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哦!我没想得太多,所以乱说了,我收回好不好?你不要介意。”我不自在地摸摸脑门,偷瞟了他两眼,暗地嘲笑自己干嘛多嘴。
瞄了眼大雪纷飞的花林,陆秋枫沉默一阵,柔和的眼神看向我,道:“你快回去吧!雪太大了,小心着凉。”
“哦!”这是关心我吗?分明就是在找借口赶人嘛!“可是大哥哥,雪这么大,你干嘛不走呢?”
“子西……”似是嫌我多嘴,陆秋枫瞥了我一眼,目中有几许我无法释读的含义。
瞧他那神色,我以为他不高兴,当下急忙改口,“好,我走就是了。”
转身,我朝着回去的路走去,膝盖疼得犹如针刺一般,但为了不在他面前表现出来,我死撑着一步一步地前行。
雪已经铺了厚厚一层,踩在上面咯吱咯吱作响,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来得竟是如此凶猛。
走了半响,转过一个折弯,终于离陆秋枫很远了,我这才放松身心慢慢地移动脚步,却料脚下一软,“彭彤”一声跪倒在地。我膝盖到底怎么啦?不就是摔了两跤吗?加上现在这一跪顶多也只是三跤而已,怎会疼得这般透骨?真是太不争气了。
幸而我侧边是一个高大的石头,倒在这应该也不会被陆秋枫看到。
没地方坐,我只好将就雪地坐起,掀开裙摆的一角,正要检查伤得如何,面前突然矗立了一人。
抬头一望,我不觉惊呼:“大哥哥,你怎么来了?”与此同时,双手不自然地整理好裙角。
陆秋枫眉头蹙着,清眸看了我一眼,霍地将我自地上抱起。
“啊?我……”我基本上来不及拒绝就离开了地面,可怜我被个大男人抱着,连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还好,此地没人。
只是在他怀中,感受着他手上传来的余温,再听着他胸中有力的跳动,我全身不自在,双颊滚烫滚烫地,又羞又窘。
进了一个离我们最近的亭子,他把我放在横栏的坐台上坐着。
如此大冷的天,我两颊发热后,竟然不觉得冷了。
“你的腿到底怎么啦?”陆秋枫在我侧边坐下,双眸关心的神色流露了出来。
“啊?那个啊!”我不自在地躲避着他,“没,没关系了。”难道我能说是与王志强追打摔的吗?太丢脸了。
“真的没关系吗?”说时陆秋枫伸手按了按。
“啊——”我条件反射地一声惊叫,“干嘛?”
“这也叫没关系吗?”陆秋枫凝视着我,绝美的脸上有着真挚的情感,似是希望我能够实话实说。
疼得我咬了咬唇,“你不按不就没关系了吗?”丫丫的,我要晕死了,干嘛在我伤口上乱戳啊?
冷不防地,他抬起我的一条腿搭到他腿上,掀开遮住小腿的裙摆,就想检查伤势。
“干嘛?你……”一个不好的念头冒了上来,娘从小就教育过我不要随意与男人有肌肤之亲,陆秋枫这一看,那代表什么呢?
我有保护少女清纯玉体的强烈意识,于是伸手阻拦着他,“大哥哥,不用了,真的没关系。”
陆秋枫面色不悦地瞅着我,“除了会说没关系,你还会什么?”
“可是,真的没关系!”要命,又说了。
“是因为从山石上摔下来才这样的吗?”
我摇摇头,那点小山坡就能把我摔得没胆走路了?哪可能啊?太小看我了。
“如果真的很痛,那一定要检查的。”陆秋枫踌躇一阵,毅然决然地拉开我的手,“不用担心,我以大哥哥的身份,而不是一个男人的身份给你检查该行了吧?”他似乎知道我的心思。
“啊?”我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愣了愣,唇齿间轻迸出句让人撞墙的话,“可是大哥哥不就是男人吗?”
陆秋枫双眸含笑地看看我,“你脑袋什么做的呀?”说起脑袋他有意无意地瞟了我额上一眼,却像是发现了什么,凝目望来,“你额头怎么啦?”
“这个啊?”我下意识地摸了摸,“没有关系了。”
“这个也没关系?”听了我一如既往的回答,陆秋枫更觉不爽了,“你都不会保护自己吗?”
“也不是了,事实上我很会保护自己,只是偶尔会有意外。”
掀开裙角,陆秋枫又继续他之前的动作。
怕他看到我的腿,我心下别扭地,把脸别了开去。
脱开靴子,他把我里面穿的丝绸般的裤子轻挽上来。随着他手指间的运动,我伤处不时被扯动,因而一次又一次地疼得我想叫娘。
“都流血了,还说没关系吗?”语声中满是掩藏不住的责备。
掉过头来一看,膝盖周围青了一大块,中间部分还因破皮,正渗着血呢!
“真的哦!难怪感觉这么痛。”我心疼地看着,暗地里把王志强的十八代祖宗都骂了个遍。
陆秋枫想也未想,拉起他衣服的下摆,“哗”地撕下一条,往我膝盖上缠起来。他温热的手捏在我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