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雷扎玩过美女无数,今夜莫不成要换胃口了?”雷扎说得有些苦恼的样。
我要吐了,世上怎会有这么不知廉耻的人啊?老天要有眼就一掌把他劈了得了,省得他祸害人间。可是老天向来是不会主持公道的,那我要怎样才能代替老天收拾他呢?
我脑袋灵光一闪,立即将呆愣的表情转换成惊诧的样,“哇卡!你真愿意娶我?那太好了,我还以为我这辈子都嫁不出去呢,瞧我脸上这些黑米花,足足与十八个男人相了亲都还未嫁出去。”我故意夸大其词,说得跟真的一样。
雷扎怔了一怔,“什么?你还是个嫁不出去的女人?”
话说打铁要趁热,我接着又道:“要不今夜就拜堂吧?我看你也一表人才的,能找到你这样的夫婿实乃三生有幸,好歹我不用孤独终老了。”
说得我自己都觉得难受,好像我迫不及待想嫁了似的,事实上我是看他对世人遗弃的女子反感才这样说的。
“够啦!”他蓦地大吼一声,“我对丑女不感兴趣,瞧你丑成这样,还想嫁给我,想得美呀你!”性情变得好快。
我张了张口,却不敢说出有违他的话来,既然他已表明了态度,那我暗中偷着乐就好了,再去盲目的激怒他就不是明智之举了。
他突然露出狰狞恐怖的面容,冷森森道:“先在这给我等着,我要你瞧瞧什么叫做美女。”伸手又点了我的穴道,令我往后倒在床上,动不得分毫。
他出手极快,我压根就没有反抗之力,于是只得睁大眼睛看着他离去。石门又合上了,屋内顿时只剩了我一人,虽然我有些害怕,却是比他在时舒服多了。
要我瞧美女,大概他又去偷人了,哎!不知这次又是谁家之女那么不幸运。
我自己的遭遇尚且顾不及,暂时的情况下,我还没有心思去担忧别人。
穴道仍是点在肩上,可我自己只有几招花拳绣腿的武功,根本没有足够的功力可以冲开穴道,因而要想穴道解开,唯有等那鸟人回来,或是等到十二个时辰过后。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我眼皮渐渐地沉重起来,一夜没睡好觉,等得无聊了,我不觉中竟然困得去见了周公。醒来时,穴道似乎已解,查查屋内,所幸那鸟人还未回来,那么就是说我的穴道是自行解开的,推算一下时间,应该是到第二天中午了。
天助我也,既然那鸟人还未回来,那我何不趁此良机找到出口逃离此地?要我乖乖坐着等他回来收拾我,我才做不到。
下了床,我四处检查周围的石壁,我记得他是开石门进来的,那在某一个地方一定会有机关。我对机关暗门之类的东西均不熟悉,因而我虽然知道某一块石门能打开,可我摸索了半天,就是一无所获。
这石墙的建造太奇怪了,全然一个模样,根本看不出有什么端倪,我每一个地方,每一寸角落都细细探查了几遍,还是找不出丁点蛛丝马迹。
气得我直骂雷扎那王八不是人,不觉中一脚往那墙上踢去,疼得我脚趾都要断了才发觉原来我没穿鞋子,昨夜我把袜子都脱了,现在纯粹是光着脚丫在地上走,我苦恼了两下,顾不及安抚我疼痛的脚趾,又继续四处摸索。
路过一处墙壁时,里面突然传来“咚咚”的响声,声音很细微,若不是我精力百倍集中,大概也不会注意。
莫非是雷扎回来了?这想法在我脑里一过,立即被我推翻,那王八蛋若是回来,根本不需要弄出声响,直接开门就行了。知道不是他,我放心了不少,于是贴耳倾听,确定有人后,这才搬起矮凳朝石壁上敲去。
可惜这矮凳顶多能告诉我,里面是空的,要是可能,我还真巴不得它能把这石墙砸了。
弄了几个时辰,我仍是徒劳无功,心下一气,提起矮凳往那石门上扔去,但我瞄得不准,手一歪砸到了石门侧边悬挂的油灯上,随着那盏油灯的熄灭,石门往上一抽,竟然露出了一方门框。
我以为出口终于在望,哪知里面一眼就能望到头,赫然又是一间貌似坟墓的石屋,唯一不同的是我眼前出现了一个狼狈的男子,他坐在石门前,双手双脚均被铁链栓着,嘴里塞了一大块帕子,见到我,他“呜呜”地说不出话。
看得出来他是要我解救他于水火,但我还处在震惊之中,哪反应得了那么多,整整呆愣了半响才想起要帮他把塞在嘴的帕子拿了。
他嘴巴获得轻松后,忙向我道谢,“在下李英杰,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这样就算是救命了吗?我苦笑不已,我好像还没救他吧!谢得这么快,不怕失望吗?
“你怎在此?”****淫贼的居所出现男子,我脑袋不禁疑窦重生:难道雷扎对男人也感兴趣?这想法不觉使我骤起鸡皮疙瘩。
李英杰喘了几口气,仰头看我,“实不相瞒,在下因看不惯雷扎的所作所为,跟踪了他几天几夜,好不容易找到他的行居了,却不料被他发现,并暗算了我,才落得如此下场,让姑娘见笑了。”他一副正义凌然的样,不像是会说假的人。
“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