为了找一个资金雄厚的,对如此品牌的东西早已烂熟于心。像何茹何茹不指望这些平时也就端个酒、最多就是介绍一下会员卡的姑娘,一层也没有几个,因为用不到,何茹也就处在记得一些忘记一些的状态。
何茹是第二天上班才听着社区里来量血压的阿姨们说起那个带外孙阿姨的身份。何茹知道这个靳家不简单,可没想到那个曾经在输液室大吵大闹的阿姨竟然曾高居市委干部。想想那些说着冠冕堂皇话的干部,再想想那天那个靳姨的现场表现,何茹不禁甩了下额头的汗。
童童这次没有下午来输液,午饭之前就来了,这次跟着他的不是他的外婆,成了他的舅舅靳玉容。看着一个大男人陪孩子来输液,何茹毕竟也年轻,表情不由的囧了囧,弄得靳玉容也有些尴尬。
给童童扎好针以后,何茹仔细的将要注意的问题交待给了靳玉容。靳玉容憋着一张脸,总感觉有点儿不情愿。
是,靳玉容是很不情愿,不情愿陪自己的小外甥来打针,等着他看的材料还有一写字台那么高。而靳玉容最最不情愿的是自己的母亲,自己母亲的热心肠,擅作主张的给自己安排什么‘日久生情’,‘眉目传情’等所谓的创意追女方法。靳玉容真的是无奈了,自己不过是说了一句看着还算顺眼,自己的母亲就对自己不依不饶、威逼利诱了。
相比起那些不知道低头为何物的干部子女、富家千金,这个天天跟病患打交道的小护士能不平易近人才怪?
靳玉容实在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怎么想的,一向以大家闺秀为儿媳妇选择标准的她,怎么就非让自己来跟这个小护士套近乎。
除了觉得何茹细心与认真以外,靳玉容看不出自己的母亲还能看上这个小护士哪一点。出于应付的靳玉容让助手把材料发了电子版给他,他就坐在输液室里安安静静的看起了材料,其他书友正在看:。
同事去吃饭了,输液室的人也渐渐少了。这个时候,童童的外婆,靳夫人就到了。何茹礼貌的问了好,并把靳玉容的位置告知就去帮其他病患换药了。
“童童,舅舅是不是没按照外婆交待的做?”靳夫人看看自己的外孙,在外孙天真烂漫、无比重的点了点头以后,她一把夺过了自己儿子手里的手机。
“靳玉容!我让你来干什么的?你竟然在这里办起公来了!你现在越来越厉害了啊!”靳夫人现在有些怒,看着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就火了。
“妈,我来了不办公还能干什么?买根针管陪着童童一起?”靳玉容正沉浸在一堆数据和条例里,不舒服的捏了捏头。
“算了,妈就知道指望不上你。不说了,人家过来了,我约人家吃个饭总行吧,就算不正式介绍你俩认识了。你这孩子毛病最多,挑了那么多都不满意,真是不知道你想要个什么样的。”
巡视的何茹被靳夫人早早的就抢到了自己外孙的跟前。
“护士姑娘,我外孙的这个快打完了吧!”靳夫人煞有介事的指了指童童头上方的悬挂框。何茹看了看,点了点头,“是快了,一会儿喊我吧阿姨。”
“是,护士姑娘,你这么认真负责的医务人员可是越来越少了。你看我家童童生病这几天,都是你忙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