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气宗有没有问题我倒是不关心,我现在最关心的,就是我体内的大毛。讀蕶蕶尐說網
五个月时间一到,大毛便会求偶,如果我没能在月中十五,与徐若涵交合,那么,我会死的很惨。
炼气宗的人都上车了,胡谨萱就说先送我回去,之后有什么安排会通知我。
我点了点头,随即就和胡谨萱出了客运站,上了车之后,我就将我要去苗疆的想法和胡谨萱说了。
没想到胡谨萱听到持有阴阳蛊的两人需要交合之后,一点都不惊讶,只是笑了笑,说:“行,你去吧,到时候有事需要帮助就给我打电话!哦对了,那六芒星不仅仅只是丽丽的藏身之所,还是你的身份标识,如果你在那面需要帮助,就可以拿着这枚六芒星去当地市里的公安局,他们会帮助你的。不过,只限市里或者更高级别的公安局,镇里的派出所就算了!”
我闻言点了点头,这六芒星我估计镇里面的派出所级别不够,接触不到这样的机密。
胡谨萱送我到家之后就走了,临走的时候还嘱咐我,让我多和水若梦联系,这个任务,我还得跟进。
我点了点头,随即就回屋了。
其实我也没啥可收拾的,老子穷屌丝一个,走哪到哪都是老子一个人,轻手利脚的,也方便。
但是,家里边还有个二狗,我得告诉他一声。只是我擦,我一和二狗说要出门,二狗当时就兴奋了,非得让我带着他。
本来我是不打算带着二狗的,因为这人我毕竟还摸不清底细,到时候遇到什么紧急情况再给我坏事就完了。
不过我转念一想,我一个人出门在外,确实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现在杂毛道士不在了,也没人能帮我了。带上二狗也好,至少两个人还能有个照应。
二狗一听我带着他就乐了,还拍了拍胸口给我打包票,说到时候有啥事他肯定给我鞍前马后,冲在最前面,绝不含糊。
我笑了笑没说话,随即把胡谨萱给我的钱全拿了出来,这钱是现金,我带着不方便,就去银行存了起来,办了张卡,随后回到家里,我又趁着二狗上厕所的时候,把兽皮和蛊经全都藏了起来。
做好这一切之后我长出了一口气,随即就叫二狗,直接出发。
只是我擦,到了客运站的时候都六点了,下午的车都发了。擦的,我心里着急,因为距离五个月时间不多了,就又去火车站问了问,半夜11点多竟然还真有一趟火车,就不顾二狗的反对,直接买了两张票。
回到家之后我和二狗紧忙吃了点饭,吃完之后就开始上床睡觉。
因为是半夜的车,我俩睡的特别早,睡之前我把闹钟定到十点,生怕起不来,还特别嘱咐丽丽,到了十点一定要叫醒我。
和丽丽说完之后我就躺下了,只是我擦,我这中午也睡了,现在这么早,根本就睡不着,二狗也是在那大眼瞪小眼,一点困的意思都没有。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心里面就开始乱琢磨了。
这一次前往苗疆,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解决阴阳蛊的办法。如果找不到,那么也就是说,我还有两个月的命可以活了。
一想到这里我就有点闹心,妈的,这阴阳蛊是牛逼不错,但是这前提条件却有点坑爹了。
最后,我打定主意,到了苗疆,我一定要打听打听苗疆养蛊人一脉都隐居在哪里,到时候我找上门去,估计养蛊人一脉能有高人,可以为我指点迷津。
不过随即我又忽然想起,那苗疆蛊婆临走的时候和我说了,他们养蛊人一脉,为了争夺宝图,和海外妖人火拼,基本都死光了。就剩下她一个人,还受了重伤。
也不知道那蛊婆现在还活没活着,这蛊婆的蛊术造诣肯定不低,如果还活着,那肯定能帮助我。
只是,苗疆养蛊人一脉,都住在哪呢?
想到这里我就头疼,我现在几乎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就跟无头苍蝇一样,只是自己乱冲乱撞。
唉!
我叹了口气,心说船到桥头自然直,人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算一步吧!如果,我真的没能找到解决办法,那么,也是我命中注定的,谁也怨不着。
想到这里我就释然了,随即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我睡的也不踏实,生怕错过客车,只是睡了一会之后我竟然做了一个梦。
这个梦很奇怪,在梦里,我仿佛灵魂出窍了一般,我可以清晰的看到我自己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
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站在黑暗中一动不动,好像一尊雕像一般。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周的黑暗忽然如潮水一般退去,我忽然看清,我竟然浑身都是血,好像一个血人一般,我的脸很狰狞,瞪大着眼睛,一脸的凶狠。
我被自己的表情吓了一跳,一下就醒了。随即就感觉有人推我,转头一看,就见丽丽眼巴巴的看着我,说:“小处男,你咋了,做恶梦了?”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随即摇头,转头一看竟然已经十点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