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木木要扩张,分纵横两个方向:横向的扩张就是剑指琉球岛链,扩大自己的领地;纵向的扩张就是在原有的冶化和机械制造的基础上更上一层楼。
革命的首要条件就是要有根据地,王木木现在在策划扩大自己的领地,所以,躲在婚房里,小俩口,不,是小四口,也不对,是小五口,或者说是小八口,一起在搬手指,开着核心会议。
现在王木木的至亲核心圈,应该就是现在的小五口了:王木木、赵倩女、宇文柔奴、扈三娘、扈东了。说小八口,那是把扈西南北三人也算进去了。
王、赵、宇文、扈四人是夫妻,是当然的最核心了。至于扈东,一,鉴于以前的种种,她已被承诺为妾了;二,扈东本身竟是个能女,是个有故事的人。
细心的长公主,作为当家大妇、主妇,一心想把家操持好,两个平妻妹妹的性情已很了解,但那准妾,跟其余三人一样,干时一声不吭,只是紧跟王木木,认真办事,只做不说,象哑巴一样。有一天,比较闲,长公主与准妾扈东深谈了次话,结果,听到了一个冰冷、血腥、压抑的故事,善良的长公主还没等扈东说完,就把扈东紧紧搂住,眼圈发红,喉部哽噎了。
扈东是个混血儿,她父亲出身名门,但只是旁支庶出,好在自幼伶俐,又多少能沾些门阀之光,所以,涎着脸,赌着气,要了些银两,出海经商了,风里来,雨里去,十年拚搏,颇有成就了。
扈东的老妈原是她老爸花钱买来的一个阿拉伯歌舞团拍卖的一名舞女,买来的当晚就被老爸临幸了,老吃老做的老爸一上身就知道老妈已非处女,于是恼羞成怒,着着实实的恶整了老妈一番,亏得老妈长得实在美,美艳得惊心动魄,美艳得让人丧魂落魄,老爸不舍得让其破相,没有棍打鞭抽,但是,一想到被人拔了头筹,就浑身不舒服,就用针刺、闷水等家暴她。同时也是疯狂房事,纵情发泄,摧残美丽,压榨温柔,满足自己疯狂的、变态的虐恋。后来,在内外夹攻中,扈东还是坚强地诞生了,当然,当时扈东不叫扈东,女孩子嘛,又是估计可能会是死胎的,所以就死丫头死丫头的叫着。
死丫头(扈东)的老爸是个极风流的性子,所以,子女不少,在一个优胜劣汰的环境里,在一个先天低人一等的屋檐下,在一片鄙视冷漠的眼光中,在一个有着“溺童”习俗的世界里,死丫头竟然没死,奇迹般的存活了。
死丫头从小乖巧,事事留心,用心不用嘴,她从父母那儿耳渲目染的知道了不少商事、航海和簿记知识;她读书识字很不差,天南海北的语言也能搭,习舞练武不怕苦,见貌辨色很懂事。所以,渐渐的,父亲也开始喜欢上了这个聪明美丽的小丫头了,顺带便,母亲的日子也好过了些,监管也松了些。
死丫头的老爸年事渐高,又富得流油,有点想衣锦归乡、落叶归根了。于是,推着大车小车,带着一大帮莺莺燕燕,拖儿带女的寻根认宗来了。没想到,人家不待见,商人是贱民,商户是贱籍,就是有金有银,也没有身价,别来辱没我们。
郁闷的老爸在求成中发现步履蹒跚、两眼昏花的老族长看到满是异域风情的美艳老妈两眼发直、口水失禁。于是,拎得清的老爸就把死丫头的老妈给赠与了。这,在当时,很常见,对于死丫头的老妈这种买来的歌舞婢、性奴来说,只能逆来顺受,没有名份的她们,跟一匹绢、一碇金一样,能作为货物来交易,还算是人家看得起,还应该表示感激。问题是,土得掉渣的老族长人老心不老,淫志凌云,要老小通吃,要认扈东为干女儿,明眼人很明白,扈东那个年纪,做老头的孙女、重孙女都不嫌小,那个干女儿说好听点,就是暖床的通房丫头了;说不好听点,嗯,既然不好听,就别说了。
死丫头的老爸有点不情愿,毕竟死丫头是自己的女儿,又是那么的乖巧可人、聪明美丽,犹豫不决间,一向低眉顺眼的老妈发飚了,趁着夜色,拉着女儿的小手出逃了。
在庄园经济的大宋,一个异域女子的行踪很容易搜寻,眼看追来的猎犬没几步了,老妈一脚把扈东踹进了大河,自己用身体死命地挡着猎犬和恶奴。
掉在河里的扈东眼看着老妈被恶奴打倒在地、眼看着老妈被猎犬一口一口的撕下衣襟、咬裂皮肉、鲜血直流、骨肉分离、肢体破碎。在老妈还没丧失知觉、还能动弹的阶段,老妈对于进攻不作任何反抗,只是一个劲地朝大河打手势,让扈东赶紧逃,并用只有扈东听得懂的胡语,高喊着、催促着,不许扈东转回去。
悲痛欲绝、惊恐万状的扈东神志不清的在大河中漂流着,好在在大海大洋中经过风雨、见过世面的扈东,内陆河淹不了她,本能救了她,随波逐流的她结果被扈家庄的大网给网着了。扈家庄的渔人见网到了一个女孩子,赶紧报告扈太公,扈太公看看这个女孩跟自己女儿差不多大小,经询问,认识字,会记帐,懂歌舞,有点武艺,就让她做扈三娘的使唤丫头了。后来,以扈东为基础,有了扈东南西北了。
有着这样一段经历的女孩,懂事明理,感恩图报,赤胆忠诚,事事上心,一丝不苟,决算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