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完全是自找的,如果後面车上的翠烟有个三长两短,这辈子都对不起吴大刀。程宗扬一横心,翻身跃上一匹空马,叫道:兄弟们!逃啊!说著朝车队行前的方向直闯过去。
吴战威在白湖商馆待过,对那些女护卫的手段颇为熟悉,挡住她们突如其来的一轮袭击,已经稳住阵脚。眼见程宗扬独自朝前直闯,他先是一愣,接著明白过来,他这是仿效萧遥逸的故技,用自己来引开刺客。
吴战威回头看後面的马车一眼,然後纵马赶过去,叫道:程头儿!
程宗扬横刀与一名女护卫拼了一记,肩胛的伤处隐隐作痛,立刻刀交左手,暴喝一声,将那名女护卫的弯刀劈到一边,然後狠狠一夹马腹,坐骑嘶鸣著狂奔过去。
程宗扬怕那些狠辣的女人用暗器招呼,身体俯在鞍上,紧贴著马背,打马疾驰,只希望把她们引得越远越好。
不过几个呼吸时间,坐骑已经奔出数十步。程宗扬回过头,只见那些女子一边与吴战威缠斗,一边将石府的护卫逐开,却没有人来追自己。
程宗扬心里一阵发寒,她们的目标毫无疑问是自己,此时不来追击,理由只有一个——前面有人在等著自己。
刚想到这点,马匹就像撞到一堵无形的气墙,速度猛然一缓,踉跄止步。程宗扬像被人重重撞了一记,心头狂震,难过得几乎吐血。
黑暗中,穿著华服的妖妇施施然从林中现身,她妖媚的瓜子脸微微抬起,犀利的眼神中,带著一丝残忍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