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原本跟在我后头的老板娘显得有些畏畏缩缩,但见我一直站在那儿不动,就有些看出问题来了,壮着胆子凑到跟前瞧了瞧。她看完之后,顿时拍着胸脯流露出一副如释重负的神情。
很快,她扯着嗓门喊:“我就说吧。这旅馆我天天守着,怎么可能会有死人。估计是你这年轻人连半夜做梦是真是假都分不清。现在倒好,吵着这么多人睡觉不说,这门也被踹坏了,你说怎么赔偿我的经济损失吧。”
我还沉寂在这匪夷所思的一幕上,她说的话我一句都没听进去。这卫生间里的恐怖尸体怎么会突然不见了?我明明……
我一下子感觉有些头昏脑胀,难道说我之前被假象所欺骗了?
虽然房间内的一切显得十分正常,细心的警察还是在房间里仔细搜寻了一遍,最后说:“这样吧。你先跟我们回去做一份笔录。这虚报假案可是要根据情节轻重,进行罚款和治安拘留的。”
我一下子有些百口莫辩。事实摆在眼前,我只能自认倒霉。不过,我心里还是不断安慰自己说,如果尸体是真实存在的,而自己当时又没报警,这事儿可就不只是罚款和拘留这么简单了。
可是,一想到拘留,我就开始有些心绪不宁。我可是有重任在身,这时间一耽搁,南江那边非出大事不可。
我心里有些着急,连忙说:“警官,罚款我认了,这拘留我看,能不能……”
一旁的年轻警察可能一时误解了我的意思,立马打断我的话说:“有钱了不起呀?凭你这态度,就需要多拘留你几天,好好反省反省。”
他说完就推了我一把,意思是要把我带走,我甚至都没来得及去收晾在我房间窗户口的衣服,毕竟我回旅馆的可能性已经不大了。
不过,这对于我来说,也不是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但老板娘可就不这么想了,只见她追在后面喊着:“这门到底谁赔啊?”
姓秦的警察停下了脚步,开口说:“关于这事儿,你也可以和我们去队里做一份相关笔录,待我们做完责任认定,通过正规手续,肯定会有人赔偿你的经济损失。”
老板娘一听这话就“啊”的一声,说:“就这事儿还得跟你们去巡警队啊?这事情不是再清楚不过了吗?”
警察说:“这事情虽然看上去已经有了大致的框架,但我们毕竟不能在现场盲目的进行责任认定。而且,具体怎么赔偿,赔偿金额是多少都需要通过正规手续,比如说这门的维修费用发票。”
听完这话,老板娘顿时有些傻眼了,这找人修门谁会给发票啊。
老板娘唉声叹气的说:“算了算了。这旅馆也不能没人看着,我就不跟你们去了。算我自认倒霉吧。”
老板娘嘴上虽然这么说,但眼睛却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估计是没处发泄,想把一肚子的气撒在我身上。
我也没当回事儿,跟着两个警察走出了旅馆,接着坐进了停在马路旁的警车里。
一坐进警车,那个姓秦的队长就问那个年轻的警察说:“小吕,发现什么了吗?”
那个被称为小吕的年轻警察马上说:“秦队,情况跟上次的基本一致,应该错不了。”
秦队长听完之后点了点头。
我被这一问一答搞得有些犯迷糊。什么叫情况跟上次的基本一致?
我正想着,那个姓秦的警察开口对我说:“我是临安巡警中队的副中队长秦怀远,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想到他这会儿无缘无故竟然会问起我名字,顿时有些措手不及,楞了一下,才说:“秦队长,您好。我叫秦涛,秦始皇的秦,波涛汹涌的涛。您也可以叫我小涛。”
我这话一说,那个较年轻的警察就接着开腔了,说:“哟,还跟咱秦队一个姓呀。还真说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呢。”
那个秦队长倒并没有理会这事儿,而是接着问我说:“你现在是做什么工作的?”
一提起工作的事,就像是一下子戳到了我的痛处,但警察面前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如实说:“刚下岗,目前算是正处于无业游民状态吧。”
他也没继续问我以前在什么单位上班,只是说:“对于之前这事儿你怎么看?”
这话一下子把我给问住了,他们不是认定我是虚报假案吗?怎么还问我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想起他们之前的对话,我心想,难道这事儿其中另外还有蹊跷?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只能照实说:“这事儿我确实是亲眼所见,要不然也不可能没事报假案,那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这话虽然符合常理,但事实摆在眼前,到底没什么说服力,不料秦队长却点了点头,接着说:“当时,除了那具尸体之外,你还看到或者说是听到过什么吗?”
他这话一下子引起了我的警觉,似乎也印证了我之前的想法,要不然问这话不是画蛇添足吗?
也就是说,他相信我所说的话?这让我觉得有些出人意料。警察办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