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中闪过一丝欣慰的亮,商子兮不答反问道:“你能承受得住那样的羞辱?”
想到要和男人上床,心里一阵恶心,闻人罄脸上带出一抹不自在来,“只要你不嫌弃,为了将来有些事也不是不能忍的。”
“要是这路不行呢?”
闻人罄纠结了,她实在是想不出来还有什么更好的法子,犹犹豫豫又说了几个,都被一口否定,越发的觉得君然是走投无路。
“其实,之前你说的没错,将枫流送给商子兮,等谋了大位在夺回来,这是最好的法子,”商子兮挑着眉,有些故意地问道:“为何现在你不说这条?”
这是在耍着自己玩呀!闻人罄被这一问,搞得相当的郁闷,强压下翻白眼儿的冲动,“这路确实是最好的,可是,你不愿意,难不成,我也要和君然一样,强逼着你,还搞得最后……”话没说完,猛地闭上了口,无论有多少无奈,多少苦衷都不能改变一个事实,流枫不愿而君然一意孤行,甚至连哄带骗,逼她同意,想到这里,脸上顿时露出了恍然,其实,从本质上而言,君然和萧成还真的是没什么不同,唯一的差别也不过在于一个绝了情,一个还放不下。
商子兮见她不再强辩,知道她已想明白其中道理,有些话却仍是要说的:“我不是初出茅庐,天真无知的稚子,也不是一心想着情爱不顾得大局的傻子,你以为我恨她,所以就想不明白,其实,我早看得清楚,当初君然若是事先问我一声,我未必不肯牺牲,可是,她毫不考虑我的意愿,就先做了决定,回来后的那些说辞不过是为了稳住我的心,骗着我心甘情愿被她卖,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们,其实不过是为了她自己,你以为将来她真当上了女帝,就会与我相伴一生?不会,只要有更大的利益,更大的无奈,她就能够再把我卖一次,直到有一天,她厌了烦了,而我的下场就会同我娘一样。”
有一就有二,这从来不是一句虚话,说到底,商子兮是看穿了君然骨子里的自私,才伤了心绝了情的。
闻人罄无法形容听到这番话后的心情,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商子兮是彻底的对君然死心了,自己的心是安了,可又为着眼前这人所受的伤害,狠狠地痛着,喉咙动了动,不及开口,又听到她说:“其实,我所求的,也不过是有一个永远不会舍下的我人能陪我一辈子。”
“你是说……”
不语,将头靠在了那人的肩上,相握的手紧紧交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