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学生,能答应吗?真是的,扰人清静,不厚道。”
耶律水墨:“因为兹事体大,所以非得一见,难道人都死了,还在怕人吗?死了不能出来对证,但死尸是可以作为证据的,别死也不肯对证,阻拦人了。”
王木木:“什么叫‘死也不肯对证’?就是死不对证了?哎哟,水墨大人说笑了,王某读了这么多年书,只知成语有‘死无对证’,从未闻成语有‘死不对证’。而‘死无对证’系指‘当事人已死,无法核对事实’,其中‘对证’作‘核实’解。那么,既然当事人已经死了,无法核对事实了,你再找这个无法核对事实的死人还有意义吗?还有必要吗?水墨大人啊,‘不’是否定,‘无’是没有,两个字,两码事。一张白纸,上面‘无’有什么,但不能说不是什么;在白纸上画了个像耐克一样的勾,就不能说这白纸上‘无’有,而是有东西了;那,有的是什么东西,那‘不’是一条直线,那是一条折线。懂了吗?‘不’和‘无’是两个概念,你咋就混淆了呐,你读书不求精,学习不认真,在我们的学校里可是要扣小红花的哟,在我的家里可是要打小屁屁的喔,当然,你是老屁屁的了,不过,既然是老屁屁的级别了,怎么还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呐。水墨大人,听话,回去好好读书,如果在文化上想补习而有困难的话,本墨大人可以助一臂之力的喔,……。好了,日上三竿了,我要赶路了,难道水墨大人要留我吃中饭?”
耶律水墨气啊,这个王木木怎么能这样啊,乱七八糟,粗言秽语,东拉面扯,倚小卖老,装疯卖傻,什么跟什么呀。耶律水墨一时反应不过来了。
在王木木与辽人胡扯时,王木木已经发出暗号,让其它船先走,留一艘空船给自己就可以了,自己先在这儿顶着。所以,辽人与王木木说着说着,黄河中的船都渐行渐远了。醒悟过来的辽人望着王木木和一众200个高度警惕又时刻准备以命相搏的“宝陀”(扈家庄的人,除了扈三娘和四丫头外都已刺面留下了“宝陀”二字)人,想想,毕竟这是在宋国,既然既定目标没达到,就撤吧。不过,一众辽人因见不到蜀国公主的灵柩,心里更认定有问题了,想,也好,大海见,我大辽水军主力出动,一定让你死翘翘。
王木木见识了,口仗胜利了,登船了。
王木木上了船,追上前行的船,找曹王汇报了刚才的口水仗。
王木木和曹王觉得,用“假死”帮长公主徊避了辽人的纠缠,躲过一劫,没错。但,在现今大宋甚畏大辽的情况下,日后,长公主的生存方式恐怕要大为改变。因为众所周知,蜀国公主已薨,那赵浅予三字不能再出现了,当然,不能数典忘祖,姓还是要姓赵的,也希望她今后生活快乐幸福,所以,二人一合计,就建议我们漂漂亮亮的长公主今后对外用名为“倩女”,即“赵倩女”了,也与赵浅予谐音,好像还不错。
再一个大问题就是校长的位置,这长公主,今后要叫“赵倩女”了,这赵倩女合适不合适再担任哈佛校长,要看看形势了,这哈佛校长也算是个公众人物,上千个学生一嚷,辽人早晚要知道。王木木建议曹王当校长,曹王很为难,因为在宋,王爷没旨意是不能随便离京或离开封地的,上次长公主是因为命在旦夕了,事急从权,而且那是有皇命的,是皇上亲自吩咐的。现在大不同了,曹王就是想当这个校长,当得了吗?
王木木说,要不这样,你先当个名誉校长,不必出勤,用不着操任何心,学校有收益我们会送进京,你可以任命一个常务副校长,处理一切事务,学校的事务我们定期汇报,这样可以吗?
曹王说,这事我跟皇兄汇报一下,如无意见,就按你的意见办。至于那个常务副校长,舍你其谁。不过,我姐咋办,看样子她挺喜欢那些小孩子们的,暗地里,还是她当校长吧。校长是赵倩女,又不是赵浅予,让她撒手,别又憋出什么毛病来。
王木木说,这事我也一直在考虑,我想,我大概还能造出几味特效药,要不让赵倩女化身为宝陀观音,广施恩惠,曾救众生,也为大宋保驾护航,善莫大矣,行否?这样,她既不用象坐牢般的与世隔绝,又能与俗世建立起一个安全距离,这距离要大要小,她自己掌控,也挺自在的,欲仙欲死,人神共途。
王木木说,这次进京,我最大的收获就是在我脑海中的警钟又响鸣了,长公主事如此办,小心点,应无事了。但我觉得,宇文柔奴的事也要来个未雨绸缪,宇文柔奴本系王巩家养歌女,按说她已死,已消藉,杭州方有仵作尸格为证,现在她二世为人,相当于重新投胎了,所以,根本不用管以前的姓和名了,本来嘛,大家懒,顺着叫。但是,在京中,在王诜的眼光中,我警觉到这事可能没完,所以,防患未然,还是有必要的,自己的老婆,要有个好名,什么名,还没想出来,那么就先以后别奴啊奴啊奴的了,别再宇文柔奴了,先宇文柔娘吧,哈,这与三娘也好作个伴。
王木木其实还想给扈三娘改个名,这三娘三娘的,感觉挺怪,好像是在叫老爸的第三个老婆,是自己的第二个后妈似的。叫小扈吧,一下子来了200个姓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