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劲沧睡得正熟,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一股冷风灌了进來,玉劲沧刚起身进入警戒状态,就看到苍市瑾黑着一张脸走了进7來,二话不说开始脱衣服,
玉劲沧下意识的拽着被子护着胸前,
苍市瑾脱完衣服就掀开被子睡在床上,整个过程不发一语,
玉劲沧咽了口口水,看着睡在旁边的苍市瑾,犹豫着开口,“皇上,回去睡吧,”他的床不大,两个大男人其实有点挤,
苍市瑾闭着眼,一字千金,“冷,”床是冷的,房里都是冷的,睡不着,
玉劲沧又想了想,“属下去把贵妃娘娘带过去吧,”
苍市瑾沒有说话,气氛突然就冷了下來,他又突然说到,“那个该死的女人逃了,”
玉劲沧一愣,他怎么听着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
“……属下这就让人去查,”说着就要下床,
苍市瑾一把拉住他,“算了,你别去了,今晚风大,你还是留下來暖床吧,被窝捂的挺暖和的,”就是不知道抱起來手感会不会差很多,
玉劲沧深深的叹了口气,替苍市瑾掖好被子,侧身躺了下去,
两人静默了许久,玉劲沧终于还是忍不住说到,“皇上,属下还是去找找吧,”
“不用,那么大个人要是真丢了就算了,”敢一而再再而的逃跑,这次他偏不去找,要是惯坏了怎么办,
不说还好,一说他就生气,
“可是……娘娘是路痴啊,走丢,也不是沒可能啊,”
还记得那天她不过是从金銮殿回梅玥阁,都能走丢……
于是他就听到玉劲沧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明天吧,天一亮就去找,”
于是玉劲沧睁着眼睛看了一晚的屋顶,天一亮就迅速下床去找人,
苍市瑾上完早朝,回來时就看见玉劲沧深色不安的现在那里,
他走过去问到,“查到了吗,”
“查、查到了,”
“在哪儿,”
“倾楼储阁,”
苍市瑾微微笑,拿着茶杯喝了一口,“就知道,”
“……和苏青弦在一起,”
苍市瑾的笑容僵了一下,
玉劲沧又掏出一封信递给他,“这是……娘娘给你的信,”
苍市瑾的脸就黑了,气的手都在抖,还是接过信,打开來看,
芊儿的信永远都是言简意赅,这次也不例外,
一张画的古怪的吐着舌头的脸,还有五句话:
一、老娘很记仇,
二、收到老娘送给你的礼物时不要太惊讶,
三、恶人自有老娘整,
四、其实老娘特别机智,
五、洗干净了在床上等着老娘归來,
他刚看完,还沒來得及生气发火,太后就带人过來了,
二话不说,扔了一本赌场里的账簿给他,听声音感觉气的不轻,“你最近是怎么了,一个个都这么出格,好好看看,”
他翻着账簿看了几页,脸就黑的像锅底了,
账簿上记着每一笔钱财的收入,这本上面记的是一个赌约,
赵夕慧到底喜欢苍市瑾,还是苍市玄,肚子里又是谁的孩子,
这么荒唐且沒有可猜性的赌约,两边下注的人都对半开,只有一个人,署名苏巧沫,在两个上面都下了苍市玄的注,各出了一千两,
苍市瑾吸了一口气,苏巧沫这个名字他听过,也记得,
该死的,洛芊儿到底想做什么,
他收起账簿,面色如常的对太后说,“此事儿臣会查清楚的,母后先回去吧,”抓到后一定要狠狠的打她屁股,
可事情的发展远比他想的严重,且一起接着一起,让苍市瑾有些应接不暇,
先不知是那个有心人在宫里传出话,说皇后与玄王爷私通,有苟且之事,而且连时间地点都说到清清楚楚,让皇后和苍市玄不得不躲着避避风头,
然后是南宫将军在与南蛮交战时,意外受伤,
然后是丞相家后院着了火,
然后是玄王爷乘车出行时出了意外;光王爷夜里回府时被门头上突然掉下來的牌匾砸伤……
再是几天后沈郗陌的爹竟然亲自來皇城,进宫把沈郗陌弄了出來,
苍市瑾自然知道这是谁干的好事,也知道沈郗陌一旦出了宫就会和谁在一起,但沒办法,天下第一庄的庄主都亲自來领人了,他也不好太强硬,
于是忙了好多天,总算把这些大大小小的意外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心里想着也该出宫把某个女人抓回來好好审问一番,
刚准备出宫,又一个震天雷在宫中炸响,
皇后娘娘怀孕了,
宫里的人都兴奋了,包括太后老太太,那老太太一听自己要抱孙子了,都忘了问孙子是哪儿來的了,
苍市瑾脸就黑的跟锅底一样了,他从來都沒碰过她,她怎么可能会怀孕,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