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将来也不一定会将教主的位置托付给他,而且以他的品性,难成大器。”
“住嘴!”秋梅激动地喝止一句,寒声道:“冬菊,你这个叛徒,你竟然敢这样说少主,你等着瞧,我不会放过你的!”
“恼羞成怒?”冬菊清淡的笑容这一刻在秋梅眼里是如此深具讽刺:“你应该庆幸,教主还念着血脉之亲,要不然昨天你那少主,绝对活不到今日,一个对自己的亲生爷爷都能如此目无尊卑的人,你还妄想他将来能对你怎样,能有谁像你这样忠诚于他?”
不理气得即将发怒的秋梅,冬菊选择另外一条道路背对着她转身而走,嘴里说道:“秋梅,我知道你对小姐一片忠心,连着对慕容赴也爱屋及乌,但是我拜月教如今只有这微薄势力,可经不起那慕容赴来挥霍!”
秋梅对于冬菊的话不言不语,神色变幻,双手握紧了又松开,最后还是看着她隐没在小路的拐角之处,虽然彼此是师姐妹,但是早有不合,不能刀剑相向,却也没什么话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