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瑾略忖,邪佞一笑,“有你替本王心疼,本王的心一点也不疼。”
不但不疼,为何还有些开心?
奚曼戈深深地吸了口气,笑得万般柔媚,“曼戈不是心疼这砸坏的家具,是心疼王爷你呀。”
尉迟瑾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薄唇蠕了蠕,却发不出声。
她说甚?心疼自己?他不由得松开了捂着后肩的手,为何听到这话,就连拼命涌血的伤口也不疼了。
“怎么?王爷不信?曼戈觉得呀——王爷好端端地想行个夫妻之礼,还被这厮打断,指不定——这厮还看见了什么呢。”
奚曼戈说得极缓,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重。但看奚璐这半衤果的模样,定是尉迟瑾心急得来不及脱光她的衣服便吃了。
“本王何时想行这夫妻之礼!”尉迟瑾暴声怒吼。
奚曼戈狡黠的目光落到奚璐身上,无奈地耸耸肩,“这——很明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