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儿,是我。”南宫筱仁鼓起勇气。
一开门,洛玉梅当场吓一跳,疑惑地问道:“是你,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从哪来回哪去的吗,何况这三更半夜你不睡觉跑这里来作甚,莫非……莫非你是贼不成?”
“我只是想对今天我言语冒犯说对不起罢了!”
洛玉梅瞧着他,用手摸着他的额头,又重新感觉一下自己的额头的温度,莫名其秒的说着,“你没发烧呀,可是你这行为,莫不成你不是贼,是疯子吗?天哪,我今天竟然和你这疯子讲了这么多话,我竟然还没有看出来,太不可思议了!”
南宫筱仁经面前女子这么一说一脸错愕,他原本就对今日之事耿耿于怀,觉得自己言语过多冒犯,于是在那里逗留了片刻,想着碰碰运气能否再见到她,直到夜半都不见有人,就只好自己寻找路径,不知不觉看到前面有微弱的光亮,于是便找到这里。
“梅儿,我只是想来跟你道个歉罢了,我为我今天失言向你道歉,你能原谅我吗?”
“嗯?如果你能记得你的诺言,我就原谅你好了?”
南宫筱仁犯难,“诺言?”
“你忘记了吗?你说要给我带雪柳,还有冰糖葫芦的,你忘了吗?”
一言惊醒,南宫筱仁恍然大悟,“我记得,没有忘!”
“对了,梅儿,你认识天痕子吗?”南宫筱仁试着向洛玉梅打听着。
“天痕子,认识呀,他是我的爹爹,怎么啦?”洛玉梅没有半点的怀疑,向面前男子吐出真言。
“他是你爹,果真?”
“嗯,”洛玉梅点头,可就在这时,一个四十开外的男人出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你是何人,竟敢擅闯寒梅谷。”男人怒不可遏地盯着南宫筱仁。
洛玉梅看到了自己的爹爹,心里害怕,忙帮着他解释:“爹爹,你别误会,他是梅儿的朋友,他不是坏人,他来此没有恶意的。”
“朋友?半夜三更来此私会,还说是朋友,梅儿莫叫被他给骗了!”他温柔的对洛玉梅说道,转而冷眼瞧着南宫筱仁,怒喝道,“小子,你好大的胆子,竟然闯谷,说,你有什么目的!”
“爹爹,他是好人,没有目的的——”洛玉梅仍旧在一旁的解释,只是,天痕子生气斥骂,“半夜与人私会,待会在收拾你——”
“爹爹,我——我——我没有与他私会——”洛玉梅心下委屈,可是她感到好奇,为什么她的爹爹对面前的人成见这么深,往常她的爹爹不会这么大声骂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