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雨每天来到运输队,忙忙碌碌的没有休息的时间。今天又随着车队到卢沟桥拉沙子。一人来高的大板撬,一尺来长的撬身。装起沙子来呼呼有生气。既有技巧性又有力量性,杨雨那这当成一种锻炼,一种受工农兵在教育的大课堂。微微出汗的身体,好像要荡涤资产阶级的污泥浊水一般。师傅以及装卸工陈师傅看到杨雨这么卖力地工作,不仅暗暗赞许。
下午,杨雨他们收车后,杨雨对胡师傅说:师傅,您走吧,我把车加加黄油刷刷车再走。胡师傅满意的看了看杨雨,你也别弄得太晚,差不多就行了。杨雨没有言语,默默的拿起黄油枪给汽车加注黄油去了。加了好一会,天都快黑了。杨雨开始刷车。这是只听见一个女生清脆的喊道,谁在那,言语声,不言语我可泼水了。说完霸气把腰一挺,本来就大大的胸前霸器,这会显得更大了。杨雨赶紧应道:红霞姐,别泼水,是我小杨。要,敢情是你小子,走,帮姐干点活,姐办公室的灯不亮了,你给看看。说完屁股一扭一扭,一摇三晃的离开了。血气方刚的杨雨,看的血气上涌。心里想不知是谁有福享用这等尤物,杨雨一边YY。
孙红霞是运输队的会计,也是公认的运输队一枝花。娇俏的容颜如同睡美人一样,使人想一亲芳容而不敢亵渎,苗条的身材,挺翘的屁股,胸前两队大胸器,走起路来一晃一晃使人目不暇接。据说运输队两任队长都没能得手,大家只能望洋兴叹。
说起孙红霞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堂姐夫是运输队的上级单位清管局器材公司常务副经理叫吴民,姐是清管局办公室主任叫幺玉。爸爸是市建委副主任叫孙渡江,据说还是红军时期的老领导给起得名字,红军时期的红小鬼,因为没有文化,所以才偶在副主任位置上没动。妈妈是市妇联副主席叫韩芳,年轻时候也是个大美人,平时工作不多,倒是把老头伺候的身体硬朗朗的没啥毛病。红姐丈夫逝世前是野战部队的一个团长,因为一次抗洪抢险,为抢救人民群众壮烈牺牲。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烈属。在单位谁都不敢惹,生怕触霉头。
孙红霞是财务科科长,每个月忙完那几天,大量的时间就是和底下的司机装卸工插科打诨,聊些八卦新闻。但一涉及男女关系,立刻就冷若冰霜,谁都不敢答话。
杨雨干完手里的活,洗洗手,就从来到财务室,进门就喊红霞姐,你在哪呢,我来了。红霞节赶紧从里屋出来,边走边说:我这儿灯说不亮就不亮了,你给检查检查,是什么原因不亮啊。
杨雨赶紧说:好了,可先说好我水平不高,又不是电工,修不好红姐可别怨我。哪能呢,修不好红姐也请你吃饭。
杨雨高中毕业,懂得些电路知识。先用试电笔试了试灯具没电,又试了试整流器也没电,拿起试电笔试了试闸盒也没电。试了试电路有电,成了,仔细一看是闸盒的簧片折了。赶紧到仓库领了一个新闸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闸盒安上了,一拉灯,还不亮。在量整流器有电,在量灯管不亮,赶紧又从仓库领了灯管,换了上去,一拉,灯亮了。
杨雨如负释重,幸不辱命,红姐爱怜的看着满头是汗的杨雨,心里心疼极了,赶紧拿过毛巾递给杨雨,擦擦汗,一会儿陪红姐吃饭去。红姐小孩有他妈妈带着,平常在家也是空荡荡的一个人吃饭没有意思,多一个人吃饭还热闹些。杨雨可不这么想了,红姐平时冷冰冰的一个人,让红姐请回家吃饭,这种殊荣是别人做梦也想不到的。
那我爸爸妈妈还不知道我在外边吃饭呢,红姐,我能不能不去了,改天有时加再去吃。杨雨虽然特别想去,但嘴里却言不由衷的拒绝着。红姐一改往日的泼辣形象,像个小女生一样,抱着杨雨的手,用胸部的柔软,蹭这杨雨的胳膊,生怕杨雨跑了一样,用近乎央求的口吻说:我有一个和你一边大的弟弟在国外,你像极了我弟弟,姐姐想认你做个弟弟,不知你啥意思。说完眼神充满了希望看着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