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马车越行越远,柳玉红心下急切,奈何却被包飞阻挡,僵持在此。
“包哥哥,你就放奴家过去嘛,之后你想怎样,奴家都应了你!”
“滚!”
包飞一脚甩出,虽然柳玉红闪身一退,但被包飞鞋子下的带起的泥沙,撒了一脸。
柳玉红脸色一寒,冷哼一声:“不识抬举。”旋即欺身向前,秀发一甩间,两根玉簪射向包飞。
包飞眼疾手快,躲过一根,挥手劈飞一根,但就在他将注意力集中在玉簪上时,柳玉红正好转了一圈,两片红唇上竟多出一节小竹筒,瞬息间,竹筒中射出一根细若发丝的黑色细针。
“嗯?”
包飞一惊,却已经躲闪不及,迫不得已抬起胳膊挡下黑色细针。
柳玉红看到这一幕,冰冷的神色这才一缓,暧昧的笑道:“包哥哥,你中了我的幻阴针,若在一个时辰内没有解药,等寒毒游走全身,必然僵硬而死!”
包飞在被黑色细针刺中后,便立即感到手臂的伤口附近,有一丝丝麻痒,像是被冬雪寒冰冻伤的皮肤,让人忍不住就想挠一挠。
看来柳玉红说言不错,就算这毒没有她说的那般厉害,恐怕也八九不离十了。
包飞拔出毒针,往地上一扔,沉喝一声后,再次扑向柳玉红。
柳玉红见对方丝毫没有罢手的意思,面色的暧昧之色再次变会冰冷,同样娇喝一声,双手一错,便将包飞一拳推开,紧接着两掌又是一错,同时就印在包飞胸前。
“嘭!”
沉闷的声音在包飞胸口传出,包飞只感觉胸肺鼓胀,呼吸困难,在连退三步后,未成得到一丝喘息,柳玉红再次攻来,这一出手,便是直袭咽喉的杀招。
包飞身形还没站定,眼见对方使出杀招,他不顾胸口一股闷气憋着难受,脑袋一仰,旋即就往前狠狠磕去。
包飞一记头槌直接撞在柳玉红的掌心中,额骨与掌骨的碰撞,令柳玉红眉头一皱,快速收掌定睛一看,眼中更是杀机涌现。
此刻柳玉红的手掌是通红一片,但这只是表面,里面的掌骨已然脱臼错位,令她感到疼痛不堪。
再次仰头看向包飞,却见这家伙连退几步,在怒瞪她一眼后,擦了一把鼻血,转身就朝着一处幽深的巷子里冲去。
柳玉红见此一幕,顿时大惊,再次看向马车的方向时,却发现马车已然不知所踪了。
“我就不信你们还能逃出下邳!”
柳玉红说完,再次骑上赤红骏马,向着马车消失的对方冲去。
这一夜因为西城闻府一场大火,搅得全城都不得安宁,此事很快就传进宫中。
华公公听着寝宫那时而呻吟,时而尖叫的喘息声,先是摇摇头,而后在门外恭敬道:“陛下,闻大人府中着火,他本人已经不知所踪,要不要彻查?”
“你看着办吧。”庞炳不冷不热的声音从寝宫传出,华公公闻言后,不在废话,恭敬告退。
而在寝宫里的郝孟勇,在听到这话时,却是浑身一震,心中暗道一句:“糟糕,忘办正事了!”
虽然郝孟勇知道的事请很少,但有关闻单的消息还是了解了一些,他这一次来的主要目的,也是尽量吸引敌人眼线,帮助闻单把消息传出去,可这闻单还没联络,这就说他失踪了!
“嗯~,神通哥哥,你怎么了?快动啊!”在郝孟勇身下,一个三十左右年龄,生的貌美如花,风韵十足的美人,扭动着如蛇的娇躯,双腿纠缠着郝孟勇娇声问着。
郝孟勇看到这美人的****,心里是突然萌生有心无力之感啊!
他能力逆天了,也顶多能弄三五个要死要活,如果对上那些窑子里的老鸨子一流,以一敌二顶多也是堪堪满足两人,若再来一个他可就有些无力了,但单挑的话,他自问天下无敌!
虽然这寝宫里的美女们,远不如窑姐,更别提那些久经风雨的老鸨子货色了,可是她们胜在人多,而且吃完就跑,轮流上阵,中午他已经轮了一圈,现在休息好了,又差不多轮了一圈,如此没把这些女子轮疲了,反而勾起了她们的****,承受力是越来越强悍啊。
“呃……老子今天累了,你自己扣扣吧。”
郝孟勇说着,便看向龙榻上的庞炳,却没有再敢自称老子,而是说道:“那个,皇帝老爷啊,你看俺也表演了一天了,能否给俺回去休息?”
“想休息就在这里休息即可,无碍。”庞炳是真看上瘾了,虽然不想承认,这个神勇大郎的确了得,让他生出自惭形秽之感,但观战时,那凶如狼,猛如虎的气势,把女子没弄的要死要活的凄厉呻吟,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竟然也是一改这些日子的颓废之势,重振了雄风,随手抓来两个女子就大肆蹂躏一翻,倒也是痛快无比啊。
故此,庞炳已经有心要将此人留下,供他观赏之用,又岂会让他离去。
“啊,在这里……”郝孟勇闻言一呆。
“怎么,这里不好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