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内传出的声音洪亮高亢,中气十足,而且很是豪迈,我不禁有点愣神,心说,这木屋里的,真的是普陀寺的方丈?
看这架势,不像啊!
我这正站在门口琢磨呢,忽然就听木屋内传出了一个声音:“兄弟,进来吧,在门口傻站着干啥!”
我闻言挠了挠头,随即也没想那么多,直接就推开了门。讀蕶蕶尐說網
只是我擦,我这一推开门,立马就闻到了一股酒糟味。那味道很浓,极酸,乍一闻很是刺鼻。
我捂着鼻子伸头往屋里看了看,就见屋里烟雾渺渺,中央处有一口大锅,此时,一个高大的大和尚,正站在大锅旁,拿着把大铲子,在里面铲来铲去的。
当我闻到酒糟味之后我就有点懵,看到这口大锅和大和尚之后我就更懵了。
我靠,这他娘的,好像是在烧酒啊!
我心说这他娘的可是寺庙,怎么寺庙还烧酒呢?
难道这寺庙都穷到这地步了,都得靠烧酒养活这帮和尚了?
不过寺庙烧酒,出去之后肯定好卖。为啥?他娘的你喝过和尚酿的酒吗?真是太新鲜了。
“来来,尝尝,我这新烧出来的,尝尝鲜!”大和尚回头,对着我摆手,我挠头,随即走到了大锅旁。
“来,尝尝!”大和尚回身,递给了我一个水瓢,水瓢里装着满满的酒,散发着一股香气。
我小口喝了一口,这酒入口辛辣,咽下去之后很是烧膛,从喉咙到胃里酒液所过之处形成了一条线,滚烫滚烫的。
我了个去,我心说这酒也太烈了,我有点整不了,喝了一小口就不喝了。倒是那大和尚哈哈一笑,随即接过水瓢,将里面满满的酒竟然一饮而尽了。
尼玛,这一下我是看的目瞪口呆。那水瓢里面的酒水至少也得有两斤啊,就这么喝了?
“兄弟,很好奇吧!”大和尚从大锅上跳了下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笑着和我说:“酒这东西好啊,可以驱寒取暖,好的药酒更可以强身健体,甚至是治病,好处多多啊!”
我闻言惊愕,随即就问:“不是说和尚不让喝酒的吗?”
“哈哈!”大和尚闻言一声大笑,那笑声很是爽朗豪迈,和他粗犷的气质很是符合。
“正所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兄弟,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我心中有佛,勤加拂拭,不就好了嘛!”大和尚说完之后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随即就点头,说:“嗯,身子骨不错,怪不得,怪不得!”
“什么怪不得?”我疑惑。
“啊,没什么,没什么!”大和尚连连摆手,而我却皱起了眉头。
这大和尚肯定知道点什么,但是他却不肯和我说!
他知道什么呢?
我摇了摇头,不再继续乱想,随后说:“请问大师便是普陀寺方丈高星邈前辈了吧?”
“哈哈,正是,正是,不用这么拘束,我平日里云游四海,品各地美酒,松散惯了,你这么严肃,我还不得劲呢!”高星邈对着我摆了摆手,随即竟然再一次用水瓢在一旁的酒罐里舀了一瓢酒,先是放在鼻子前闻了闻,露出了满足的神色,随后就是一大口,一饮而尽。
“好酒啊!”高星邈满足的摇了摇头,随即转头看我,说:“小兄弟,你的伤势也好的差不多了,我已经和胡谨萱长官联系过了,她一会就来接你!”
我闻言一怔,这高星邈竟然还认识胡谨萱?
高星邈就说,他和胡谨萱的父亲是老相识了,我就问胡谨萱的父亲是谁,叫啥啊,高星邈笑而不语,说:“你之前已经见过了!”
我闻言挠了挠头,心说见过了?
他妈的我啥时候见过了?
难道……
我瞬间瞪大了眼睛,心说我靠,难道,胡谨萱的父亲是和尚?
高星邈见我瞪大着眼睛,知道我肯定想歪了,一水瓢就砸我脑袋上了,说:“走,和我出去转转,现在这个时间了,胡谨萱也应该快到了,咱俩正好去山上迎迎她!”高星邈说完之后就拉着我往外走,我也不再和高星邈纠缠胡谨萱父亲的问题,跟着他往出走。
我和高星邈穿过庭院,来到普陀寺的寺门前,一路上遇到那些小和尚全都恭敬的给高星邈行礼,这高星邈谱也真大,年纪大的摆摆手,年纪小的,他根本就不理。
我心说这就是权力的好处么?
身为一寺之主持,就会被寺庙里的人尊敬。
那么,如果,坐在更高的位置呢?
比如,鬼城之主!
我一边在心里胡思乱想,一边随着高星邈走出了寺庙。
出了寺庙之后,我就看到,这普陀寺,竟然坐落在山顶上。这山峰很高,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我也没问,只感觉站在山顶,俯首看去,当真是众览群山小。
而在另一旁,有一条歪歪扭扭的山路,山路很是崎岖,很陡,这就是上山下山唯一的路了。
“你看,这风景,可好吗?”高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