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无天之罪。
“想必康宏远也和欧将军说过吧,汴梁要是守不住,大梁也就完了!”
听到沈玉嘉这话,欧建业尴尬的点点头,却没说什么。
“既然汴梁一破,大梁便完,那么我们还担心什么呢?要是我们把康宏远关起来,守住了汴梁,也算保住了大梁江山!足够将功补过了。”
“徐先生此言正合我意,想来事后即便康宏远上书朝廷,顶多也就是扯了我们的奖励罢了!我们何不放手一搏,即便败了,甚至,我们也败得无话可说!”谢荣是极为主张欧建业拿权的,毕竟他爹可是汴梁府尹,汴梁要是不在了,那他也什么都不是了。
欧建业低目想了很久,就在他始终也拿不定注意时,突然,西门号角响起,屋中众人顿时大惊,相互一眼后,算先起身的竟是欧建业,他丢下一句“过了今天再说吧”便火速冲出了厢房。
沈玉嘉看着他的背影,最后将目光望着其余几人,几人似乎有所察觉,都看着他。
沈玉嘉淡然一笑,说道:“这鸭子还没喂饱,便要赶着去上架了!”
……
……
日落黄昏,天下寂静,然而汴梁西门里里外外却热火朝天,协助守城的百姓搬运箭矢,扛送石块,城楼之上,一排排弓弩手百箭齐发,与城外敌军相互对射。
“状况如何?”欧建业一边穿着战甲,一边冲到了康宏远身边。
康宏远手持令旗,目光在欧建业身上一扫过后,冷哼道:“战事紧急,你跑去哪了。”
“我……”
不等欧建业开口解释,康宏远冷哼道:“好了,西门自有本将来守,你去北门防止敌军偷袭。”
“是!”
欧建业闻言,转身便率领一些部将往北门赶去。
沈玉嘉慢慢走在城墙上,目光根本没有看着城外一样,似乎身边繁乱的景象,根本牵动不了他半丝心绪。
“徐腾,你还不去南门,来此作甚!”看到沈玉嘉百无聊赖般的在从旁走来,康宏远双眉一挑,喝问道。
“将军放心,在西门没破之前,南门绝不会出事!”
康宏远双眉一竖,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玉嘉停下脚步,站在康宏远面前,看着他面无表情道:“够了吧。”
“你说什么?”康宏远瞪大眼睛,仿佛是头一次认识这个参谋般。
“我说你玩够了,扮家家游戏!”
“你……”
康宏远大怒,指着沈玉嘉冲着身旁的侍卫道:“将他给我拿下。”
“我看你们谁敢动!”一声冷哼,忽然,一把寒光四射的枪头,便搭在了康宏远的肩膀上。
“啊……”
那些本来想要去擒拿沈玉嘉的侍卫,顿时满脸惊愕的看着突然出现在康宏远身后的赵穆。
“好啊!徐腾你竟敢动我,本将定要上书陛下,将你满门抄斩!”康宏远根本没有理会肩上的枪头,依然挺直身板冷喝道。
“莫说你没这个机会,就算有,李毅德也没这个权力!”
沈玉嘉说着,转身不在理会康宏远,而是朝着四周惊愕望过来的将士,淡淡道:“行军打仗,最忌讳便是阵前换将,但也要看这个将领能不能打着一场仗,现在康宏远被我制服,谁若是敢不听从我的话,我就直接让人把他从这个城楼上丢下去。”
“徐腾,你敢!”四周那些康宏远的部下怒吼道。
“有何不敢!”
随着沈玉嘉轻笑一声,赵穆如拧小鸡般,直接抓起康宏远的后领,将他向前一拖,便到了城墙边,随后直接一甩,康宏远便在一声惊呼中,整个人丢吊在在城外。
这可是十丈高的城墙,就算康宏远落下去不死,外面的赵家大军也会在顷刻间,将他多城肉泥。
“啊……”
看到赵穆此举,四周将士是震惊不已,此时已经无法形容他们的心情了,这究竟唱的哪一出啊?一个小小参谋,竟然命人要把统帅扔下城,这家伙的胆子已经不是用大来形容了。
“徐腾,你究竟想这么样?”康宏远不敢挣扎,深怕赵穆一个抓不稳,他就要摔成粉身碎骨。
沈玉嘉根本没有理会他,而是看着那些目瞪口呆的将士,冷冷喝道:“想清楚了吗,是听命于我,还是让他见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