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比赛时间越来越近了,“雅居”里有三个发愁的人,双儿和小菊发愁也是情理之中,玉梅凑什么热闹,她不是已经想好对策?
玉梅发愁不是别的,而是,怎么开口才好。
眼见得时间越来越紧了,比赛马上开始了,再不准备,等下妈妈就要上来叫人啦!告诉她们实情,刻不容缓。
“要不,双儿姐,你装病得啦!”
“不行,妈妈是何等人物,她在风月场里打滚多年,我们的小九九还能瞒得了她?”
“也对,只要叫来大夫,不就清楚,岂能瞒天过海?”小菊找了条椅子坐下来,若有所思,“有啦!这方法准行。”
“你倒说说。”
“什么办法?”玉梅一听也来了精神。
“只是双儿姐,我这办法你可有苦头吃.”小菊说得有些吞吞吐吐。
“只要过关。吃点苦头算什么 ?”
“装病不行,那就来个苦肉计。”
“你还知道苦肉计,哪听来的?”玉梅觉得这方法或许可行。如果她们有办法解决就更好了,自己可没做好跑路的准备。毕竟平时,没积攒什么钱。
“听护卫张大爷,他去年告诉我的,那天姐姐……”这张大爷年过半百,膝下无子,听说,他曾当过兵。因为当 兵时,家乡闹饥荒,在那次天灾中,家里都死光了。后来,就在阁里当护卫,不觉得已经在这里当了二十又一年护卫。妈妈见他是老人,也就养在阁内。做些除草种 花的杂事。平日里,对我们这么丫鬟下人倒是客气的很,还会讲些故事听听。
“打住,说重点。”
“我直接找人把你……打晕如何?”司徒双儿一听这答案,一脸黑线。
“这就是你说的好办法?”
“对啊。你想啊!这生病太夫容易看出来,如果真格地打,妈妈也……”
“那你准备打哪呀?”玉梅忍住笑,装成一本正经的样儿,“头,还是脸,还是手?”
司徒双儿看着这两个人,讨论得如此投入,敢情以为打的是阿狗阿猫呀?
当玉梅说要打手的时候,不禁把受伤的手往下挪挪。她的小动作被玉梅发现了,忍不住笑出声来。
“头,不行,万一打傻了,你养啊?这脸更不行了,至于手吗?”这小菊还在思量着打哪更合适。
“我以后就别想再弹琴了。哪有盗贼只打手的啊?”
“要不,我们把双儿姐绑架吧,那样双儿姐就不会受伤害了.”
这或许真是一条妙计。
“小菊,那你也得落个护主不周的罪名。你说,这罪名与昨天有何不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怎么办呀?”
双儿一听,转身来到梳妆台前。垂头丧气地对她说:“小菊,上妆吧。”
“咳,咳……”玉梅停顿了一下,硬着头皮说:“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一听有办法,小菊连忙围了上来。眼巴巴地看着玉梅。
“我们找人代替双儿姐姐去比赛。”双儿与小菊听了点点头。
“我的手伤成这样,怕是弹不了了,找人代替,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无奈时间匆忙,上哪找合适的人呀?”双儿无奈地摇摇头。
“方法是好,没有人也白搭,你就不能想个靠谱的法子。”小菊不满地说,本以为有什么妙招,却尽是些没用 。小菊的脑袋又耷拉下去。
“我已经有人选了。” 玉梅硬着头皮说,“不过,你们得答应我,这事必须保密。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不能告诉他人。”
“行,只要过了这关,我们绝口不提。谁呀?”小菊热切地看着她。
“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我,不行,我那会只学了皮毛,妈妈觉得我没有天赋,就不让我学了。”小菊一听,头摇得像波浪鼓。
“谁说是你来着。”
“那是谁,你,我,不会说的是你自己吧。”小菊还真坦白,抿着嘴笑。
“正是。”小菊听了玉梅的话,老实不客气地大笑出声。
“你,一个天生废柴,怎么可能?”小菊看了她一眼,眼中尽是不屑,倒也不是诚心的。话一出口,也知道伤了, 连忙捂住嘴巴。
“对不起,玉梅,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实话实说。”真是越抹越黑,如果之前听了玉梅会伤心,那后一句,真是连死了的心都有。
“小菊,别说了。你那嘴,比马儿跑得还要快,总是刹不住。”司徒双儿忙过来圆场,再让小菊说下去呀,指不定有人就要撞墙得了。“玉梅,别介意,她这人就这样。”
“双儿姐,没事。这本就是我所希望的。” 小菊不解,希望什么?难道希望自己是天生废柴,还真有这样的人?
刚才已经说错话了,小菊只好干笑两声。
双儿看看玉梅,虽然平里也接触也比较多,但她总是唯唯诺诺,今天倒是让人刮目相看。或许还有更大的惊喜在里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