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纹身是永远洗不掉的。<>从今往後,只要闻到程头儿的气味,她身体上的纹身就会发红,然後淫欲迭生。程头儿挨到她身上,她就会兴奋的浑身发抖,比凝奴还要淫浪十倍。”
“而且她的纹身里混有程头儿的精血,就只属于程头儿一个人,再也不能和其他男人亲密,如果被别的男人进入体内,她的纹身就会像刀割一样痛。”小紫笑道:“是一万零一个针kong一起痛哦。”
程宗扬倒吸了口凉气,扎一针就痛成这样,全部纹身都痛起来,活活痛死都有可能。
“不仅会痛,如果一整天没有闻到程头儿的气味,到子时她的纹身上就会像是有虫蚁噬咬,一直痛痒到身体里面,要痒够一个时辰才能化解,这可是无疑解的哦。”
程宗扬原以为就是给她纹个身,让她痛痛就够了,听到居然有这么严厉的後果,手里的银针不由迟疑起来。
小紫毫不在意地对罂粟女道:“罂奴,你知道了吧?今後程头儿就是你的解药,如果想好好的,就要让程头儿多幹你几次。如果太久没有程头儿的滋养,你就会整天又痛又痒,一直到魂飞魄散。”
罂粟女玉脸苍白得毫无血色,她咬着木棍,只勉强点了点头。
“等等!一天没闻到我的气味,她的纹身禁制就会发作?”
“是啊。”
“如果我不幹她,她就会死?”
“没错啊。”
“幹!”程宗扬叫道:“那我以後不是要天天带着她吗?而且她以後也不用派出去办事,还能每天让我幹她——这也太福利了吧?”
“大笨瓜,你的气味又不是只在身上。要是不信的话,到晚上你给她一隻袜子好了。”
程宗扬黑着脸道:“你以後派她出去办事,就让她带我一隻臭袜子?
程宗扬乾笑两声,虽然这贱人是侍奴,可这么用,似乎有点超过自己的底线了。
小紫白了他一眼,“大笨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这对她不是折辱,而是莫大的恩赐。”
“我听着你怎么像是把她做成有重度毒瘾的瘾女,我就是她的毒品呢?”
小紫笑眯眯道:“程头儿,你猜对啦。”
程宗扬琢磨了一下,“那我要死了呢?”
小紫摊开小手,“那她也只好死了。”
“没疑以救?”
“除非把她作成没有知觉的尸妓。”
罂粟女打了个寒噤。
小紫笑道:“罂奴,听到了吗?”。
罂粟女取出齿间的木棍,勉强笑道:“奴婢知道了。”
小紫笑吟吟看着她的眼睛,“如果程头儿出事了,你最好赶快自杀。要不然你会痛得眼睛往外流血,痒得把全身皮肉都抓烂,死得惨不忍睹。”
罂粟女身子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虽然处置她是自己的主意,但小紫的处置手段远远超过了自己能有的预想。但话回来,自己如果死了,拉她赔葬也不坏,至少让她少害几个人。
“老头儿怎么还没来?他捡那驴不会是死半路上了吧?”
说话间,远远过来一个影子,正是朱老头牵着他那头一拐一拐的破驴,沿着道路走来。一人一驴孤零零的模样,颇有些“古道,西风,瘦驴”的诗意。
没等程宗扬拿老头儿的驴奚落他几句,朱老头先开口了,他神情古怪地看着他们,“小程子,你咋在这儿歇呢?”
“宛洛道周边的田地开垦得太好了,方圆几十里,就这一片像样的树林。你难道想躺在太阳底下晒成人乾啊?”
“这是墓地啊。”
程宗扬吓了一跳,连忙看看周围,“胡扯的吧?哪有坟?”
“不是坟,是墓。”朱老头道:“堆土称坟,平地称墓,汉国虽然也讲入土为安,但庶民百姓的葬地大多都不堆土,只在墓前栽杨树为记——小程头,你这会儿就坐在别人的墓上头呢。”
程宗扬连忙跳起来,自己原本也看出林中有些不大一样,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脚下竟然是别人的墓地。
程宗扬解开马匹的缰绳,“歇够了!走了!走了!”
“小程子,让大爷喘口气……”
“你憋一口气都能跑到洛都,还喘什么气?赶紧走!到了洛都就把你那破驴宰了,炖锅驴肉汤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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颖川距洛都只有一百余里,程宗扬原准备中午休息过後,四马换乘,连夜赶到洛都,尽快与期明信、卢景等人会合,好先了解一下汉国如今的形势。可朱老头怎么也不肯扔掉他捡的那驴,一路上拖拖拉拉,想快也快不起来。一直走到天黑,众人被一条大河拦住去路。
夜色下,浩浩荡荡的河水向北流去,两侧各有一座山峰沿着河岸拔地而起,仿佛一座森严的门户,矗立在天地间。
朱老头道:“这就是伊阙,天子的门户。”
“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