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罕站在南疆的村口,穿着花色的少数民族服装,脸上带着微笑,可是眉宇间却有疲惫。讀蕶蕶尐說網握着手上的电话,这里还能用手机,也算是不错了。
两年来,她经常在夜里问自己,是不是后悔来了南疆,这两年的时间,对她来说太漫长,也太辛酸了。
没有同伴的保护,没有身边人的帮助,就算身边有极毒匕首,就算有至尊毒花,在遍地都是用毒高手的南疆,一样很难生存。
特别是当一个人小有名气之后,更会遭到可怕的打击。
老毒头是她在坊市里见到的,那时候虽然知道对方的名声不好,不过为了讨一张毒药的方子,她还是厚着脸皮和老毒头说了几句后。
没想到,对方却盯上了自己,还扬言要娶她。
玉罕所在的火家村这几年来发展的不错,不过和老毒头这样的南疆风云人物相比,还是有差距。她给火家兄弟打过电话,其实是下定决心要求援。
然而,当她接到我的电话时,她却又硬了心肠。她知道当年她们拖了我的后腿,如今却不能再发生两年前的事了。
玉罕摸了摸腰间的极度匕首,再度改良版后的极毒匕首威力更强,不过是不是能够对付老毒头,她心里没底,看着手机上我的号码,玉罕最终还是没有拨出去。
“玉罕大姐,后面的火琳姑娘又不行了,身体开始腐烂了!“
有人对着玉罕大喊了一声,玉罕立刻转过身去,跑向了村子的后面。一进村子的门,就看见一个浑身被绑着的姑娘,她的脸上开始出现了腐烂的痕迹,样子有些奇怪,就好像失心疯了一般,嘴里被塞着棉团,但是还是大呼小叫的。
“取三两苦脸草给她热敷上,记住半个小时一换药。这是老毒头的毒,我暂时还不能治,不过还在想办法。”
玉罕说这话的时候很无奈,因为这代表了她的无能。
火家村里的人陆陆续续开始出现毒发的状况,虽然知道是老毒头派人来洒的毒粉,但是玉罕无法阻止,村长找她谈过好几次了,说希望玉罕能够嫁给老毒头,保住火家村。
村长说的很含蓄,但是玉罕心里清楚,村子里的人都希望她能答应。
“铛铛铛!”
外面传来了敲锣的声音,玉罕脸色一变,急急忙忙地冲了出去。却看见几个老毒头的弟子抬着彩礼,敲着锣又到了火家村的门口。
“你们找死吗?”
玉罕大喊了一声,拔出极毒匕首,几个人虽然害怕,不过却没有退走。
“玉罕妹子,我们师傅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师娘,在南疆那就是横着走的大人物了。再说了,这火家村怕是快烂透了,要是没有师傅的解药,这村子怕是保不住了。你还不嫁给我师傅,就真忍心看着这些人死吗?”
带头来说亲的人是老毒头的二弟子,本事不大,但是嘴巴很巧。几句后都说中了玉罕的软肋,玉罕没有说话,看着锦衣财帛,背后火家村的村民们一个个走了出来,看着玉罕的眼睛里,都露出了渴望生存的眼神。
玉罕犹豫了,她苦笑了一下,自言自语道:“老大,玉罕真没用,两年了,还是身不由己。当年或许我就不该离开上海,真的很想你们啊。”
随后,玉罕平静地抬起了头,点了点头说道:“明日你让老毒头来此地救人,我答应嫁给他了。”
玉罕此话一出,身后随后的村民全都露出了欢愉的笑容,竟然没有一个人为玉罕考虑,这让玉罕悲苦地摇了摇头,却听见对面提亲地队伍说道:“师傅交代过了,你若是答应了,便去我们的寨子里成婚,洞房之后,师傅自然会来救人,不会食言。”
玉罕明白,这是老毒头怕她使诈,不过只要进了他的寨子,一辈子就别想出来了。玉罕用手挽了挽两鬓的碎发,轻声说道:“我去……”
可是她的话才说到一半,忽然就停了下来,她看见对面有几个人走了过来,几张熟悉的脸。漂亮可人的恋心儿,忧郁帅气的周易,高大冰冷的黑蛋,满头银丝博学的索尔,以及走在正中间,带着平静笑容,嘴上叼着一根不会点燃的香烟的我。
“你们怎么来了?”
玉罕脱口而出,她这么一问,几个提亲的人顿时吃了一惊,转过头来看见了我们几个,虽然不认识,不过自然也知道,我们和玉罕的关系不浅。
“各位,在南疆最好不要得罪我师傅,不然有你们的苦头吃,我师傅是……”
提亲的家伙这话才说了一半,就被黑蛋伸出手按住了他的嘴巴,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四周的人都大吃一惊,想要放出身上的毒粉,不过周易已诡异地速度将几个人全部制服,打倒在地。
我走到老毒头二徒弟的面前,看了看旁边的彩礼,又看了看这吓的不轻的家伙,面无表情地说道:“我是端木森,阴阳代理人协会的总会长,明天我在火家村门口等他,让他过来见我,若是他不来,我就灭了他那个寨子。”
我说完之后,黑蛋一甩手将此人扔了出去,他连滚带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