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此人长得方脸端正,浓眉大眼,浑身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但是当书生回头后,中年人立即收敛不少,竟有许谦卑之态。
“我原来只是贪图她的美色,可没想到,竟然抓到一条大鱼!”
“什么?”
中年人闻言一愣,而后似想到什么,不由瞪大眼睛惊道:“莫非现在弄的满城风雨的事请,便是因为那个女人!”
“哦,你的消息到是很灵通啊!”书生冷笑一声,旋即又道:“将她藏好了,我要休息一下。”
中年人闻言,只是一挥手,便有两名大汉上前前后抱起颜芷蕊头脚,将她带入内堂。
“你怎么弄的这般狼狈,莫不是被官兵发现了!”中年人这时才注意到书生身上的血迹。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窝囊废,连几个小喽啰都管不了,本公子都将你的名号报上了,结果还敢和本公子动手,本公子也只好替你教训一下属下了!”
“我的人!”中年人闻言一呆,旋即苦笑道:“你若是龙大海只是我放在沁阳的一个假名,你又不是不知道,若你报上我现在用的名讳,他们未必敢动手。”
“只是未必,不是绝对!”书生冷笑道。
中年人也不理会,叹了口气道:“只要不是和官差动手,料想他们也不会猜到你在这,但你最好还是藏起来。”
“用不着你说,备房吧。”
书生说完,中年人立即亲自带着他走出厅堂后门,七拐八绕到了一排厢房前,直接推门一扇门走入其中,随后掀开一幅画,这画背后的墙壁上,竟然有一个孔洞,只见中年人伸手到孔洞里摸索一阵,旋即只闻“咔嗒”一声,却是没有什么密道出现,不过当中年人走到床边,掀开席被后,取下两块床板,转身看着书生道:“下去吧。”
书生点点头,一跃跳入床下,竟不知所踪了。
中年人这才放心的将床板放回原位,转身回到画像前,再次伸手到里面摸索一阵,顿时,咔嗒声又起。
此刻的温城,被搅得天翻地覆,许多百姓也渐渐明白,似乎什么大人物被人给劫走了,这让他们心里大骂不止,既然这人身份如此贵重,你们何不看好了,现在被劫走错在你们,与我们百姓何干?非要将我们百姓家里翻得乱七八糟还不肯罢休,非要逼问被劫之人的行踪,鬼才知道呢。
“皇父,问完了!”
一个衙役走到沈玉嘉身边,恭敬说道。
“他们怎么说?”沈玉嘉扭头问道。
“他们都是龙河帮的人,这龙河帮是河内郡的地下势力,主营妓院和赌坊,同时也是充当许多妓赌的护卫,帮众人手多达两三千,光是在我们温城,便有一百多号人呢!”
沈玉嘉闻言只是点点头,没说什么,衙役看到他正定自若的脸色,立即又道:“这帮人原来只是找颜二小姐报复,但没想到颜二小姐被一个书生灌醉,他们本来是要抢人的,可是没想到这书生好生厉害,一人敌他们十几人,而且杀了六人,三人重伤垂危,其余五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轻重伤。”
“难道他们就没说什么?可有道明过书生来历?”沈玉嘉皱眉道。
“他们并不止书生是何人,不过……”衙役说到这,顿了顿后继续道:“他们说这书生似乎认识他们的老大龙大海!”
“龙大海?”
沈玉嘉眉梢一挑,道:“他是何人?现在在哪?”
“龙大海乃是龙河帮的带头大哥,不过他并不在温城,而是在沁阳,那里才是他们总舵,不过龙大海此人行事谨慎,深居简出,很少路面,而且每次露面都是匆匆而过,不少人想巴结也没机会,故此,我等也没有掌握此人多少事请,不过因为此人交税从不拖欠,而且还帮助官府向许多盘口收税,故此官府也任由他了。”
“嗯,知道了。”
沈玉嘉说到这,沉思片刻后,突然道:“这般说来,这龙河帮在温城也有分舵了,不知在何处,而分舵的带头人又是何人?”
“呃,这分舵的确有,舵主名为贡子骆,乃温城本地人士,府邸就在城南三乡街路口!”
“走,去会会此人!”
待衙役说完,沈玉嘉淡笑一句,算先便想着城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