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的女子都没有地位,更别说领兵打仗。也许,等我做了太了妃,将来做了皇后,我能影响到太子表哥破这个例呢?我没有想到我的儿子会如何,我这一生总不想无为而过。瞧着父亲的烦恼模样,我默许了他们的计划。
那一年秋天,姑姑大开百花宴。她的意思是让南宫筱仁表哥带来的女子能成为众人的焦点,也要让南宫筱炎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于是乎,我审时度势,仔细观察那女子的行为相貌,我向来自视甚高,从不怜惜任何人,可是对于她,我却下不了决心,她是一个善良温和的女子,没有宫廷里该有的心机,美好的纯真的她让我狠不下心肠将她推入绝渊,可是姑姑的命令难为,我日后上阵带兵的宏图大志未展,我终究是不甘心,于是我给她上演了一处蝴蝶翩若飞飞的戏码,结果不出我的所料,她在南宫筱炎的心里深深地扎下了根,也在旁人的心里扎下了根,其实我是知道了,当时她的表哥,南宫筱岑也在现场,没有注意到,但惟独我却观察到了,他暗自处在一个小角落里,看到那女子的唯美,他的嘴角噙出了一抹甜美的笑容。
我了然于心,他是看上了那女子,可也无奈,她却是姑姑的筹码,是南宫筱仁表哥的最爱,还有却是……对于他,我没哟爱意,只有那一年父亲与我的交易,以后,我可以不爱他,但是能影响他就好。要知道,人若有了情,易优柔寡断,是兵家大忌。
在姑姑和我陆家势力的影响下,太子终是立我为妃,婚期就定于下月立秋之日。
回想至今,陆纯心深为感叹,她觉得自从迈进了这遥遥无期的宫廷之中,她所做的一切都不是自己所愿的,她甚至与宫里的所有人一样失去了自我,紧接着又是一卷沉重的哀叹。
南宫筱仁见面前之人久久不语,心下好奇的紧,便问,“你怎么了?难道说你来本王这儿,就是独自一人在那自怜哀叹,你这是讽刺本王呢?还是同情本王?”
陆纯心褪去所有的锋芒,与南宫筱仁坦诚相见,“表哥,其实这一次来其实是姑姑让我来的?”
“她?”南宫筱仁好奇,转而又可笑的说道,“她让你来干嘛?看本王死了没有对不对?”
“表哥误会姑姑了,她是真心的关心你!”陆纯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