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沈玉嘉正在为着天水学府开学事宜做准备,另一方面,文天祥已经开始和粮商商谈难民的粮食问题,虽然他知道现今粮商也十分困难,这打仗不断,劳动力大大减弱,种粮的农家是越来越少,在这个节骨眼上,很少有粮商愿意捐粮出来,而文天祥也本着压低粮价,给大家接受的底线,不为难这些粮商。
五天过后,沈玉嘉的天水学府终于落成了,其实要修建的地方不多,建筑都是以前马场留下的,只是清理工作十分繁琐,终不能让人家学子一到学院,便嗅到一股马粪味吧。
天水学府在计划修建时,沈玉嘉便让属下四处传播消息,先声夺人。
而当天水学府建好后,全天水包裹周边的城镇都受到了消息,百姓好奇的同时,也纷纷想人打听天水学府的情况。
天水城西,一处街头拉起一条横幅,上面写着七个大字“天水学府质询处”。
一个坐在横幅下相貌普通的青年,看着围观的人群,却因为没有人询问,有些百无聊赖的打哈欠。
便在这时,人群中走出一名少年,拱手一礼询问到:“听说,里面什么都教。”
青年看了看少年,点点头道:“当然。”
“啥,掏粪也教?”
“你若是要学,我们肯定会教!”
“算了吧,我爹掏了一辈子粪,我可不想也掏一辈子,才想学一门手艺,可是那些商铺的掌柜和师傅太难伺候了,你若是不为他们打几年的小工,休想学到一门手艺。”
“如此,便要到我们天水学府了,不止文武,还有各种手艺,而且传手艺的师傅可都是从神机院出来的,你想想看,这神机院都做一些什么啊,要能学一下神机院的手艺,还用得着担心下辈子愁吃穿吗。”
“不是吧,这消息可靠吗?那可是神机院啊!”
“切,我们学府乃是当今皇父创办,而神机院也是以前皇父一手搞出来的,短短两年里赚的锅满盆满,不知羡慕死多少商人啊。”
“千真万确?”
“比真金还真!”
一个站在旁边的中年人问题此言,忍不住带着身旁的儿子走过去,问道:“这位小哥,我也是听闻天水学府要招生了,不止除了手艺和文武,还有什么可以学的?”
之前解释给少年的青年听到中年人此话,笑笑道:“那要看你想学什么?”
“实不相瞒,其实我们洛家世代从医,听说这天水学府里也有医术传授,在下十分好奇,便特意过来询问,究竟是何人传授?”
青年一听,便知道这是明着来询问,实则是想要看笑话的,说的难听一点,便是来砸场子的,这几天他见过太多这种人了,当然也不全是从医的,还有铁匠、木匠、老园丁等各行各业的工匠师傅,但一听说那些传授技艺的人都是神机院出来的后,便无奈摇摇头离开了。
“不知老哥可曾听说过徐常傅?”
“徐常傅?”
中年人闻言眉头一皱,想了片刻突然深吸一口冷气道:“嘶……你说的可是雍州药王徐济、妙手徐郃、女神医徐露之父的徐圣手老爷子!“
“来看用不着我多解释了。”青年咧嘴一笑道。
中年人怔怔的看着青年良久,突然问道:“贵学府是即将要收徒了吧!”
“是开学!”青年纠正道。
“是是,开学开学!”中年人附和两句,便又问道:“不知对学生的年龄资质可有要求?”
“只要你有兴趣即可,什么要求都不需要。”青年笑道。
“那我……”
中年人这话还没说完,一旁年纪不过十岁左右的儿子立即摇了摇老爹的手臂,指着自己道:“爹,我想去!”
“胡闹,你不能去。”
“为什么啊?爹爹不是一直在说,要学医,就一定要把雍州三神医做目标吗,他们可都是徐圣手教出来的,孩儿要是和他们学了,不就是日后的神医了吗?”儿子是一脸向往的说道。
中年人闻言一急,让对面的青年有些疑惑,暗想这孩子既然想学,你急什么啊?可紧接着,他便愕然的,因为这中年人直接来了一句:“你要和老子一起去学了,岂不是乱了辈分,回家待几年吧。”
“啊!”那儿子是一愣的错愕,连青年包括路边好奇的人群都是满脸哭笑不得,暗想这中年人未免也太死板了吧,就因为这等小事,竟然要耽误儿子几年的时光啊。
要知道,这可是徐圣手啊,比你那些小医小大夫的强了不知多少倍,一旦得到他的真传,就算日后做不了神医,那也绝不可小视,至少在一城一镇里,当属你医术最强了。
“这位老哥无需纠结这些,虽然学府医学乃是徐圣手掌管,但要得到他的教导,必须要考过他老人家出的题,这题目到时不难,寻常大夫绝对是信手拈来,但对于一些小儿来说,却是十分困难,而小儿要走到这一步,必须要在学府中学习许多科目,比如从小班的认字开始,到转到各科目中,而医科先是学识药材,认脉象,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