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个去,我心说尼玛的,这骚娘们果然不是好货,就是不知道,压在她身上的是她老公还是野男人!
我转头看了丽丽一眼,就见丽丽也正看我呢,见我看她还对我眨了眨眼,我不理会丽丽,这丽丽和那骚娘们比起来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可是知道丽丽的厉害。讀蕶蕶尐說網
二狗还趴在窗户上听呢,一边听一边咽吐沫,随即还找缝隙死命的往里看,就差找个耗子洞钻进去了。
又过了一会,女人的娇喘声越来越小了,随即,就听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出来。
“你让我做的事我也做了,那俩人我估计过两天就得归西,怎么,你今晚就给我一次啊?”这个女人的声音极骚,正是那老板娘的声音。
“嘿嘿,哪能呢宝贝,不过咱俩刚来了一次,我二哥有点累了,你看,软塌塌的,就算插进去你也不爽啊!”一个猥琐的声音传了出来,我闻言心里暗骂,心说我去尼玛,这果然是一对狗男女。
只不过,那骚娘们说了,给我们下蛊,竟然是这个男人吩咐的,难道,这个男人才是养蛊人?
这时候二狗已经忍不住了,撸了撸袖子,随即指着窗户对我打手势,意思是要破窗而入。
我急忙制止住了二狗,对他打手势,意思是再听听。
我得先摸清这俩人的底细,一会要发生冲突,我也好有个防备。
我趴在窗户上继续听,就听那个女人继续说:“不过,我总感觉其中一个男的有点怪,他的身上,有一种让我十分忌惮的气息,好像,也是用蛊的!”
“用蛊的?”男人疑惑的声音传了出来,随即猥琐一笑,说:“不可能吧,苗疆养蛊人一脉都快灭绝了,稀少的紧,那些身怀绝技的人,谁会来这种地方。不是在深山里修行,就是给权贵当客卿呢!要不是家里那个老不死的要不行了,急需生魂吊命,我才不来干这累活呢!”
“哼,怎么的,和老娘干点那事儿,教我用个蛊就是累活了?你看看你,都是用蛊的,人家那么有本事,还能权贵手下做事。再看看你,要不是下面那玩应大一点,弄的人家还挺舒服的,老娘早就把你踹了!”
“不是不是,我这不就是随口一说嘛。不过,等那老不死的将她的一身蛊术全都传给我,我就发达了,到时候保准你跟着我吃香喝辣!”
“这还差不多!”女人哼了一声。
“嘿嘿,再说了,你不就是喜欢我下面那大玩应么?来,咱俩再操练操练!”男人猥琐一笑,那女人就说:“操练个屁,软趴趴的!”
“嘿嘿,吹吹不就硬了么!”
“死鬼!”女人娇嗔的骂了一声,随即就传出了悉悉索索的声音,过了一会,那男人发出了一声很舒爽的声音,说:“好口技!来,你趴着,屁股撅起来”
我去尼玛,我心说这俩人玩的花样还不少,真他妈是让我等屌丝汗颜啊!
我心说也差不多了,再JB听一会,也别干别的事了,二狗那个B都快对着窗户撸管了。
我转头捅了捅二狗,二狗转头看我,我就指了指窗户,小声说:“上!”
二狗早就忍不住了,闻言点了点头,随即撸起袖子往手掌上吐了一口吐沫,随即一拳就捣在窗户上了。
我去尼玛,我心说这二狗真他娘的生性,弄出这么大动静来,人家不跑也他妈有防备了啊!
二狗也没管那事,一拳就把窗户捣开了,随即就听屋子内传出了女人的尖叫声,估计是吓的。
随后二狗双手一拄窗口,一下就窜进去了,只是二狗这刚探进头去,就嗷唠一嗓子,一声大叫,随即一下就从窗户上跌下去了。
我艹,我心头一惊,紧忙也顺着窗户爬了进去。
只是,当我爬进去之后,就见屋子内的床上,只有那个老板娘赤身裸体的趴在床上,正一脸惊慌的看着我和二狗。那个男的,却不见踪影了。
“二狗,你咋了?”我紧忙蹲下,问二狗。
二狗脑袋上都是汗,疼的都说不出话来了,我紧忙查看二狗的身体,就见,竟然有一条两指来长的大蜈蚣咬在了他的小腿上。而此时,那大蜈蚣咬完之后还想跑,我急忙走上去,一脚踩在了大蜈蚣的身上。
这大蜈蚣五彩斑斓,一看就有剧毒,而且上面有一层壳,极硬,我竟然没踩死它。
“吱吱!……”
一声怪叫传出,随即,大毛从我体内钻了出来,看见大蜈蚣之后一阵兴奋的大叫,随即‘吧唧’一下就跳到了蜈蚣的身上,一股股纯阳之气散发了出来,大毛又要进食了。
不过我却一把将大毛拎了起来,这大蜈蚣还不能杀,我留着还有用。
大蜈蚣肯定是那男人的本命蛊,此时那男人跑了,但是本命蛊在我手里,他投鼠忌器,就不敢跑远。
大蜈蚣被大毛吓的翻了过来,躺在地上竟然还装死,我走过去一把就将大蜈蚣抓了起来,大蜈蚣在我手里一阵扭曲挣扎,还要咬我,大毛一声怪叫,大蜈蚣一下就老实了,也不敢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