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呀?”何琼瑶正看着一群蚂蚁正搬着一块骨头,可怜的蚂蚁难道当自己是狗啊?不知道自己是啃不了骨头的,这骨头搬回去,只能当床睡觉,不过,只张香香的床。而且这床很大,估计能睡一支大军队啦!
“小朋友,你一个人在这看什么呢?”一个大叔,蹲在何琼瑶的边上,和蔼可亲地问她。
难道碰到好心人?见自己可怜,想来帮助自己的?
凝视一看。 这笑得也太假了吧!
何琼瑶白了他一眼, 还是继续看地。心里得瑟着:骗子,想骗我,还嫩了点。
怎么骗子还是老一套套,难道就没有什么新招啦!真是侮辱我的智商。
“小妹妹,肚子饿不饿?叔叔带你去吃好吃的。”大叔一边说一只胳膊挽过她的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另一只手中多了一块毛巾。
不好,有迷药。何琼瑶还没有呼喊出声,已经被捂住了嘴。
眼皮越来越沉,就这样被迷晕过去。
街上的人来人往,都没有注意到这一幕,只当是,小孩子玩累睡着了,家人抱着她回家。
“唔,唔。”嘴巴里塞着布,手也动弹不得,被绳子绑着了。
欲哭无泪 ,问苍天,这噩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快醒来吧,醒来发现自己还活着,还在与弟弟斗嘴,现在想想,原来能与弟弟斗嘴是多么幸福的事啊?
摇摇头,闭上眼睛。
很不幸,睁开眼睛后,发现自己手脚还是绑着。
一个月被绑架两次,怎么就这么倒霉呀?
“这娃漂亮吧,不出几年,定能为你赚大把大把的钱,你看,这皮肤,水灵吧,再瞧这眼睛,乌黑发亮。”那坏蛋呸子,边说边抬起瑶妹的下巴。
旁边坐着位大妈,穿得花枝招展, 歪着脸,大冷的天还弄把扇子。与她的脸相比。冬天扇扇子倒正常多了。那脸怎么说呢?擦点粉。呵呵,擦点粉不稀奇,女人嘛,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也别擦那么白。像墙壁一样白。其实,擦得白点也真没什么,但别擦得那么厚呀!擦厚点也没什么,可别出来吓人呀!
不知道她走的时候,脚下是不是会掉一路的粉?真是很想期待。
“你是怎么弄来的,是不是开封人?会不会有问题?”
“不会,我是从顺发客栈一路跟踪的。你放心好了,我的货什么时候出过问题。”何琼瑶听他们说话,也猜出了大概,自己是被当成货物卖了,而两个人正当着受害者讨价还价呢?
“那好吧,100文。”什么,我只值100文。琼瑶努力挣扎着,可是没有人在意她的不满。
坏蛋呸子一听,跳了起来,“100文,也太少了。”说得有理,再怎么样,总要比较鸡贵点吧。
“她这么小,我养她至少要六年,这六年吃的穿的都是钱,100文差不多了。”
“200。”
“150文。不能再多了。”
胖阿姨用胳膊轻挑地撞了一下大叔,奸笑着说, “要不,你带回去养,养大了还可以暖被窝呢?”
“行,她就交给你了。”
死胖子击了一下掌,从门外进来一个汉子,交待道:“带他到柜上取150文。”那坏蛋呸子临出门还往里看了一眼,心有不甘。
很无奈但是真实,何琼瑶就以150文的价格,一双鞋子的钱给卖了。
那个坏蛋走后,死胖子拉她起来,
“这里是凝香阁,以后就是你的家。你可以叫我香妈妈。”
“香妈妈”,我吐。真是名副其实,擦了那么多粉,确实很香。
“阿香,刚才我看到了刀皮,是不是有新货到了?”门帘掀起, 进来个三十来岁的妇人,她一袭淡紫色长裙垂及地面,外披浅紫色薄纱长,身着艳丽却不失端庄,发用一根玉簪轻挽起来,简单大方,虽然眼角有些笑纹,但并不影响她的美。看来这才是妈妈。这妈妈年轻时,一定也是个大美人吧!或许是这里的头牌也不一定哟!
正想着,她已经过来抬起瑶妹的下巴。那打量的眼神好似在看一件物品。妓女确实是物品。我以后是不是要当妓女啦!不。我一定要逃出去。
“妈妈,你来看,水灵吧!”那个香妈妈像个讨赏的孩子。
敢情弄了半天,她并不是妈妈,只是打下手的。
“我已经把你买下了,以后,你就叫…春梅,梅香,这样吧,就叫玉梅,你得听我的话,叫我妈妈。”冷冷的眼光里尽是威胁。
“玉梅,玉梅。”何琼瑶在心里想,真是巧了,胸前的那块玉上就刻着玉梅,想必是这身子的主人就叫玉梅。那玉梅就玉梅吧。
呕,只是一想起来叫这个坏蛋为妈妈,玉梅就一阵恶心。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这情况,不能硬碰,如果硬来,只会招来一顿毒打。心里祈祷帅哥哥快来救自己出火坑。
“我把你嘴巴里的布拿掉,你不要叫。”玉梅温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