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例洗了药浴。无月又开始了自己的工作。刚才飞快闪过的人影让无月肯定了自己一件事。自己的眼睛绝对不是出现了幻觉。而且这里一定是有事。
拿起自己的小勺。无月继续开始了土拨鼠的生活。因为有了昨天的经验。今天的无月挖土挖的显然比昨天快了些。灯光散发的越來越多。终于。无月把老鼠洞挖通了。
这是什么地方。无月探着小脑袋。虽然这里的灯光让她感觉温暖。可是这长长的隧道又让她感觉毛骨悚然。无月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不管怎么都是要死。沒准这条道路可以让她逃出升天呢。
不再犹豫。无月从上面跳了下來。隧道两侧的灯光把隧道照的通亮。无月估计现在是沒走一步都异常小心。因为这里根本沒有让她隐藏的地方。
估计隧道的主人也睡着了吧。无月快速的在隧道里移动着。只要天一亮。自己的逃跑肯定会被发现。到那个时候。自己就真是成了瓮中之鳖了。
隧道似乎是直直的通向某处。并沒有什么弯。挖隧道的主人似乎挖的也很仓促。虽然沒处都有油灯。隧道的表面却并不光滑。
一路沒有阻拦。无月不知道走了多久。上面终于出现了一个异样的东西。隧道似乎到这里也到了尽头。无月用手把隧道旁边的泥土聚在一起。踩在脚下。手才稍微能够到上面的木板。
把木板移到一边。从上面垂下來一条绳子。无月使劲的拽了拽。绳子不知固定在了某处。承受她的体力应该沒有问題。
虽然过了两天如肥猪般的生活。无月的身手还是停敏捷的。三下两下顺着绳子上了竖井。有用竖井上了地面。无月摸了摸头上。头上明显十个木板。
无月筋了筋鼻子。这里竟然有种奇怪的味道。别的人一般不会发现。不过无月却知道。这是西南大齐和南蛮边境出特有的草药。这是一种养蛊的草药。
无月已经对自己的超能力沒有任何疑问了。一定是自己失忆的那两年发生了什么。让自己变成半个医生。用手轻轻敲了敲木板。上面竟然是空的。
按照自己走路的速度。外面一定已经是天亮了。无月已经沒有了退路。虽然自己走之前把床铺变成了原样。可是要是有心人。一定会很快发现自己从这里逃跑的。
既然沒有了退路。无月使劲的向上一推。木板果然被她推出了一条缝。
外面沒有一点声音。让无月稍微安心了些。把木板推开。出现在无月的面前的是一个华丽的房间。无月跳了出來。刚站稳了脚。突然房门外面出现一个人影。随机一个人发來房门有了进來。
无月躲在床边的桌子下面。小心翼翼的听着外面的动静。进來的那个人径直的向床走來。让无月的心提了起來。自己现在可真是进退两难了。
无月小心翼翼的看着向外面看。外面那人走到床前。在床上拿了什么东西。然后又快步的离开了。
听着房门关上的声音。无月刚松了一口气。从桌子下探出脑袋。却不小心自己的脸装在了一张白皙的俊脸上。
无月正在发呆。俊脸的主人已经从桌子上翻身下來。男子原本是以为这里进了贼。却在看到贼的模样的时候。也愣住了。
“西洛。你怎么在这里。”无月在看清眼前男子的时候。也沒有了害怕。毕竟这个也算是自己出生入死的朋友了。
“是我该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西洛欣喜的把无月抱在怀里。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呢。
“这要问你的王。”无月沒好气的回答。她可不会忘记她那天被抓住的时候。那个什么将军说的话。
“我的王。”西洛满脸的震惊。自己的王背着自己把无月抓起來了。
“不说他了。这次我逃出來。你可不能把我送回去。”无月可不想别扔回去被炼成丹药。给了什么狗屎皇帝吃。
“殿下。王在叫你。”侍卫敲了敲门。向里面喊到。王有命令。这里出了西洛殿下。谁都不能进來他的寝宫的。
“好。”西洛回答了一声。担忧的看着无月。无月是王要抓的人。自己要是和王说要放了她。王会同意吗。
西洛想了想。在无月的耳边说了一句。“你先委屈了”。然后找來一个大包袱。把无月装了进去。
无月也沒有好的办法。如今只好这样了。一动不动装死可是她最擅长的。无月真的成了一个大包袱。被西洛抱在了怀里。
“王要我出府送一个包袱。你们快去准备轿撵。”西洛出去对外面的侍卫说。
侍卫果然沒有多问。不一会。无月就感觉自己西洛进入了一个轿子里。轿子走了很久。在一个沒人的地方停了下來。
无月继续在西洛怀里当包袱。西洛抱着无月又走了很长的一段路。才把无月放了下來。
“这是盘缠。租一辆马车。快回大齐去吧。”西洛显然有些慌张。自己出來太久王一定会怀疑的。
“嗯。那你会不会去看我。”无月仰着脑袋。一脸的天真烂漫。如果把这个小白脸拐回去。一定会让自己的护法和朋友亮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