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落,不等那人反应过来,从车中提出一小篮桂花,拉着她往厨房走去。
留在原地的婆子丫头们你看我,我看你不明所以,还是蕖儿脑子快:“主子,夫人要亲自下厨,还不准备了去。”这话说完,大伙才又各自忙开。
厨房管事婆子,取了带子帮着把两人的袖口束上,又找来了新的围裙,系好后便安静退到一边。
“可仔细看好了。”说完,商子兮走到了一边拿了一只水瓢,往里面倒了些桂花,又舀了些凉水,洗去花蕊上那层浮土,挑去杂质,“把桂花风干一夜,混上糖拌匀了,放到酒缶里头发酵个二、三天倒上酒,封了盖,藏上一年,这桂花酒就成了,若是能等到五年,那酒便是最好的,这个明日我再教你做。”说完,又对着婆子问道:“做酱底的糖呢?”
“都备好了,锅也正烧着呢,”婆子忙答话,引着两人走到火灶旁。
点了点头,等锅烧热了,亲手将糖倒入,拿了木勺慢慢搅动,不多时糖受热而化,浓浓的甜味溢了出来:“手不能停,要注意火候,糖底容易焦,不留神就会废。可都记下了?”转过头,正对上一双有些痴迷的眼,不由笑嗔:“发什么呆?”
惊觉失态,点头一笑,略作掩饰,心中却不免有些不平静,偷着又瞧了身边这人一眼,因为灶上的热气,如玉般的晶莹的粉腮比往日红了许多,额上已蒙了一层薄汗,双眸重又望向了锅中,神情渐渐专注。
这一眼,闻人罄不免又有些走神,好吧,她自认为见过商子兮最美的时候,也看到过她狼狈之极的样子,她会哭,会笑,会生气,会做噩梦,多时的亲密相处,甚至清楚的知道,每隔二十八天,她也会为了那来得极有规律的亲戚而烦心,可,每当看到那张绝美的容颜,看到那淡淡含威的笑容,总是不自觉升出微微的仰慕,而现在,这个牵动着自己心思的女子,突然就着么站在触手可及的地方,笑意盈盈,摆弄着锅勺,做着普通的吃食,这极大的转变,实在是让她有一种很难用言语形容的感觉,偏偏这种感觉让她的心跳动得更为猛烈了起来。
这感觉,让人有些恍惚,有些难耐,有些茫然,更多的却是一种渴求,一种炙热还有喜欢。
“你呀,怕是一句都没听进。”那声音又一次钻入了耳中。
桂花不知何时被放入了锅中,那已然完成的桂花酱仍在锅中冒着热气,而那个制造出一切的人,正将那盛了半匙甜美的小勺递送到嘴边:“来,尝尝,再吹吹,莫要被烫着了。”
人像是着了魔,听话地用力吹了吹,小心翼翼地舔了舔,极甜的滋味从舌尖通过味蕾直传到了心底。
“如何?”那人笑问,眼中带着自信与得意。
“甜”傻傻地应着,却不知,这副模样,引得那几个偷看的婆子躲在一旁,直颤肩膀。
“再来是桂花糕,来,你打下手,好好学,可不准再分心了。”明眸流转,商子兮转身,却没有去动婆子们准备好的面,重新取了了些粳米粉,又倒了点儿糯米粉,再兑上凉水,拿着筷子缓缓搅和,过了一会儿,又往里面洒了些白糖,把盆子往小桌上一放:“你来揉。”
闻人罄收起了心思,手伸进了盆,揉了几下,又软又粘,一时间,让她十分无措。
商子兮笑了,“还是我来吧,你可看好了,其他书友正在看:。”说完,将袖口又挽上了几寸,拉开另一双手,开始揉面。
闻人罄悻悻地收回了收,底头看了看依附在手指上粘腻难除的白色,再看看在那纤纤玉指下渐渐成形的粉团,素来对自己厨艺十分有信心的她头一回心虚了起来。
“一会儿,还要醒面,等面醒完了,切成块,涂上桂花酱,放到笼里蒸,熟了就能吃了。”边揉边说,那专注的神情又回到了脸上。
自叹弗如,古代闺秀当真厉害,女红厨艺果然都是她们的强项,出得了厅堂入得了厨房,闻人罄感慨,“子兮,我真没想到,原本我以为你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没想到你竟是个深藏不露的行家。”
手上动作微微一顿,腮边的红晕缓缓褪去,再抬眼,藏于睫毛下转眼而逝的情绪悄然无踪:“知道为什么,我要教你吗?”
阿?突然而至的询问让闻人罄又一次犯了傻:“为什么?”
极淡的笑在唇边绽放,凝视中夹杂着认真与期盼,或许还有其它,却是让人看不清读不懂的。
“为了让你能做与我吃。”
作者有话要说:假期就象爱情,没有时天天期盼,头几日是兴奋,再几日是肆意挥霍,最后是疲惫与哀叹,等结束就好象黄梁一梦。这个假期,大家过得开心否?
不多说,假期期间没更的,这周会补上,多谢支持与理解。
看到个贴,觉得很合实际,转发上来,博大家一笑:
如果《基督山伯爵》上了拉牛牛
如果那个时候法国也有拉牛牛网
如果《基督山伯爵》也在上面更新的话,大概会有类似下面的这些回帖吧。
1楼:
都已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