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深的小洞中,目前尚未找到。”我深深叹了口气说:“是我害了他。如果我不去找他,他不会死。”林绪不知道怎么安慰我,因为这件事他们也有责任。林绪又说:“他们是同伙,孟德刚是老妖的帮手。从咱们找上他说要买车,他们联想到车都是从北京偷的,而我和高野又是从北京来的,这些综合一起,他们觉得事情败露,不得已,只能掐断中间的线索,也就是让孟德刚不能再开口。而孟德刚是主要的销售环节。绝大多数买主只认识孟德刚,并不知道老妖。孟德刚借着开厂子掩护,主要从事销脏。他这线索一断,警察就不那么容易找上老妖了。而对咱们下手,确实这一招做得不合常理。本来警察一时半会是找不到老妖的,根本没有任何证据指向他。这也就是我大意的地方,我认为他们不会这样疯狂,因为如果把咱们伤了,必定会有更多的警察来。这些人做事不合常情,让人想像不到。这次差点让你......”
我安慰她说:“怎么能怪你呢?这些人选择做这一行,就与正常人心理不一样,后面做违背常情的事,也不奇怪了,不是我们正常人能够理解得了的。你们还是要多搜集证据,不要冤枉了好人,也不能放过坏人。我希望听到别人说我的朋友是好警察。嘿嘿!”
林绪说:“我想做个好警察,只是也不那么容易。想做个好人都难,更别说好警察了。或许什么时候我就不当警察了,无拘无束,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说好不好?”
无来由地,我心里忽然一喜,却不知道喜从何来。我立刻接口说:“好啊,自由自在的日子太让人向往了。希望早日看到你获得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