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大人真乃神人啊!”一干参谋瞪大眼睛,一脸佩服得五体投地的崇拜道。
鲁盛有些不好意思,但神色依然和悦,并似笑非笑道:“如今尹贼已出宫,此刻便是我等拿下皇宫的最好时机,吩咐下去,全军准备…”
鲁盛这话还没说完,一个人便抢先道:“准备什么,送死吗?”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在场的参谋们都给惊到了,他们纷纷转头望去,只见最不想看到的人出现了。
“大驸马,你怎么又来了?”一名参谋有些不悦道。
“是啊大驸马,你来就来吧,为何说这些丧气话呢,如今我军已经稳操胜券,何来送死之说?”
沈玉嘉看都不看这些参谋一眼,直视鲁盛道:“军师,现在不是拿下皇宫的好时机,需忍忍!”
“你知道什么?”
“是啊,大驸马不知道不要乱说好嘛,否则某些人将会告你延误军机啊!”一些参谋当即别怒了。
鲁盛倒是没想他们一样不给沈玉嘉面子,但心里也十分不爽,现在他感觉最碍事的,便是此人了!
“大驸马,你有何高见啊?”鲁盛问道。
“北门外的并非许高才的人马,而是河东军,尹天左之所以出去,也都是想要让我们和梁军正面较量,打个你死我活,他们好昨收渔翁之利!”
沈玉嘉根本不想理会这些,但是这些兵马是他老婆的,他不能看着将士们白白去送死。
“胡说八道。”一名参谋当即便怒吼一声,指着沈玉嘉道:“北门外的兵马,明明是军师事先安排的,怎会变成了河东军呢?大驸马不知道就不要乱说,否则惑乱军心啊!”
“哦,是吗,鲁大人!”沈玉嘉闻言,便将目光看向了鲁盛。
鲁盛自然知道真实情况,闻言有些尴尬,但放出去的话,立即收回,这面子可掉大了!以后他哪里还有脸在这里混啊。
“当……当然了,难道情况有变?大驸马知道些什么?”鲁盛不蠢,他这家伙表明了事请的确是他安排的,但是也有可能出现变化,所以他便将这个变化直接丢给了沈玉嘉。
“老狐狸!”
心里暗骂一句,沈玉嘉表面上摇头一叹道:“的确有变,许高才因为战船的事请,短时间内无法赶来,可他们本想安排少量的人马先渡河过来帮助元帅军,可惜在中途发现了大批河东军杀了,便只能退守河内了!”
“啊,果真如此?”鲁盛一脸惊愕道,这到不是装的,而是真的惊骇了。
“刚刚受到了河内信使冒死送来的信件,不信军师可以一观!”说着,沈玉嘉便在早已准备的假信递给了鲁盛,鲁盛快速结果一看,不由一拍脑门,怒道:“河东军,坏我大事啊!”
他这一叫,算是吧他直接大言不惭的假话,彻底给弥补了,参谋们立即就信了,纷纷惊慌的交头接耳起来。
“怎么办?”参谋们问最多的便是这句。
沈玉嘉看着这帮家伙,心里是不断摇头叹气,这庞旭请来的都是一群什么人啊,一个个最懂耍嘴皮子,正真的本事压根没有。
“军师,此事事关重大,一定要让探子调查清楚了!”一名参谋似乎有些怀疑的说道。
鲁盛点点头,道:“嗯,此事定要确定真伪后,才能顶多,大驸马,若是在有什么消息,希望你第一时间能告知我等。”
鲁盛本不想仰仗沈玉嘉,但是他知道,此人身为沈家的二公子,掌握的人脉很广,连许高才曾经也是他沈家的家臣,他们有什么秘密的联系方式,也很正常,而最主要的,也是他知道,北门外的人,那真不是他安排的!小心牛皮吹破天了,反被一阵风给崩死了。
“嗯,若有要事,我定会告知军师。”沈玉嘉说吧,便离开了,这一次他走后,那些参谋没有说他什么,而是把心思都放到了正事中,这可是关系他们的性命啊,马虎不得。
半个时辰后,才有探子回来禀报,称尹天左到了北门后,战事果然平定下来了,并且开始安排人手四处寻觅他们这些探子,此次他们过去四十人,回来的只有不到三人了!
“这可如何是好啊?”一名参谋惊慌道。
“尹贼本有三万大军了,这一次北门外又来了数万河东军,他们联合起来,简直要天下无敌了!”
“怎可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另一名参谋撇撇嘴,转身便看着鲁盛道:“军师啊,怎么办啊?”
“我知道个屁!”鲁盛心里大骂一句,他也万分焦急啊,但事已至此,焦急也没用,还是想想办法吧。
“先守住再说吧。”鲁盛下令完,西齐军只能一动不动,静静等待了。
同一时间,皇宫西门外的梁军也受到了消息,彭志大怒道:“还等什么,尹天左这家伙居然又骗我等,若非潜入东城的探子得知真实情况,他们可真要攻打皇宫,和西齐不死不休了,届时可真要便宜了尹天左这家伙了!”
钱冲也是愤怒无比,刚才他们发现尹天左的人马似乎在大批减少,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