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道雪亮的光柱从天而降,从头到脚将那女子笼罩在光柱下。Du00.coM那女子曼妙的身影仿佛从夜色间脱颖而出,整个人都变得明亮而耀眼,令周围和星月和灯盏都变得黯然无光。
所有的光线都似乎汇聚在那女子身上,使她每一根髮丝都清晰无比,甚至比白昼下更加夺目。她双手握在身前,臂上缠着轻纱,翩然若仙,精心修饰过的眉眼媚艳生姿,心型的襟领间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胸乳,在光线照射下,白腻的肌肤仿佛发出光来。
那女子娇声道:“今夕何夕,各位嘉客玉趾光临,聚此游冶之台。敝处别无长技,唯有几件新裁的衣裳,奴家已经让女儿们换上,以娱耳目。”
话音未落,光柱随即消失,台上重新陷入黑暗。几位客人来不及惊叹,便听到一阵悠扬的乐曲声,接着光柱落在木台後方。这回众人终于看清楚了,那光柱落在台上,形成一个圆形的光圈。一个女子沐浴在耀目的白光下,带着流溢的光华冉冉行来。
她穿着一件红色的薄衫,裁剪极为精致,衣领下方,镂空出一个水滴状的开口,露出雪滑的乳沟。尤为出奇的是她衣裳下摆,从腰侧开岔,变成前後两片长裾,裸露出里面的玉腿。两片长裾只有一掌宽窄,仿佛鲜红的流苏垂在腿间。雪亮的光柱下,两条修长洁白的美腿完全暴露出来,在台上优美地迈着步子。随着她脚步的移动,裙裾在腿间荡来荡去,似乎随时都会滑开,露出两条大腿间诱人的妙处。宾客们的目光随之摇荡,心神摇曳。
在卫衡等人看来,超过二十步的木台原本都觉得实在太长了,然而此时却短得令人髮指,仿佛短短一瞬间——众人连那女子长得什么容貌都没看清,就已经走到尽头。光线随之消失,只剩下一个令人怦然心动的轮廓。
程宗扬好笑之余又有几分赞叹,瑶丫头和紫丫头凑到一起,果然是奇思妙想层出不穷。不仅从太泉古阵带来的衣物派上用场,还想起用手电筒来打光。放在六朝,效果确实够震憾的。话说回来,太泉出品的手电筒光度的确够强,都快赶上探照灯了。
丝竹声渐渐低落,最後消失无痕,接着飘渺的歌声响起,“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斗酒相娱乐,聊厚不为薄。驱车策驽马,游戏宛与洛……”
一个盛妆女子伴着歌声踏上木台,她穿着华丽的长裙,衣料幽蓝中带着星星点点的暗紫色,走动间散发出水晶一样光芒。她长裙後摆拖到台上,前面收到膝上,镶着蓬鬆的花边,就像一簇怒放的繁花,中间露出一双白生生的小腿。一直走到木台中央,光柱慢慢向後移去,众人才发现她长裙的後面是镂空的,露出白玉一样的背部。
箫声响起,又一个女子出现在木台上。这一次光柱先落在她腿上,只见她双腿裹着一双薄如蝉翼的长袜,那袜子竟然是从未见过的黑色,从脚尖一直到大腿中部,完整勾勒出腿部柔美的曲线。长袜上方,则是两截雪白的大腿。她大腿丰满而又圆润,在黑色丝袜的衬托下,不仅愈显白嫩,而且充满妖冶的魅力。
停顿片刻後,光柱再往上移,照出她股间窄小的内ku。那条内ku呈三角开,与丝袜一样是黑色质地,细薄无比,在强光照射下薄得几乎透明,甚至连私处的形态都隐约可见。
几名客人早已看得目眩神驰,连卫衡也气血翻涌,一手拿着酒樽,一手紧紧按着座榻的扶手,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
程郑抹了把汗,低声对程宗扬道:“这游冶台果然令人大开眼界,单是走这几步,便占尽风情,佩服!佩服!”
程宗扬笑道:“时间匆忙,太过简陋,兄台若不嫌弃,往後多多光临。”
“好说!好说!如此绝妙美色,便是赶我也赶不走的。”
两人说笑几句,程郑道:“敝人祖籍秦国,近年来才迁居晴州。方才听闻少主也是同宗,不知少主是哪一支?”
程宗扬胡诌道:“当年祖上为了避祸,迁居盘江,如今已经有几百年了。早年间的年谱早已散失,到底出自哪里,我也说不上来了。”
程郑感叹道:“敝宗居秦也不过是数十年前的事,再往前,也是渺茫难寻。但到底一笔写不出两个程字,往後兄弟这里,我可要多多打搅。”
“老兄来光临,那是给我面子。”程宗扬拿出一张竹制描金的卡片,“这张vip贵宾卡还请老兄笑纳,不仅七里坊,只要是我盘江程氏的产业,都会把老兄待如上宾。”
“vip?”程郑看了看,然後小心收好。
周围发出一阵惊叹,两人抬眼看去,只见台上是一个朦胧的白色身影,灯光还没有移来,只能看到她身体的曲线,从足到首,没有丝毫衣服的痕迹,竟然是身无寸缕,只是在暗处模糊不清。光圈在木台上移动着,先照到她的足尖,然後攀上光洁的小腿,接着是玉膝、大腿……一路都是白得耀眼的肌肤。光柱快要移到大腿根部时,她玉手忽然一展,一片粉红的雲幕展开,却是一柄巨大的折扇,正巧将身体遮住。折扇边缘镶着柔软的花边,张开时将她的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