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大大的大大的降落伞套在了老爸的身上。
叶孤城被套在降落伞里,左挣右脱,尽是徒劳。
扈东掳下了降落伞绳,一下窜到了老妈叶塞尼娅跟前。
叶塞尼娅也在打量着眼前这个从天上掉下来的人,一脸疑惑,起先还吃不准这人是男是女,看着扈东一身金光闪闪的机甲,女人有这样打扮的吗?可如果是男人,那胸前为什么是那么的“W”,而不是方方正正的“M”?看着扈东脱去了头盔,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庞,一副夜夜在梦中闪晃而抚摸不着的五官现在清清楚楚地呈现在了眼前,这是我的女儿?这是我那苦命的死丫头?死丫头没死?我这是在做梦吗?这不是在做梦,这是真的,这儿有颗小红痣,这应该是我的死丫头,这真是我的死丫头。哈哈,死丫头你活过来啦?死丫头你来看你老妈来啦?哎唷,死丫头你穿的是什么衣服啊?硬梆梆的,是钢做的?你怎么这样不小心啊,会从天上掉下来?你饭吃过了没有?肚子饿不饿啊?哎呀,别哭啊,你老妈不是没事吗?挺好的,嗯,你来看我我很高兴,不过,看过了,快点逃吧,别让你老爸从这个大布袋里钻出来后又要找你麻烦了!……
紧跟着扈东从飞艇中跳出来的艾薇儿,现在已接踵而至,到了扈东的身旁。她看到有一个人被降落伞罩着,在挣扎,就赶紧过去帮忙,解人困境。
叶孤城瞪大着眼在看眼前的两个小姑娘,一个刚才帮他从一大块布料和一大堆线索中解脱出来的小姑娘站在自已身旁,挺和气的,笑吟吟的,身上穿得饱鼓鼓的、圆滚滚的,在解衣扣呐。
艾薇儿是正规的航空兵,一切严格遵守规程,高空冷,所以新发的棉衣棉袄棉手套,全部上阵。扈东是搭车的,在飞艇上时用几条大被子裹着,也不冷。刚才一见已经行动不便的老妈,心里一激动,就窜了出来了(上飞艇的人一上天就套好降落伞了,就像开车要系保险带一样)。
大男子主义惯了的叶孤城望着与叶塞尼娅抱在一起的一个穿着金光闪闪的钢甲的小姑娘,有点不知所措。从身形和现在仅能看见的半张脸看,有点像那个出逃的死丫头。从这小姑娘和叶塞尼娅能抱在一起相拥而泣,应该只有死丫头了。好啊,死丫头你回来了?哈哈,你逃得了初一,你能逃得了十五?看我不收拾你,哼!
叶孤城见自已已经哼了一哼了,这个死丫头还是与叶塞尼娅搂搂抱抱的,当我是空气?当我是废物?是不是她没听见?臭丫头,算你远来是客,今天委曲点吧,我再哼几哼吧,叶孤城接着又大声的哼了几哼:“哼!哼!哼!”
扈东知道叶孤城在哼自已,想,我还没有确定该如何对待你呐,先,不睬你,在老妈的怀里靠一会儿,看你怎么办!哼!看你能哼到几时。
叶孤城已经能确定这个小丫头是自已的那个出逃的死丫头了,若是别人,哪能跟这个龌里龌龊的叶塞尼娅抱在一起呐?叶塞尼娅是死丫头的妈,哪有老妈认错女儿的呐?所以,赶紧的再发发声音:“哼!哼!哼!”
扈东因为老妈还活着,心情大好,若不是见老妈行动不便,她也早招呼老爸去了。
叶孤城继续哼,扈东没反应;叶孤城再很大声地哼,扈东一如以往。
如果,现场只有他们父母女儿三人,大概叶孤城也就跺跺脚,发发闷气算了。可是,刚才那个帮自已忙的和和善善的小姑娘在盯着自已瞧呐,有英雄情结的人特别在乎美女眼中的自已,叶孤城老脸下不来了,一发怒,就去墙根拿了把大扫帚气势汹汹的过来了。
艾薇儿一看,干吗?想打人?虽然这扫帚不大可能打得着扈东,虽然这扫帚就是打着了扈东,那个机甲,铁箭都捅不进,扫帚顶多算拍灰了。但是,今天我若让这个不知道是什么人的人打着了扈东,我这航空兵副队长就别混了。所以,艾薇儿说话了,何况艾薇儿并不知道此人是扈东的老爸:“喂!喂!喂!喂!干吗?大宋护国才女六品诰命东方一号奉一品海域督察靖海王之命在此办案,闲杂人员肃静!徊避!”
叶孤城动作一滞,心想,东方一号?谁叫东方一号?你叫东方一号?看样子不像。这两个小姑娘当中,好像应该是死丫头大点,反之,若站着的此人官衔大,死丫头不可能如此放肆,如此目无尊长。那,就是说,死丫头就是东方一号了?不对啊,听坊间说书的讲,这个刚刚被当今皇上赐名‘东方一号’的女子是在汴京语斗、文斗、武斗拂菻国遣宋的国师亚力山大?阿不杜拉?卡巴斯基时三战三捷,甚是了得。此女语通十国,文智超群,武技诡异。说书先生在复述其语斗、文斗时竟难以表达,因为语斗内容根本学不来,文斗的内容又是太搞,无法让听众听得明白。只能在武斗上渲染夸张,招揽听众,博取点上座率。叶孤城觉得自已的女儿是有点小聪明,但要解析这些连说书先生都讲不清楚的搞脑子的题目,则绝对不可能。
叶孤城看见刚才死丫头脱下放一边的头盔,拿起来看了看。这头盔做得极为精巧考究,并不重,但内容丰富:中间有一飞跃着的捷豹,耳部有密集小孔,正面有可上下活动的虾壳护面,有棱,有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