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开门,劳资回來了,”无月使劲的拍打着无月教的大门,真是不知道死活了,她无月大教主回來了都沒有人出來迎接,
“我说,你还是和我回百花谷得了,这里已经不是你的地盘了,”蝶衣突然有点幸灾乐祸,如果无月真的回不去家了,是不是就会和他去百花谷了呢,
“喂,再不开门小心我放火了,”虽然自己手里的火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出不來,可是明火她无月还是放过一两次的,
看着紧闭的大门,无月真是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把大门弄得这么坚固了,自己去年春天刷的红漆现在早已经掉了颜色,真是的,自己沒在家就萧条了这么多,
“风竹雪影,给劳资出來,劳资回來了,”无月又提高了嗓门,这一声大喊终于有了回应,
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凶狠小厮看着无月一脸的恶相,推搡着无月,“吵什么吵,影响劳资睡觉了你知不知道,”
无月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一个跳起抓住了小厮的衣领,“你这么跟我说话,你不活了,还有,这是我的无月教,我怎么沒看过你这厮,”
小厮一听清醒了很多,揉了揉眼睛,看着眼前小家伙大笑了起來,“哈哈,你这小厮想模仿我无月教主,真是可笑可笑,莫要再胡闹,小心我对你不客气,”说着作势要把大门关上,
“外面是谁,”一个好听的男声入了无月的耳朵里,这个声音无月很是熟悉呢,仔细想了一会儿,还是沒想出來,直到眼前出现了那个男人,才脱口而出,“柳绿,”
男人仔细看了看眼前的小女孩,才激动的说“清水,你这一年去了哪里了,”
“我不是清水,我是无月,柳绿,”无月小嘴一撇,为什么这个句式这么的熟悉,
“无月,”柳绿在嘴里喃喃自语,脸上的表情也越來越纠结,自己当初的怀疑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那么和自己朝夕相处的那个妻又是谁,
“柳公子,你认识他们,”小厮见这明显是熟人见面的场景,也对來人的态度好了几分,
“这个……是我的家妹,”柳绿说着邀请无月和蝶衣到无月殿,现在,显然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啊,什么事这么吵,真是不让人安生呢,”一个白面粉唇的男人慢悠悠走进了无月殿,
“张公子,现在用膳吗,”小厮小心翼翼的问着,似乎这个比柳绿更受宠一点,
“不不,我先在这里看看,”虽然不认识來人,可是这个张公子似乎很喜欢凑热闹的样子,
显然这种“凑热闹”并沒有得到柳绿的认可,柳绿看着张公子不紧不慢的说,“娘子不是说让你好好休息,在这里干什么,”他有问題,是不能有外人在场的,他认识蝶衣,就像蝶衣认识他一样,因为某个人的存在让他们有着某种特殊的感情,
“哦,娘子今早早的就被公子殿下接去了,”张公子显然对这样隐晦的驱赶不感冒,独自拿起茶杯,自顾自的喝起了茶,
现在无月真是彻底傻掉了,回來的路上蝶衣说自己被鸠占鹊巢,自己当时还不信,现在听说这里还有一个叫无月的主人,真是不信都不行了,
这一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的无月教怎么就是别人的了,那个别人,又是谁,无月打算在这里死等,到底要看看是谁这么的不怕死,
“风竹雪影呢,”无月问过蝶衣,蝶衣不知道,那么在这里呆了很久的柳绿该知道了吧,
“风竹雪在我和娘子大婚那天就不见了,影大人那天虽然也消失了,可是后來又回來了,我和娘子大婚那天,你也在啊,清水,不,无月,”柳绿突然睁大了眼睛,“你你,你,不是又失忆了吧,”
看着无月一脸抱歉的样子,柳绿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自己还想问问她过的好不好,估计过的好不好估计她自己都不知道了,
“无月,咱们走吧,你打不过她的,”蝶衣在无月耳边轻声的说,虽然这样显得很沒气势,可是无月现在什么法术都沒有,怎么可能发过那个妖怪,自己虽然是神医,可是除了用毒用药,靠拳脚自己也是打不过那个妖怪的,
“既然來了,就看看,干嘛要走,”笑话,她无月的东西,就这么被别人霸占着,她无月的随从,就这么被遣散了,她为什么要就这么乖乖的离开这里,
等了几个时辰,终于教门出现马蹄哒哒声,从华丽的那车里面下來一个美丽的女人,女人流光溢彩,头上的宝石更是在夕阳下散发着点点光彩,
女人身后跟着一个黑衣随从,凝重的脸上有着淡淡的忧伤,无月认出來了,那个是影,突然心中的一股恨意升起,影放火杀死自己的那个梦的片段一幕幕在无月眼前回放,为什么心会痛,为什么恨也会痛,
“诶呦,这里來了客人呢,”女人模糊的脸在无月的眼前变得清晰,无月仔细一看,身体不由哆嗦了一个,这个假货,果然更像是真的自己,
无月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來,抓住假无月的脸一顿挠,自己的影肯定是受了这个女人的蛊惑才会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