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无奈,只好另作他法,这幕后抓她们之人到底会是谁呢?她想不通,既然这人不来找她们,现今将她们关在这里,一定是以她们来威胁什么人,可是她们三人有什么人可以威胁的呢?莫离想到了纳兰璟,她和纳兰雅都可以用来威胁纳兰璟,是这样吗?可是事情好像又不是这么简单?
不管如何?她们不能坐以待毙!
三个人在黑暗的牢房里不知白天与黑夜,过着日子,也在等待着时机!
从这几日的观察来看,莫离了解到,每日来送饭的那个人,既聋又哑,估计对方就是想以这种人让牢中的人耍不出什么花样!
也不知是第几日,莫离感觉自己的身体总算恢复了一些力气,至少可以让她站起来走动,虽然不能跑动,不过,走动还是没有问题了,暗香告诉她,她体内的那股压制她内力的东西正在慢慢消失,那也就意味着在过几天,她们就可以恢复了!
三人都十分激动,看来当初的那个花香,对人体的机能限制也是有时间的,莫离在想,自己等待的那个时机不久便会来了吧?
也不知几日一过,三人都觉得身上的体力恢复如初,莫离便等着那送饭之人的到来!
如往常一般,那个人来了,带了不算丰富也不算稀少的饭菜过来,只是,今日不同往日一样,他抬眼望进去,并没有看见里面的三人,人呢?难道逃了?没道理,这暗牢守卫那么森严,不会轻易逃出的。
聋哑人又进一步瞄了瞄,看看人到底是不是真的不在里面了,牢里光线太暗,让他看得有些吃力,当他快扫视完一周的时候,突然,有个人如野兽般从门身后钻了出来,扒在门口,摇晃着铁门,大喊道:“求你!求你!我朋友生病了,你……你快点帮我请个大夫,救救她!救救她!”
莫离歇斯底里地叫喊着,她的眼睛园睁,惊恐万分,于暗夜中如闪烁的寒星,令人生寒。聋哑人被她这突然冒出来的一声给吓了一跳,连连后退,可是一想到他手上的饭菜还没送到,便矛盾着要不要将食物给她们送过去。
莫离待他将手伸进来以后,黑暗中不知是什么东西,闪过一道白光,自上而下,击中了那只伸进来的手。
莫离闭上眼,不敢去看暗血淋淋的伤口,她更不愿意闻到这血腥腥的味道,但是,她又不得不这么做!
外面的人手被钳制住,受了伤,是被打碎的瓦片割破的,而那个割破人家手的人,正是莫离,因为哑巴,他疼想叫却叫不出来,因为耳朵是聋的,所以莫离与他说话,他即使明白了一点点,也还是装懂不懂,是以,他只负责将他的饭送到,其他的事情,他一概不管!
聋哑人几次想从莫离手中将手抽回去,无奈他使劲浑身解数,依旧弄不开手上的束缚,越是挣扎,伤口就越深,流的血就越多。
莫离哀求地眼神再一次低恳求,她不能这么救放他离开,她要等等看,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了!冲动的伤害,往往是因为不能忍受面前的人被苦病折磨,而自己却无能了,所以,就算不惜一切,也要救那个人,这是聋哑人从莫离的眼神中读出的悲悯和坚持!
安分的聋哑人最后也是无奈,只好答应出去看看,莫离用杂草擦拭着手中早已凝固的血迹,她在想,那个人出去该如何与人说呢?肯定是先报告给这背后的主人,莫离心中也不是十分肯定在这背后的主人会见她们一面,如果他不见,那她们会死吗?
她们现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剩下的也只能靠自己了,靠这次的赌了!
不过,这次她们赌对了!
不刻,便来了一帮人,身着一身的黑衣黑袍,衣服看起来与官服十分相像,可是又有点不同,好像是有人特意训练出来的一般,带头的一人身材高大,面宽体长,神色冰冷,满眼冷酷,扫了一眼地上不动声色的三人,冷声道:“是谁病了?”
暗香装作生病似的咳嗽几声,粗声道:“是我!”
只见那人上前查看,捏住暗香的两颊,看了一眼,只见暗香脸上映现出红色的疹子,鲜艳夺目,却让人不忍直视,莫离与纳兰雅都在认真注视着那个人,心中也只藏了六七分的胜算,来的这批人到底是谁的属下呢?莫离在想,此刻的纳兰雅却在无意间的一瞥中发现了玄机,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说出来。
只见那黑衣人看了几眼,似是被噩梦惊醒一般,放开暗香的两颊,立即退出数步,莫离看的出他眼睛里闪过的惊恐,看来,成功了!
只见身后的另一黑衣人对那领头人低声道:“大哥,怎么了?”
领头人二话不说,立即返身出门,让其他人在门外严加看守。
莫离与暗香对视一眼,二人均淡淡地笑了笑,纳兰雅不解其意,询问道:“嫂子,暗香怎么了?”
莫离装作忧色地摇摇头,隔墙有耳,她必须小心谨慎!
莫离与纳兰雅被蒙上眼带进了一处偏院,简陋的房间里,莫离和纳兰雅相视一眼,莫离从窗子的缝隙向外看去,只见周围都有人看守,看来,这屋子的外面四处都有人把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