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闫姑上了楼,白风华伺机开溜,去了楼下,独自一人喝酒。这阿瑾需要放松,他可不需要。
白风华刚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就见从尉迟瑾的房内飞出来一个女人。越过半丈高的木栏,直直地掉在他桌上。
看着躺在自己面前的红衣女人,白风华全脸僵住,酒杯也不慎掉落在地。
“小白!独自一人喝酒,有什么乐趣呢,这个女人,是本王赏给你的。”
尉迟瑾慵懒地支撑在木栏上,目光邪肆地打量着他。
白风华嘴角抽搐,把那位姑娘扶起来,朝尉迟瑾说道,“那就——多谢阿瑾了。”
尉迟瑾戏谑地挑挑眉,转身走入屋内。
红衣女子依旧全身娇媚,替白风华倒了杯酒,全身柔若无骨地依靠在他怀里,喂他喝酒。白风华不自在地抿了口酒,身体微微倾侧一边。
这女人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竟然还能继续伺候客人?!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职业操守?
没过一会,又是一名绿衣女子从尉迟瑾的房内飞了出来,这一回直直地掉落在白风华的怀里。
“这个——本王不喜欢,给你了。”
从楼上飘来一个幽幽的声音,白风华感觉自己的神经越来越脆弱。看来——这安神药的剂量要加大了!
明明说要来喝花酒的是他,现在倒变成自己左拥右抱了!白风华无奈地叹了口气,一会喝着左边递来的酒,一会吃着右边递来的葡萄。
……
一个时辰后,白风华的桌边坐满了女人。赤橙黄绿青蓝紫,色色俱全。
穆惑宫内,深灰色系的墙壁上满是令人昏眩的挂饰,连宇懿悠然自得地坐在榻上,手中折扇轻摇。他在等一个最好的时机,一举灭了尉迟瑾。
“宫主,宫主——”一粉衣女子小步入内,面色慌张,手中握着一个暗黑色的水晶球。
连宇懿轻抬眼皮,抱怨道,“浅溪,怎么老是慌慌张张的?”
被唤作浅溪的女子将手中的水晶球递到他面前,“宫主,这水晶球黑了,定是那颗蓝水晶球被人毁了。”
连宇懿危险地睁开眼,手中折扇狠狠地将浅溪手中的水晶球拍到墙上,摔得粉碎。
他冷笑地自语,“那女人表面上是多么珍惜的样子,居然这么快就将它毁了。女人,果真不能信。”
浅溪默默地听着,眸光一黯,“宫主,现在怎么办?”
连宇懿轻轻将折扇抵着额头,深思道,“你去把奚曼戈引到这儿来,切记不要放松了警惕。这个女人——可不是大家所见到的废材。”
浅溪对奚曼戈逆袭瑾王府的事情,也是略有耳闻,她谨慎道,“浅溪自知功力浅薄,怕控制不了她。”
连宇懿星眸一凝,万分狠戾渐生,“她已经开始怀疑我了,所以,这一切,还是由你出马比较妥当。如若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这护法一职,是不是该换人了?”
浅溪心头略微停滞,护法是最接近宫主的差使,她不能够将这个职位让给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