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瑾一听,心肝脾肺都生生地抽疼,“一定要涂这?”
白风华极缓地点了点头。
尉迟瑾视死如归地褪下袴,猛地掏出胀得发红的巨物,白风华轻挑剑眉,一副你怎么能比我大的不甘表情。
“阿瑾,收起来吧。”
白风华淡淡道。
尉迟瑾刚掏了些粉末的手犹疑了一下,“你说什么——”
“好吧,我骗了你。只要拿到鼻子下边,闻一闻,就好了——”白风华说着,呲笑着露出两排白牙。
谁让你是对医术完全不懂的尉迟瑾,谁让我是江湖人称——
“小!白!”尉迟瑾抄起手中的粉末,往他的脸上拍去。
白风华仗着他没穿裤子,不便行走,一溜烟就跑到了屋外。
“阿瑾,若你不介意明天成为下人们议论的人物,就杀了我咯?谁让你一来就用它指着我,威胁我——”
人家只是想看看这戳得他好生疼痛的东西到底长成什么样子嘛。白风华一脸委屈的模样。
尉迟瑾深深地吸了口气,取了点粉末,闻着这幽香,下身的肿胀也渐渐消退。
“奚曼戈不知从何处获得这么多的媚药,下一次如若还中招,本王宁愿强了你,也不要你这狗屁解药!”
尉迟瑾暴戾冷声,白风华连连点头。
“不过,阿瑾,我看这媚药药性古怪,定不是普通采花大盗所用的媚药。”白风华步入屋内,一脸沉稳平静。
尉迟瑾深深地拧起墨眉,“你是说——”
“这很有可能与江湖名声如雷贯耳的尤娆阁有关。”
尤娆阁?
尉迟瑾心脏猛地一缩。难怪那一抹奇异的男香,令他身心极为忧悒,也从未闻过这等香味。
难道这个女人与苍染默有染?!
该死的!尉迟瑾身带暴烈的怒风,与白风华擦肩而过。
白风华看着尉迟瑾离去的背影,动情地一笑,他还从没见过他如此愤怒的模样。看来这奚曼戈当真有一手。
侧殿的门一下被尉迟瑾踹飞,弱不禁风地倒在屋内。
奚曼戈警觉地直起身,看着门口那张被月光打得一半清丽的面颊,错愕难当。
“没想到小白真有一手,一下就让王爷解放了。”奚曼戈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我以为王爷要忙活到明天早上呢,还是说王爷真有断袖之癖?”
尉迟瑾本就是难看的脸色,如今更是蒙上一层怒不可遏的愤慨。
“本王没有与他……没有与他行断袖之事!!”
奚曼戈一脸无谓地掏了掏耳朵,“王爷,谁做了这种事,都不会承认,曼戈懂的。”
“本王说没有!就是没有!”
“得了,别扭的男人,敢做不敢当。”奚曼戈冷睨着地上的门,轻言道,“王爷,你这是想让下人们参观我的睡颜吗?”
尉迟瑾恼羞成怒,一把扼住她的下颌,“老实回答本王,你和苍染默是什么关系?!”
“王爷,你若再不放手,明天整个祁祯王朝都会知道瑾王你是一个断袖!”
尉迟瑾颤抖着手,悻悻地松了开来,沉声道,“本王不是!别岔开话题,老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