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镇言问道:“那将军如何能将我和诸位将士投靠于将军的消息封杀?”
柴荣说到:“白将军不必着急,我先为你引荐一个人。”
然后柴荣指着水镜对白镇言说道:“白将军,此人是我军中军师,水镜先生。”
白镇言对水镜拱手一礼,水镜也是拱手还礼。
柴荣继续说道:“就让水镜先生给你说说,我们怎么封杀消息吧。”
白镇言转头看向水镜,水镜朗声说道:“白将军投靠我军,到时知道消息的有我军将士,和白将军那边的将士。我军营内的将士白将军自不用担心,将军已经下令严禁任何人讲缴费的真实情况传出去,不会有任何人传出去的。现在就只剩下白将军那边的人了。”
白镇言说道:“原跟随白某的两千多将士对白某也是很忠心,况且不投靠柴将军就只有死路一条,他们也万不会将消息传出去。这样的话为难的就只有这段时间,投靠我们的两千多匪寇了。”
这时仇江超等人听不用死了也甚是高兴,但听说封锁消息又是一个难题,便都眉头紧锁。
唐弟出声说道:“一直以来将军宅心仁厚,对投靠来的匪寇都加以善待,可是他们就是一群好吃懒做之徒,迫于我们的威压才投靠我们的。况且他们还曾经危害百姓,双手不知道沾染了多少无辜的鲜血,如果因为他们曝光了我们,不如现在就将他们都杀了吧?”
白镇言说道;“不可,既然他们投靠我们,我们就不能滥杀无辜,否则也和匪寇没什么区别了。”
仇江超说道:“也许不用杀他们。”
白镇言转头问道,“仇将军可是有何良策?”
仇江超答道:“在我们来到盗魁山不久后就发现盗魁山不远处的一座山下有金矿,只是我们一没技术,二没炼金的工人,三就算开采出来也卖不出去啊,所以才没有开采。
我看不如这样,一会我先回营。将我军原先两千多将士和后来的两千多匪寇分开,然后直接将我军将士带出来,只留少部分人看守营地。如果留下的匪寇起疑心,我就说带着将士们去为唐将军和刘将军报仇。以那群强盗本就贪生怕死的性格,是万万不会主动要求前去的。
晚上让留下看守营寨的士兵为内应,柴将军直接带兵将那两千匪寇俘虏了便是,反抗者一律诛杀。
这样以来我们完全可以拿投降来的匪寇当苦力,让他们帮我们挖金矿。也不用担心将军投靠柴将军的消息走漏风声了。长时间之后,在我们的威逼利诱下,不信那群强盗还会背叛我们。”
听到仇江超的计策,柴荣和水镜先生不留痕迹的对视了一眼,都是暗道白镇言手下厉害。但是一听到金矿,在场的众人都傻眼了,大家都明白金矿意味着什么,那可是意味着大把大把的金子。
不待白镇言答话,水镜就说道:“如此甚好,就依仇将军之计行事。另外金矿所需要的技术和工人都不用担心,柴将军都能找来,一旦有了钱,以后的事就好办了。”
此时问题已经解决,众人都很是高兴,于是安心,这顿饭也是吃的皆大欢喜。
之后,趁夜仇江超回营将两千兵将带到了柴荣军营,然后柴荣又命天屠带兵将白镇言军营留下的匪寇全部收押,反抗者一律处死。然后一把火将白镇言原来的营寨烧个一干二净。
第二天柴荣带着近五千将士在仇江超所说的金矿地点安营扎寨,将整个金矿团团围住。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戒备森严。然后又对外放出消息称匪寇已经剿除,并派人告诉了赵潇枭。赵潇枭当时惊喜的合不拢嘴,干脆带着一干官员到柴荣营帐来了,柴荣怕有闪失,万一这家伙认出白镇言一干人来,那可就前功尽弃了。当即出营来接见赵潇枭,并带着赵潇枭一干官员看了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的白镇言营寨。
对于柴荣在盗魁山安营扎寨,赵潇枭也有疑问,但此事他管不着,也不关他的事,他也懒得去问。
柴荣带着赵潇枭等人来到白镇言的营帐,指着在他授意下翻新过的泥土说道:“赵大人,这些被翻新过的泥土之下都埋着昨晚被烧死的人。情况好点的全身都烧焦了,面目全非。情况不好的,有的胳膊被烧没了,有的退被烧没了,有的甚至直接化为灰烬,不过大部分都被烧成渣了。你没看到当时的场景,啧啧,那真是其乐无穷啊!走,赵大人,末将带你查看一番。”
一听柴荣的话,赵萧枭差点没恶心的当场把早上吃的东西吐出来,这时柴荣又要带他去看死尸,当即拒绝道:“柴将军,还是算了吧,不管这些人生前做了多少恶事,并经现在已经死了,死者为大,入土为安吧。”
柴荣暗笑了一声,就知道你是个胆小鬼。不知道当这位赵大人发现翻新的泥土之下什么也没有时,又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柴荣说道:“赵大人,我军经昨夜一战伤亡惨重,不知赵大人什么时候能将粮饷发给我们,我也好命人送给死去将士的家人。而且我们新到此处,确实也没有军粮,若赵大人再不支援,我等不仅无法护一方平安,恐怕手下的将是也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