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出了一口气,随即抬头,看向了我,说:“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当我的父亲,跪在地上求他们时,他们是怎么殴打他的!”
徐若涵的父亲被打成重伤昏迷不醒,那群放高利贷的人却手眼通天,不仅不赔偿医疗费,还多次逼要,让徐若涵的母亲还钱。连报警,都没人管。
徐若涵的父亲,被打成了重伤,一直都没有醒过来,成为了植物人。
而家里,已经没有钱给这个中年男子看病了。
最后,徐若涵的母亲,抱着徐若涵哭了一夜,天亮的时候,她独自离开了,在捡到徐若涵的地方,三峡坝口,跳了下去!她的尸体,到现在都没有找到!
一时间,徐若涵再一次失去了所有。
疼她爱她的父亲成为了植物人,母亲也死了,连尸体,都无法找到。
她站在父亲的病床边,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父亲,心里害怕极了。但是,年少的她,却比别的孩子成熟很多,她暗暗下定决心,她要赚钱,要给父亲治病。
于是,在这所大城市里便多出了一个瘦小的身影,她每天都在城市里四处流浪,背着一个袋子,见到易拉罐就将易拉罐捡起来,放在袋子里。
只是,捡易拉罐的微薄收入并不能支付巨额的医疗费,最后,还是社会上的好心人资助了徐若涵一笔钱,那个人,叫陶贞。
虽然有钱给父亲治病了,但是,徐若涵依然坚持着每天都去捡易拉罐,每一次,她经过学校,或者看到别的小孩子,穿的漂漂亮亮从她面前骄傲的走过的时候,徐若涵都会在心底一阵黯然。
只是,她从没有哭过,每一次,她都骄傲将头抬得高高的,似乎,没有什么可以击倒她,虽然,她的心灵,也很弱小。
时间一晃而过,十年的时间过去了。
徐若涵,也长成了一个大姑娘,出落的既水灵又大方。
十六岁的她,开始出入各种夜场KTV,和各种花心男人交往,陪他们喝酒,骗他们的钱,为的,只是给父亲治病。
徐若涵是骄傲的,她决不允许任何人玷污她的身体,虽然和各种各样的男人交往,但是她从来都没有吃过亏,但依然有心酸,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每到她浑身冰冷的倒在床上的时候,她都会卸掉自己的伪装,双眼空洞的看着棚顶怔怔出神。
说到这里,徐若涵便长出了一口气,随即骄傲的抬起头,看向了我。
“我是不是真的很可笑?”她的声音再次变的冷漠,那个高高在上,一身骄傲的徐若涵,又回来了。
我摇头,我并没有觉得徐若涵可笑。相反,这个骄傲的女人,让我敬佩。
虽然她的讲述很简单,但我却能感觉到其中的心酸。
我万万没有想到,徐若涵的童年,竟会这么悲惨。比我,还要悲惨!
这一刻,我很想说点什么,安慰安慰她。只是,话到嘴边,我又有些说不出口了。
因为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样的语言,可以安慰她。在这样悲惨的往事面前,似乎,一切安慰的话语,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我的父亲还躺在医院里,所以,所以我绝对不能死在这里,我一定要出去!”徐若涵看着伏魔大殿的入口,语气坚定的说。
我闻言长出了一口气,随即抬头,看着徐若涵,说:“我许你一个愿望!”
徐若涵闻言一怔,转头看向了我,“愿望?”
“嗯,愿望,说出来,我帮你实现!”我咧嘴,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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