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有什么?若是心中充满爱,天下女人皆是菜!”
“你还挺会想的,男人都一个德行!”
“哦,别生气,刚刚那句话,只不过是我小时候吹过的牛逼!”
“哈哈哈,你蛮有趣!”
“床上更厉害。”
“恶心,臭男人!”
“你这个铅笔盒蛮好笑的,小孩都有了,装那么多笔你不累吗?”
“有病,再见!”
一句“再见……”把老子拉回了现实,舒的决然离去让我倍感心痛,虽然一巴掌换回一个吻也值,可哇凉哇凉的心怎能归位?
算了,回家睡觉去。
因为也只有做梦,一切才皆有可能!
走出网吧一阵阴风吹来,把老子全身上下吹了个透心凉,不行,我岂能为了儿女私情英雄气短?
要是这样,对老爸老妈的承诺如何达成?对张伟义正言辞的教训何以服人?对自己的屌丝身份怎么笑纳?
思及至此,老子咬牙掏出手机拨通了工厂两个资深技术员的电话,邀请他们出来喝酒。
刚开始他们找出各种理由推辞,好不容易被我一一否决,又借口说路太远不方便,尼马,该出手时就出手,老子便叫他们打的过来,车费报销。
半个多小时后,以我为首的三个男人一顿吃好喝好后,便趁着夜色溜进了一家KTV,叫来了三个美女三陪。
两个哥们平日都是不怎么出门的人,这会来个免费的吃、喝、玩一条龙服务,不免乐开了花。
一杯杯酒喝下,一首首歌唱完,美女的胸和腿摸尽,两哥们话多了起来,近几年来的苦闷和心酸一股脑全倒了出来,看得出来,身为我们这种男人,病根只有一个,那就是:钱。
我借着酒劲问道:“两位想必在学校时都是风云人物吧,我上次无意看到你们的毕业照和证书,才子呀!”
“这种时候说这个,不是数落我们吗?以前我为了在学术上有所进展,没日没夜的呆在实验室作研究,谁知步入社会,天天研究什么PH值、酸性、碱性,一个月赚的和以前买教科书的钱差不多,成绩好有用吗?有用吗?”
另一个问我:“小老弟,你脑袋灵,学历也应该是大专以上吧?”
“哦,我和你们没的比,以前老师总说,看见我的排名,就知道班上有多少人。”
“哈哈哈,有意思,来,干杯!”
我问道:“如果有机会赚更多的钱,你们愿意吗?”
他们相互看了一眼,然后说:“别逗了,我们已过了再出去闯的年纪了,老婆和孩子把我们这点钱看的死死的。”
我顿了会说:“下次再和你们细聊我的想法,今晚就让我们一醉方休!”
“好,干杯!”
我搂着身边的女人问:“这三个人当中谁帅?”
她不明所以的指了指罗大哥,我说:“那你把他带走吧!”
女人听了,高兴的站起来在罗大哥的腿上一顿猛搓,三两下就彻底捣毁了他的心理防线。
接着,我用同样的问题和同样的方法让另一个女孩也把王大哥带走了。
我对最后一个女孩说:“一会他们回来你要帮我掩护,让他们觉得我和你也有那种关系,喏,这是你私人的两百块,记住了吗?”
“知道了,帅哥!”
草,只有这种女人才口是心非的叫我帅哥,与人接触久了,真是越来越喜欢狗了。
那天,老子消费了一千多块,等他们炮完后又把他们送回了工厂。
隔日再见,已亲如弟兄!
隔天,飞儿穿着一身职业装把我堵在了上班的路上,见她洋溢着活力的笑脸和端庄的姿态,老子真怀疑那次在床上被我狠草的女人还是不是她?
我一把拉过她说:“别晃了,一会公交车走了我又要等十几分钟。”
“就和我待上几分钟吧!我在白石州上班,名典咖啡里面做服务员,这会算冰清玉洁了吧?”她紧紧拽着我,撒着娇求道。
“哎!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小声说,懂不?”
“在你面前我还需要装吗?”
见她摆出一副已被我草L的表情,我他妈真是一百个恶心,女人若是不自重,连猪都瞧不上她!
那一刻老子才明白,所谓的外表,不过是一张门票,重要的还是里面嚢括的内心。
我侧着头严肃的对她说:“做什么样的工作,过什么样的日子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你可以理解成我对你绝情,但一开始,你和我都不曾认真过。如果你试图用一根绳来捆绑我,那我可以告诉你,你实际是在用它来勒死我对你的最后一点念想。”
说完,老子就要走。
飞儿含着泪道:“李东,你不可以这样对我,否则,我就死给你看。”
我一边走一边道:“我知道你不怕死,怕的是不知道怎么活,别让我成为你这娘们懦弱的借口!”
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