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讲完,秋在那头就“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老子贱还没发,她的草船就沉了。
“李总,快下来,有事找你……”罗大哥站在楼下叫道。
我连忙对秋说:“我有事了,有空再聊。”
秋在那头惊讶的问:“谁叫你李总?”
我连忙道:“你听错了,拜拜!”
走到楼下后,我问:“什么事?”
罗大哥问:“刚刚你的电话占线,药水公司的人把电话打到我手机上了,他说……”
“说什么?”我问。
王大哥在一连着急道:“他们说以后买他们公司的药水要现金结帐,不能月结。”
我条件反射般的问:“为什么?”
“他说我们是小公司,没有信誉和实力,怕我们撑不下去。”
“那怎么前些日子谈的时候又可以?他娘的换脑壳了?”我破骂道。
“鬼知道,不会是被原公司拉拢去了吧?”
“只有这个可能了,没想到老吴头长的不高,还敢低着看我,娘的……”
老子发誓,我可以输给任何人,但不能输给自己,为钱低头是一时,抬头做人是一世,痞也要痞的有尊严,贱也要贱的有风格。
话说老子不怕那些不要命的,却怕那些不要脸的,比如四眼仔和老吴头。
一个曾经的主管,一个高高在上的上司,老子没偷没抢,没偷鸡耍滑,没卖弄小聪明,却还是卷入了他们的战争中。
为毛?
很简单,我可以假装微笑,可以假装幸福,也可以假装不认识他们,但我不能假装不清楚自己的强大,也正因为如此,才被他们利用和害怕。
四眼仔以前利用我激怒老吴头。
老吴头现在又害怕我占据市场,挑拨原材料商。
想不到,老子愛听笑话,爱讲笑话,可笑着笑着,自己却变成了一个笑话。
俗话说,人怕不动,脑怕不用,老子是时候爆发了。
我打电话给张伟,叫他出来见面。
他叽歪着说:“不是说晚上吗?听说要还你钱几个小时都等不了了?”
我厉声道:“你丫出不出来?老子是债主,是黄世仁,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说YRS还是NO?”
张伟无奈道:“得,我只想告诉你,没有你丫的日子,我的生活还真过的不错。”
“见面再和你P,不想做乌龟就从壳里钻出来……”我说。
半个小时后,贱人和贱人见面了。
张伟懒洋洋的把个鼓鼓的信封推到我面前,一双不大的眼睛里尽是牛逼之气。
哼!他也不想想,当初老子为他砸出十二万的时候,这二万还指不定在哪个小J的内衣里。
我问他:“哪个行当赚钱这么快?介绍介绍!”
“世上没有绝望的处境,只有对处境绝望的人,我张伟就注定是个走非常道的天才。”
哎哟!听这口气,后劲很足哇!
既然你无意透露我也不费那瞎劲去猜,老子的一锅粥还在锅里熬着呢!
“那么,我走了,顺便告诉你一句,衬衣的钮扣扣错了。”
“什么?”张伟失措的低头下去。
“尼尼的,都是被你龟儿子逼的,老子什么时候犯过这么低级的错误?拿二块硬币给我再走,一会坐公交车要用。”
槽,人生真是充满了不确定和惊喜,上一刻的霸气这么快就灭火了?
你能缓过来,也考虑一下别人能不能缓过来OK?
随着二个硬币扔落桌面的轻脆声,老子的脚步坚定的迈了出去。
不是井里没有水,而是挖的不够深;不是成功来的慢,而是放弃速度快,老子这次来个又深又倔的,看谁能奈我何?
根据罗大哥提供的地址,我来到了药水原材料厂。
保安问我找谁?
我说我是你们的客户,顺路进来看下。
保安一听,敬了个礼,然后按下大门开关,横栏缓缓的升了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来到这里,罗大哥所说的赵总我也从未见过,但客户再小都算大,礼仪不会不懂吧?
刚到办公室门口,前台就迎上来问:“先生找哪位?”
我说:“找赵总,他在吗?”
“请问你是哪个公司的?要是赵总问起的话我也好回答。”
“你们对前来考察的客户都是这样阻挠的吗?赵总架子这么大?”我义正言辞道。
前台小姑娘愣了一下,随即有些无奈的把我带到了赵总的办公室。
一进门,就看见个瘦瘦男人坐在一张宽大的老板椅上,那舒服的表情都快成仙了。
前台对他说:“赵总,这位先生要见你。”
赵总说:“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你哪个公司的?找我有事吗?”
“是这样,赵总!我呢,开了个小化工厂,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