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屁股呢!”
权哲圣想到着,不免有一阵暗叹,他这才刚刚准备给李岱送信,谋取更多好处,但对方竟然逼上门了,不过饶是如此,他也要试试虎口拔牙了,否则自己拖到现在,真的就是白忙活一场了!太不值。
当权哲圣赶去城楼时,已经看到数里外的密集人影。
“这帮家伙来的可真快啊,看来被鄢国给逼急了,我可定要好好跟他们谈谈!”
心里冷笑一声,权哲圣正要下令全军做好防范准备,可突然发现,一行人气势腾腾的冲他走来。
“东营的人来此作甚?”
权哲圣扫了一眼这帮人后,心里嘀咕一句,面上却展颜笑道:“呵呵,原来是三统领,不知三统领尊驾到此,所为何事啊?”
虽然东齐没了,但东营还在,而且势力遍布青徐两州,权哲圣也不敢过于得罪。
被称之为三统领的阴历男子,走到权哲圣面前,张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突然像是站不稳一样,一个趔趄扑向权哲圣。
权哲圣眼疾手快,正要扶住,但下一刻只感觉腹部一凉,紧接着一个绞痛席卷全身。
“你……”
权哲圣连退几步,看着腹部上擦着的匕首,双眼通红的瞪着阴历男子。
“权哲圣私通敌国,已被陆公公查明,此乃陆公公亲笔令书!”
阴历男子邪邪一笑,亮出一本折子,摊开给四周已经目瞪口呆的将士观看。
“你敢诬陷我!来人,来人……你们愣着干什么,给我将他们拿下,不,全给我杀了!”
权哲圣咆哮着,怒吼着,但依旧没动人,所有人都是看着他一点点的气弱下去,直至腹部的绞痛让他无法再张口,面部扭曲至极的瘫倒在地。
“为什么……?”权哲圣在临死前,还虚弱无比的问了一句。
为什么?阴历男子虽然知道为什么,但他不会说,不是他有意让权哲圣死不瞑目,而是这件事觉不能外扬!
陆公公帮的可是蒙古,虽然留着权哲圣,或许能让他与鄢国和李岱拼个你死我活,可以让蒙古省很多力气,但偏偏沈玉嘉来了!
此人可是东营头号杀敌!就算付出整个东营,只要能杀了他,陆游光就满足了,至于蒙古,能不能打下中原,统一九州,就看他们自己的本事了。
“算你们识时务!”
阴历男子冷笑着扫了一眼权哲圣的部下,旋即下令道:“将城门开启,城府备好酒席,恭迎梁国诸将士!”
“这……”
阴历男子此言一出,众将士都有些愣神。
“怎么,陆公公的命令不听了?”
“卑职不敢!”
几名偏将和参谋齐齐卑躬屈膝道。
“那就照我的话去做,如有异议,他便是下一个权哲圣!”
东营的实力,在这些将士们眼中,只能用恐怖形容,曾经不知多少人为了告倒陆游光,摧毁东营,而最终演变出一家家的灭门惨案,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东营干的,但你有证据吗?就算有证据,你敢告发吗?东齐所有掌管司法的,可全是东营栽培的,连陛下庞炳都不敢大声和陆游光说话了,试问他们又何来的胆量啊!
对于东营的恐怖,已经深深刻画在他们脑海中,没人敢反抗!
城门开了,开的很突然,让本来都做好准备,换了身庄重行头的说客越侯生,都不由为之一愣!
“看来,情报属实了,这权哲圣果然被皇父给逼到绝路,只能投靠李岱!”
越侯生也是清楚皇父对权哲圣的态度,而皇父代表鄢国,想必鄢国朝廷不会阻拦,只是明面上是这样,但背地里究竟是否如此,不是当事人谁能明白?
可还是出乎越侯生的预料,但不是沈玉嘉表面一套,背地里却和权哲圣保持连续,而是这权哲圣,居然没出现!
投降如此大事,主事人竟然不出现,这叫什么事啊?
“诸位将军,在下越侯生,奉越王命令,前来拜见权将军,但不知是权将军贵体抱恙,还是……”
未等越侯生说完,一名偏将便朝他抱拳道:“原来是越侯生越先生,先生之名我等都是如雷贯耳啊,至于越先生说的事情,恐怕不能如愿了,因为权将军他已经被东营杀了!”
“什么!”
越侯生闻听此言,是大吃一惊啊,这陆游光的脑袋莫不是被驴踢了?如此用来消耗汉人实力的大好机会,他居然放过了!这……其中定有蹊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