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唯一给我精神支柱的就是母亲让我无忧无虑的活下去,为了母亲我要走出去,为了找到那个不知道我存在的父亲我要走出去,为了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使命我要走出去。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在天际处看到了零星的灯光,太远了看不清,或许是萤火虫发出的荧光?那是一个希望,我朝着希望大步的走过去。
距离光也越来越近了,终于看到了久违的光了,不过那只是灯光,貌似是工厂厂房的灯光,什么工厂这么晚了还在工作?直觉告诉我一个在夜间加班加点赶工的厂子必定是非法运营的黑厂,每当这个时候我都无法抑制体内沸腾的正义细胞,竟踱步向厂房的窗户走去。
穿过一条并不宽的小土路,渐渐离黑工厂越来越近了,一股难闻的气味分子穿透厚厚的混凝土建筑飘到我的鼻腔里,是……是什么气味?还夹杂着火药的味道,我尽量屏住呼吸悄悄躲在黑暗的墙根,环视四周没有人迹,于是我小心翼翼的回转身踮起脚尖想探视一下里面的情况。只听见一声“站住,不许动。”后背像是被什么硬物捅着,看过这么多的警匪片我已经联想到了一只不知道是什么口径的枪正由歹人控制着捅着我的后背,冷汗歘的一下就从后背冒了出来。
我被发现了,我自认伪装的很好,怎么会被发现?难道这里装了红外窥视仪?无奈只好转过身来,借着灯光的正面投射我看见了他们的脸,一个两个都面目狰狞的面对我一个弱女子,枪口冲着我对我吼道:“走。”我被这样捅着极不情愿的拐进了那个秘密厂房,他们是谁?我误闯了军事基地吗?我发现这两个人居然穿着军装……
走进厂房后他们给我的双眼蒙上了黑布,顿时黑色又笼罩了我的整个世界,我只听见三个人的脚步声在错落有致的敲打着地面,突然,脚步声停止了,只听见咯吱一声,我被他们两个重重的推到了无尽的黑暗中,我摸着四周什么都没有,忽然想到我的双眼上还蒙着黑色的布,我猛然的将黑布扯下,可是迎接我的依然是黑暗,一时间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瞎了?那块黑布上涂满了毒药。“碰”的一声,我的黑暗世界被白昼所取代,我眯着眼睛什么都看不清,图像渐渐的变得清晰起来,这是一个封闭房间,我的四周都是墙,我刚才是怎么被推进来的?居然没有摔下来,我抬头仰望着头顶,在房顶的下面镶嵌着一圈玻璃,我感觉自己就好像是被锁在动物园里的动物一般任人鱼肉宰割。玻璃的正中还站着一个带着面具的人和刚才推我进来的两个随从,面具男看样子应该是个男性,他开始说话了,但是声音显然是经过处理过的。
“小女子,你是何人,为何来我的地方却还鬼鬼祟祟,哪派来的奸细说!”面具下我看不到他的表情,经过处理的声音我听不出他的语气,我开始放声大笑弄的面具人和他身旁的走狗也很漠然,“面具先生,请允许我这样叫您,你真的认为我会是谁派来的奸细吗?倘若我真的是奸细的话,就不会让你的手下这么轻易的捉住了吧?你说这个地方是你的?那么抱歉我真的是误闯进来的,请问面具先生可以放我了吗?”绝对不能让这帮人知道我是个记者,不然我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知道。面具男子的一记掌声让我毛骨悚然,“放了你?不是不可以。”半句话后他停顿了很久,似是在想要怎样放了我?我看见他和他身旁的男子在耳语什么之后,身旁的男子就消失在了玻璃窗外。
沉默……屋子里安静的可以听得见心跳的声音,他不是要问我问题吗?怎么现在一句话也不讲了,好似在等待什么,过了一会儿,那位刚刚出去的男子重新出现在了玻璃窗上,只是现在他的手里拿了一个木盒,无论形状和大小都和我从欧阳教授家暗格里拿到的盒子一模一样,我下意识的摸着我身上的盒子,不见了,什么时候丢的?难道是刚才?还好老妈的信在我的身上。
面具人把盒子拿的很高,距离我有N米左右,“这个盒子你见过吗?”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见过。”我回答。
“那这个盒子是做什么用的?”他继续问道。
“这个盒子是我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得到的,看外表的雕刻或许是古时候人们随身携带放首饰之类用的吧!”
“哦?”他的声音有些起伏,难道对我所说的有所怀疑?“除了可以放首饰,是不是还可以存放黑玉。”听到这两个字我的身体像触电般抬起头看着眼前的面具人,他究竟是谁?为何知道黑玉的事情?他该不会还知道黑玉在我身上吧?“黑玉?什么黑玉?”我只好装作无知,希望可以瞒过那个面具人。
“美女,你在说谎吗?怎么言辞闪烁?还是我太过客气了你要我用酷刑。”说着他极度愤怒的站起来,双拳重重的打在玻璃上,要不是玻璃够坚硬的话,恐怕早就碎成千片砸向我了,我恐惧的看着那张冰冷面具下的脸,眼睛闪过一丝忧郁,就在他双拳捶打玻璃的时候,我看到了他袖口下的红色玫瑰纹身,娇艳欲滴,幸亏我视力好这么远还看得见,脑子迅速向播放旧电影般倒带希望可以找到我认识有纹身的朋友,不过想想竟觉得好笑,我除了同事和欧阳辉之外认识的别人几乎是